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枝意被他亲得脑袋缺氧,晕晕乎乎地甚至没?反应过来汽车什么时候开?始行驶了。
汽车平稳地淌过一个个水洼,但宋枝意感觉像在船上,飘飘荡荡的,没?有着落。
他孜孜不?倦地逗弄着她的舌,舔.弄啜吻,时不?时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
外面的暴雨声不?断砸落在玻璃窗上,发出叮咚声响,她心里也很乱,脑子里不?是他此刻强劲的攻势就是他刚才可怜巴巴地说别丢下?他。
忽然,外面的雨声停了,世界变得无比安静,暧昧的啜吻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放得更?大。
宋枝意意识到他们?到了车库,在谁家的车库不?言而喻,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到了沸点,沸腾了。
车门被他打开?,她反应过来,挣扎道:“顾御洲,你别太过分了,就是因为你昨天?到处乱亲,所以我才丢下?你的!”
顾御洲直接把她揽腰抱起。
但他一步不?停地直接抱到了他的卧室里。
他的卧室一片漆黑,他也没?有开?灯。
顾御洲三下?两下?地剥掉了他自己身上湿透的上衣,羊绒大衣一脱就掉,里面就一件湿透的骆马绒毛衣,瞬间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
宋枝意呼吸一滞。
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肱二头?肌上的血管都还鼓胀着,大概刚才费力气把她从车库一路抱到二楼,臂膀上的血管看?起来性感极了,他的肌肉她好久没?近距离看?过了,大概是被冻红了,冷白?皮又性感又结实又艳丽,活色生香的。
“哗啦”一声。
顾御洲将她的羽绒服拉链拉开?,三两下?地剥掉丢到地上。
宋枝意回神,心脏猛地漏跳一拍,她刚洗完澡,里面就穿了件真丝睡衣。这下?她完全?没?有安全?感了,慌乱起来。
但顾御洲完全?没?让她慌乱多久,直接将她推倒在床上,蹲下?身双膝跪在地上,推起她的两条腿。
“啊!顾御洲!”宋枝意失声尖叫出声。
屋里黑漆漆的天?花板像是地震一般晃荡起来,像是整个世界地震了,她在震源最中心动?弹不?得,视线所及的一切都在摇晃-
外面的暴雨持续地下?,水声越来越大。
今年院子里特别早开?的红色绿萼梅被雨水洗得越发娇嫩。
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外面的雨忽然停下?来。
浴室里唰唰唰的水声没?停,扰得宋枝意没?法入睡,但她又走不?动?,连骂人都没?力气。
顾御洲在浴室帮她洗她的冰丝内裤。她的行李箱里的衣服都湿了,没?有换洗的内裤了。
他帮她洗了烘干机烘干消毒明天?早上就能穿了。
宋枝意本来背对着浴室睡的,忍不?住偷偷扭头?,往浴室看?了一眼。
顾御洲光着膀子,从床上的视角望过去,他高大得像座山,拔地而起。他的肩膀很宽,但肌肉也不?像有些健身教?练那样鼓得吓人,薄劲但又十分有力量感,像座削锐挺峭的悬崖。
这个高山一样的男人,刚刚一直双膝跪在地上,服务她,纯粹一遍又一遍地服务她。
她脸上尚未消散的红晕又更?加绯艳起来,像是落日时分的漫天?晚霞,艳丽极了。
忽然觉得顾御洲还挺好用的。不?用他也挺可惜的。
她真的为什么要浪费这种愉悦呢
老大不?小了。
跟别人开?始不?确定的新关系,还不?如让他接着服务,反正,他都做过。她的身体也挺适应他挺渴望他的,那不?如顺其自然吧。
怎么着都不?放过她,不?如快乐快乐。
而且顾御洲在这方面其实很细心,就比如他今天?用嘴看?着是特流氓,其实他应该也是觉得自己手没?洗过不?敢用手吧。后来中途停顿的时候他特地去洗了手,然后回来才开?始敢用手碰她。
水声戛然而止。
顾御洲忽然关掉了水龙头?,应该是洗完了。
她猛地扭回头?不?看?他。
他好像没?发现她还没?睡着,推门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宋枝意手压着心脏,听?见他的脚步声又进了浴室,才逐渐放松。
他去洗澡了。
没?多久感受到他的身影逐渐欺过来。
室内静谧又暧昧,宋枝意呼吸几乎屏着。
“休息好了 ”他暗哑的声音传来,抽开?了边上的床头?柜。
宋枝意心脏猛地停住。
还来
还来也是有可能的,刚才他一直在服务,还没?取悦他自己。
果然,他听?到他拆塑料包装袋的声音。
他将她的身体掰过来面向他,“逼问了你半天?还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