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1969年，中苏关系恶化，遂在黑龙江省乌苏里江主航道的珍宝岛发生了震惊中外的珍宝岛事件。由于这次事件，中苏边境不时发生擦枪走火的武装冲突。同年8月份，在乌苏里江江边，出现了一次不为世人所知的神秘炮击事件。

据当时的边防部队某营营长回忆：8月的一个深夜，他正在营房作息，忽然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穿好衣服走去开门，发现敲门的是当晚值班的巡逻队连长。那位连长焦急万分，汇报说江里出现了不明物体，恐怕是苏军要再次侵犯我国领土。

营长听罢，立即随连长前去查看情况，同时吩咐全营进入一级战时警备状态。很快，他们来到了黑夜笼罩下的乌苏里江江边。已经午夜，倒扣的天空将死寂倾盆盖下，江水静静地流淌着，天地之间一片空荡，宛若幽冥。营长拿起望远镜，按照连长所述，朝江中心望去，果然见到江中漂浮着两团奇怪的绿光，隐约可见一个巨大黑影在江水中浮沉。它的速度很慢，不像涉水而来，更看不出是什么类型的船只。在那个风声鹤唳的年代，营长只能认为它是苏联研制的新型武器，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决不能让它侵犯祖国领土。于是营长不敢大意，马上下令炮火覆盖。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驻守在江对岸的苏军竟率先进行了炮击，“轰隆隆”，火光从炮膛中喷射而出，爆裂声炸响了四周的宁静。营长的眸中划过一片光亮，心里立刻就慌了，以为苏军真的要攻打过来。他刚要伏地躲避，却见那无数的炮弹纷纷落在江中心，在那两团奇怪绿光周围炸开。

苏军打得很猛，乌苏里江的江水被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花，朝岸边涌来。营长一看，觉得不对，难道那东西不是苏联军队派来的新武器吗？很显然，苏军反而觉得那东西是这边派过去的，所以往死里打。这就奇怪了，既不是我方的，也不是苏方的。那这江里的东西究竟来自何方？营长越琢磨越纳闷，于是命令本方的炮击取消，他就和那位连长站在岸边，用望远镜观察事情发展的动态。

只见苏军炮击持续了十几分钟，下的炮弹雨几乎能把乌苏里江里的鱼全都煮熟，偏偏那两团绿光却若无其事，依然在慢吞吞地顺流而动。这可把营长等人惊呆了。就算那江里藏的是美国最先进的登陆舰，在这么猛的炮火下岂能安然无恙？况且……营长发誓，他听到了那东西发出了类似打雷一般的怪声，轰轰隆隆，好像巨大的锤子在敲打着大地。不仅他，连他身边的连长也听到了。更为诡异的是，月光照耀下，一团黑烟朝苏方阵地蔓延而去。

至翌日清晨，苏方再无炮击迹象。待天亮起，营长再仔细观察那乌苏里江，发现江水平静，水流不缓不急，几只水鸟悠闲悠哉地掠过江面捕捉大鱼。这一派安逸宁静的场景，和昨晚的诡异紧张一幕犹如云泥之别。而那两团奇异的绿光也早已消失了踪迹。最为诡异的是，对面岸苏军的营地一片死寂……

多年后，中苏关系正常化以后，苏方曾经向中方提供了一份秘密档案，正是关于那次事件的报告。根据苏军的事后报告中写道：苏联一支驻守在乌苏里江的边防部队一夜之间全员失踪，现场无战斗迹象，而士兵们的衣服和枪械通通完好无损。苏联派出了很多人搜索，却找不到失踪人员的蛛丝马迹。因此，他们向中方求助。

而中方也向苏联方面提供了当时营长所做的报告。苏联一度以为那次事件是中方所为，但根据中方的报告，他们开始将嫌疑对象定位在了那团神秘的绿光上。只是，无人知道那团绿光的真面目。

第三次——

此次报告颇为简短，90年代初，几位游客在长白山天池无意中拍到巨型黑影。据游客们反应，他们当时看到那水中的黑影释放出奇怪的黑烟……自此长白山水怪的传闻流传至今。

以上的报告分别来自于日本战后档案，苏联绝密档案以及国家档案局，老头儿年轻时进入档案局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接手调查这只怪物的真面目。从此，他走南闯北，寻找那只怪物的行走踪迹，从黄河到松花江，以致淮河流域都疑似出现过它的踪迹，绝大多数时候，人们所报告的黑烟不是工厂排放的废气就是田里烧麦秆形成的黑烟。寥寥几宗诡异的黑烟目击报告，在找不到原因的情况下，只能定性为疑似案例。

从没有人真正看过它的真容，无人知道它是什么，来自何方，又要去往何处。

直到90年代中期，国家筹建三峡大坝。在三峡大坝动工之前，突然发生了一件前所未有的怪事……

“是什么怪事？！”

卫彻问，听得出了神，期盼老人继续说下去，然而这已经是档案的最后一页。一旁的黄泉手指摩挲着下巴，插话道：“前辈你说的，莫非是那年长江断流的怪事？我曾经在旧档案里看过这件事的报告，不过，后面的内容被封存了。”

老头儿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因为这件事，是绝对不能让外界知道的。”

老头儿遂又缓缓忆起当年的往事。到那年为止，他已经追踪了那怪物二十多年了，仍一无所获。有一天，他刚回到旅馆，忽然接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