她往下滑,落在地板上站定。
然后腿就这么没了力气,软下去,倒回江雨浓怀里。
江雨浓忍着笑。
白兰还挺不好意思。
她转过身把头埋在江雨浓怀里,闷闷的开口。“雨浓,你好厉害。”
也就一句话,攻势就这么倒转。
江雨浓不好意思极了,没敢接话,把白兰塞回了床上。
“姐姐再休息一下吧。我去简单弄点饭,然后回来给你按按。”
“还要按摩,我好幸福。”白兰躺着,眼睛倒是终于睁大了。
她看着江雨浓,一双被泪洗刷过太多次眼比天幕还纯净。
江雨浓竟被这样的眼神看呆在了原地。
“我怎么报答你呢?雨浓,要不我给你一个吻吧。”白兰还憨憨的瞅着江雨浓不放。
今天的白兰好像不太一样了。
江雨浓捂着耳朵跑出房间时,意识到这一点。
是因为她们昨天……了吧。
想来,她对白兰的观感也不大一样了。
她从没有想过那种时候的白兰,会那样的吸引她。
江雨浓瞧了眼窗外灿烂的阳光。
窗户上残留的水都被打散,彼此相映衬,形成一朵朵小阳。
这么好的天气,工作的事也不急。
干脆和白兰出去走走吧。
把饭吃好,白兰恢复了点力气,逮着江雨浓,按摩都不要了,就惦记着送上了一个吻。
原本只是浅吻。
江雨浓想着昨夜才放纵过,今天再那样,总归对身体不好。
可她哪里克制得住。
最不该逾越的底线都被昨夜的自己彻底打碎,就是个吻,忍是不必要的折磨。
吻就这么加深了,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过了许久。
结束之后,白兰把自己塞进江雨浓怀里,弱弱的咛了一句:“雨浓,我有点湿……”
“……”江雨浓被她这句话弄得身子都抖了一下。
“你要不要,擦一下?”她僵硬的回了白兰一句。
白兰抬头回了她一个无语的眼神。
江雨浓使劲揉了她头一把。
“今天不行。至少这会儿不行。走的动的话,换个衣服,我们出去逛逛。”
出了门,白兰情绪又高昂了,想带江雨浓去逛她这几天发现的小店。
“给你的零花钱有在用吗?别省着,看见喜欢的就买。”
江雨浓看白兰在刺绣店里开心旋转的模样,问了一句。
“啊,咱们家经济不是还挺困难的吗?”
白兰去找江雨浓都舍不得打车,最近买菜都是挑着有折扣的时间,和大妈大爷们一起挤菜市场。
遑论这种没有实用价值,只有美观的小玩意儿了。
“倒也不至于啊。”江雨浓要是知道白兰不听话,又得揪她脸。
“要是真困难,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带你走,之后也会想办法去找酒吧闹的。”
江雨浓有房有车,每个月有工资和姨姨的生活费两笔入账,其实不愁吃喝。
只不过对现在的工作没法说放弃就放弃———这是她第一份工作,如果被辞退,之后很难再找。
何况建筑行业内大佬几乎互相认识。
万一这家上司给下家说点坏话,以后t江雨浓就没法在行业内混了。
“我给你买吧。喜欢这个?”她拿起白兰反复走过,每次都会多看一眼的扇子。
白兰摇头。她来过这儿很多次了,很清楚这家店的价格。
店家走高端市场,定价死贵。
就是个最普通的绣了单面牡丹的团扇,都要四位数起步。
江雨浓看了眼价格,也沉默了。
说要对白兰更好一点,到头来,想买的礼物这个月她还买不起。
下次……再说吧。
“又是你啊。”老板撩开店面后的帘子,从店铺里面款款走出。
白兰只逛不买被逮了个现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她往江雨浓身后藏了下,江雨浓倒也挽着她,把她护在了怀里。
“没事,随便看。”老板穿着旗袍,五官秀气,一举一动,颇有些江南女子的风韵。
“咱们家定价是不低,但都是好货。全是我自己一针一线的绣出来的。”她的腔调倒完全是本地人。
不谈她的说法,光是不赶两个人走,就比得过大多数眼高手低的老板了。
“纯手工,难怪不便宜。”江雨浓把扇子放了回去。
老板冲她笑了下。“很适合当礼物,不是吗?”
江雨浓也就回了个微笑。
白兰听着她们一来一往,一个推销,一个回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