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说着就拿出军用水壶,打开盖子送过去。
“尸尸要吃肉。”某人一秒换目标。
“好,乖,喝点水。”
听着男人温柔的声音,以及像对待珍宝一样的耐心,鲍珊满脸震惊。
所以,那个傻子真是他的妻子。
到底是怎样的原因,才会让如此优秀的男人娶一个智商有缺的女子?
难道是娃娃亲,碍于双方家长的压迫,不得不负责?
她定定的看着男人给傻子喂完水,然后收拾傻子吃过的瓜子皮。
直到两人都各自躺下床铺,她才抬步离开。
这个男人太细心了,对傻子简直是呵护备至。
这么好的男人,不应该被个傻子耽搁的。
他应该有个贤惠的妻子,给他洗手做羹汤,负责他的饮食起居。
而不是在外拼搏,累死累活回到家还要照顾一个屁事不懂的傻子。
想到这,鲍珊眼神坚定起来。
不管那个傻子是何种原因攀上那男人的,如今那男人被自己看上了,就只能是自己的。
同一个方向,又都在海岛,总有接触的机会。
自己长得这么好看,只要有机会在他面前晃,定能打动他的心。
营长夫人,她当定了。
破坏军婚?
被迫娶一个傻子算什么军婚。
只要她打动那个男人的心,让他主动和傻子离婚再娶她,就算不上破坏军婚了。
如此想好,她心下安定了。
后面路程还算安静,除了某尸折腾许久才学会放出另一种坏东西,全员安全着陆。
站在踏踏实实的陆地上,谢临五人心里也终于踏实了。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刺激到灵魂出窍的旅途啊!
想到某人因为放出另一种坏东西太臭,在厕所里哭得稀里哗啦惊天动地。
他们都觉得当时的状况,比上一线战场还严峻。
车厢上所有看热闹乘客揶揄的目光,足以让他们在火车上抠出一座海岛。
那句什么高贵的尸尸不会放臭臭,放了臭臭就不是高贵的尸尸,他们听得有一点懂,又不太懂。
高贵的诗诗?
是呀,顿顿要吃肉的主,可不就是贵吗?
老鼻子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