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倒了一杯合卺酒,直接用杯子浇在了郁言的锁骨上。
郁言一惊,根本不敢乱动。
谢执作乱的用舌尖舔掉多余的酒液,贪婪的在郁言的肩窝吮吸着。
红色的里衣立刻就染上了一片暗色。
郁言被迫仰着头,方便谢执更好的去喝那所谓的合卺酒。
“我…我也要喝。”
谢执抬起头,有些随意的擦掉唇边的酒渍:“嗯,给你喝。”
谢执倒了一杯,自己喝了一口,又重新压回郁言身上,一口一口喂过去一壶合卺酒。
郁言醉醺醺的躺在床上,衣袍四散,眼神迷离的盯着谢执。
“好喝吗?”
郁言愣愣点头:“好喝。”
“爱我吗?”
郁言脑子清醒一瞬,撑起身坐起来,抱着谢执的腰身:“爱!”
“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是我跨越生死都要来见你的爱。
谢执笑了一声,不顾一切的吻上郁言点唇瓣,又疯又热烈。
红账被放下,原本就艳丽的卧室此时更是春色满园,拔步床摇摇晃晃的见证洞房花烛夜的幸福。
郁言默默躺下两行清泪,这一世他终得圆满,嫁给了喜欢的人,没有错过的那些年。
谢执默默吻掉郁言的眼泪,用实际行动诉说情话。
最后郁言疲累的睡过去,谢执把人揽进怀里,贴在郁言的耳边,声音低沉又缱绻。“我爱你。”
我爱你胜过黎明的春雪,至死不渝超过长夏的萤火,所以我要你万事都胜意,生死永不离。
—正文完—
孕期1 我想吃窝窝头
“宝宝,起床了。”
谢执做好饭,就熟练地去卧室把郁言捞出来。
困呼呼的小oga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的伸手扒着谢执。
“唔…抱。”
谢执轻笑,带着郁言去洗漱。
他们在一起快十年,郁言依然天天和小孩一样,画廊也开了起来,有空他就去看看,大多时候都窝在家里,还养了一只可爱的猫咪。
郁言坐到椅子上,果果熟练地跳到他身上来。
郁言心情很好的撸了两把猫猫头:“果果~”
果果小朋友歪着头,又娇又嗲的“喵”了一声,然后亲昵的开始蹭郁言的肚子。
郁言笑眯眯举起果果就想亲亲,谁知果果竟然躲开了,小腿一蹬就跑回猫窝了。
郁言:!!??
“果果?!”
郁言控诉的看着谢执:“你最近是不是跟果果说我坏话了!”
谢执低笑一声:“哪有,一会你再亲亲他,可能他现在心情不好。”
郁言点点头,重新洗了手,坐回桌上开始吃饭,今天谢执也依然做了排骨呐。
郁言夹起一块就要往嘴里送。
“呕……”
郁言筷子一扔,捂着嘴就往垃圾桶边冲。
谢执吓了一跳,顺手端了杯水。
“你今天排骨没去腥吗?”
谢执拧着眉,每天排骨都是一样的做法,没道理今天就有腥味。
“很腥吗?”
郁言点点头,捂着心口难受着:“就是很腥。”
谢执看着郁言半晌,脑子里突然炸开一道闪电。
“言言…放点信息素……”
郁言疑惑,但还是很乖的放了一点信息素。
谢执嗅了一下,一把抱起郁言。
“哎?”郁言吓了一跳。
“去医院。”
郁言慌乱的揪住谢执的衣领:“怎么了,我的腺体出问题了吗?”
谢执的面色很严肃,郁言有点心慌。
“腺体没事,你别怕,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先去检查一下。”
谢执有点不敢说那个答案,郁言信息素的味道,结合果果和刚才吃饭的表现,所有结果都指向郁言怀孕了这个结果。
郁言一直因为他或许不能有个宝宝而伤心,从结婚后,每次发情期都要求他进生殖腔。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没有动静,郁言好不容易释然了,谢执根本不敢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哪怕有%1不是的可能,他都不能仅靠猜测告诉郁言,他一点都不想郁言失望。
郁言没说话,只是乖巧的点点头,窝在谢执怀里。
谢执抱着他去医院,直奔oga产科,直到被放到检查床上,他还是懵逼的状态。
郁言心里有些颤抖的揪住谢执的手,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检查的医生笑了一下:“怀孕一个月了,恭喜。”
郁言脑子都空了,呆呆的坐起来,半晌没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