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复活赛染的挂耳绿毛和他的眼眸相衬,宛如春天的碧湖,但静谧都是假象,出口异常粗俗:“你不是想捞个大的?”
“那我勾引未婚夫小叔不是更好?”
上一秒还在欣赏撕漫系的护士托盘差点掉了,护工也吓了一跳。
岑飞翰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压低声问:“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能……啊?”
“我好看啊。”谢未雨抬眼,“你就知足吧,还好我像我妈,像你就没戏了。”
岑飞翰抽了抽嘴角:“你有这本事会给人骗钱骗感情?”
谢未雨:“这不抓住机会空手套白狼了?”
小孩濒死性情大变,岑飞翰也习惯了,怕谢未雨来真的,又问:“你认真的?”
谢未雨噙着笑欣赏完他的变脸,嗤了一声,“骗你的。”
“是你太穷了让人家小叔觉得丢人,送我个房子。”
岑飞翰松了口气:“我就说和上了锁一样的贺京来怎么会看上你。”
谢未雨手一顿,“为什么不能看上我?”
岑飞翰:“他玩乐队那会和主唱不是有一腿吗?你都是粉丝,会不知道自己和那谢未雨长得有点像?”
“真奇怪,你妈妈是外国人,怎么还能像个三四分的。”
谢未雨:“像谢未雨他就看不上了?”
岑飞翰看边上没人,坐一边说:“你年纪小,不知道港市的人多怕贺京来。”
“从前有人特地选了和谢未雨很像的人送到……”
岑飞翰别的本事没有,这方面倒是知道得多,谢未雨认真听完,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男人以为他听进去了,欣慰地说:“别惹他,贺英朗现在是植物人,你和他结婚也没损失,我……”
没想到谢未雨还挺高兴的,岑飞翰问:“你笑什么?”
谢未雨:“我觉得我能行。”
之前的岑末雨唯诺又脆弱,跳桥后恶劣又咄咄逼人,更像是个祖宗。
岑飞翰心里咯噔:“行什么?你别乱来啊!”
谢未雨:“你懂什么。”
我就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