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和良,看来,这次把你调到刑警支队来,是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你大有用武之地啦!”谢全看着眼前暗中调查回来的汇报,意味深长地说,一副已经胸有成竹的样子。
吕和良见状,有些忐忑不安,看得出来,谢全有意思想把一件重大任务交给自己呢!
“能向我透露一下你的想法吗?”吕和良对谢全试探道。
谢全于是笑眯眯地凑近吕和良的耳朵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吕和良也跟着笑了起来,“你可得找人陪在我身边,我可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不淡定的。”
谢全拍拍吕和良的肩膀,“放心吧,这可是在执行任务,能把你卖了吗?我们会做好你的保护工作的。会继续听从你的指挥的!”
且说,本市里最近搬来了一户道行高深的人家,据说在他们老家的时候,是当地非常有名望的人,走到那里都受人尊重,人家大老远见了,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市井流氓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一句尤老爷子好。
可惜的是,尤家老爷子腿脚已经大不如前了,不太方便了,搬到城里来,就是好静养着,安度晚年的。
好在尤家不差钱,来城里住就是图个无人知,安静养生,所以也没再开门迎客。
但世上就是这样,穷人闹市无人识,富在深山宾客来。
又说酒香不怕巷子深。
这尤家刚刚在城里住下不久,就有人撞上门来,恳求尤家格外开恩,救人要紧。
这不奇怪,市井人家,难免会碰到一些麻烦事,经多方打听,才找到尤家来,但人家老爷子腿脚确实不灵光了,你有难处,可也得方便人家尤老爷子才行啊,是吧?
但来人估计是生死关头的事,也顾不到尤老爷子腿脚方便不方便了,不接请求,就跪在尤家堂屋里不起来。
这不是为难尤家吗?
当年尤家祖上学会看风水,活人造房子,死人起阴宅,少不得要为人家择个趋利避凶的地势,好让人家活得舒坦,死得安心的。
这尤家一柄风水罗盘转各乡,胸怀河图洛书点穴头,寻龙脉择吉时不落空,点得阴宅子孙皆兴旺,定得阳宅人安财源广,是个有口碑的世家,无非也是济世为人解困难,现在见人家跪在堂屋里,也是不到难处不为难尤家啊!
但尤老爷子确实行动不方便了,又不忍心知道别人家有难也不伸手相救,就取了个折中办法,自己不出面,只叫孙子打前头,好在现在通讯这么方便,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场打电话回来问,也是能解决问题的。
“更何况,我家秘籍的承传人,也是这个孙子最了得。只不过他的名气没有我响亮而已!”尤老爷子喘着气,停顿了三次,才把这句话说完整。
来人也是士急马行田,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态度,带着尤家的孙子尤奇,回到家里,无非是些驱邪除祟的小儿科,只做了些打斋念经,请神驱鬼的小道场就没事了。
可人家却认为不得了了,这家的老母亲一直疯疯癫癫也有两年多了,怎么医也不见好,请尤奇来驱邪之后,三天就好如从前,真是遇上活佛了,便四处传扬。
尤家几乎是眨眼之间,在这个城市里扬名开来。
当然,有别于在乡下的是,在城里出名的不是尤老爷子,而是尤老爷子的孙子尤奇!
据说凡是请他去帮忙的,都是不胜无归。
尤家的衣钵和声誉,已经完全由尤奇承接起来。
使尤奇名声大振的,是这时刚好城里出了这么一件事,有个开发商,好不容易标下一快地了,只是靠得比较边,现在中国的城市哪里还有市中心的地给建筑商啊?
能够投中标就不错了,还管得它靠不靠边的,反正住宅一建起来,人一住进去,很快就又成了城市小区了。
所以中标以后,开发商就高兴得不得了,拿了标到的地块图纸,屁颠屁颠地开车去原地查看,果然是好荒凉之地,远处的地方还连着后面的大山,不开垦一下,这块地就没多少可用。
可标下来用的都是真金白银来的,岂能不开垦啊?
但要开垦,就得估量一下地块后面连着大山脚的坡地有多高,有多宽,按现在时价,得投多少钱进去,才能开垦出平地来。
这些都是很重要的,因为这意味着这笔钱要打进成本里去,就必然要摊到房价里去,到时在这么个地方开多少钱一平方,既能卖得出去,自己又有利可图,因此评估就很重要了。
带着司机,爬上那个坡地上去,往山脚那边走,度量一下,好让自己心中有个数。
刚走得几十步,司机就叫急,好在身上带有餐巾纸,说老板你自己先去看看,我解决了问题就赶上来。
这时日光白白的,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开发商就自己拿着图纸往大山脚那边走,刚刚从坡地高处往下走的时候,开发商就中招了。
这荒山野地上,竟然有一个身穿红色绸缎中袖套装的妖冶女人,脸颊擦得粉白,当中还涂着两个红色圆形,有清末民初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