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呀。这货还喜欢熟女!卫彻都不忍看下去了,只得对李娅宁说:“就亲一口嘛。亲一口我们就能得到情报,你还想不想救你的男朋友了?”
“这跟救我的男朋友没有半毛钱关系。”李娅宁立场很坚定。没办法,卫彻又心生一计,在李娅宁耳边细语一番,她总算勉强同意了。卫彻于是对老头儿说,“老人家,这大姑娘头一次,害羞,这样吧,你闭上眼睛好不?”
老头儿很爽快地答应了,并且羞赧地闭上眼睛。只听啵一声,一枚香吻稳稳落在他那张苍老的脸颊上。老头儿睁开眼睛就看到李娅宁做害羞状。卫彻赶紧催促道:“亲都亲了,赶紧说。老头儿。”
老头儿再次勾勾手指,让卫彻靠近。卫彻想了想:“你不会又想只告诉我一个吧?”
他何德何能有此荣幸。老头儿待他靠近,狠敲他一脑瓜子,“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亲我。”卫彻被敲得脑壳痛,跳远几步,揉揉脑门,显得一脸无辜。老头儿又气又笑,连说罢了罢了。他说:“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吧。”
说回那天他正在裂缝下方,心中边犹豫着是否通过对讲机要求岸上的人将他拉回去,边把手伸向腰间的对讲机,结果刚拿出来,他的手就猛然一颤,对讲机倏然从指间落入万丈黑暗之中,他浑身肢体僵硬,丝毫不能动弹,宛如被千年寒冰冻僵。他感觉到两道的目光从他身体的右后方看过来,隐隐地藏在角落,带着阴暗的气息……在这么深的地底下,会是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老头儿心跳如雷,浑身的冷汗都被吓出来了,差点没昏过去。
而背后的那道目光就如同一张网,将他团团包裹住。
他心里害怕极了,但是越感到害怕,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最后竟一边压抑着颤抖如筛糠的身体,一边慢慢地,慢慢地扭转自己僵硬的脖子,向后看去……
终于,他的眼睛对上了那道目光,浑身一个激灵。
咍!原以为那是多么可怕的家伙,结果对方却出奇的飘逸华丽。
老头儿而说到关键处,又停下来拆开新的萨琪玛包装,卫彻真想冲上去踹他两脚。
“老人家,你能按下快进键吗?”
老头儿可不管这些,先吃了再说,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抹抹嘴角,继续下文。
说到当时,他与那道目光对视,却没吓得魂飞魄散。因为对方根本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反而是一位俊美不凡的白衣少年!这位少年约莫十六七岁模样,手握竹笛,气宇轩昂,身上穿着白色长袍,五官清秀如画,两条鬓角长长地垂落在衣服上。他光着洁白如玉的脚,站在凸出的一块石壁看着他,神情淡然得好似中的世外高人,周身泛着明月般皎洁的光辉。
可是,这个裂缝如此之深,又没有任何通道和阶梯,这个少年连鞋子都没穿,又是怎么独自来到这里的呢?
老头儿抬头望了望此时仅剩一丝细线的天空,心中感到十分困惑。正猜想少年是不是武侠里的绝顶高手,那白衣少年却抢先开口,对他说话:
“此裂缝乃我所劈开,只为等人前来。既等到了你,务请你记住我今日所言,万万不可忘记。”他神情严肃,不怒自威,老头儿当下被他的气质所折服。外加身处此情此景,他心知这少年绝非寻常之人,只得使劲点头。
听到此处,卫彻心里暗惊:长衫玉笛,十六七岁,光着双脚。这少年形象,不就是我前几日所见到的那个白衣少年吗?只是,老头儿遇见那少年已将近20年,这么算来,那位少年今年也近36岁了。可卫彻那日所见之少年,却仍然保持着十六七岁的面容,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他听得疑惑万千,但却不敢将心中所想说出,生怕别人又笑他得了幻想症。
那边,老头儿依然在自述那次奇妙的谈话。
白衣少年得到他的许诺之后,便继续说道:“我前几日路过此地,见你们在江边动土施工,可是要建一大型水坝?”
老头儿点头,又觉得这个少年用词十分拗口,文言文与现代语结合,颇为怪异。但他不敢多言,只得唯唯诺诺,好像浑身的骨头都不受控制地臣服于少年。白衣少年道:“此处不宜建水坝。因为我掐指一算,数年后将有一庞然大物经过此处,倘真要建此大型建筑,切记留给它一条通行之道便是了。”他的神情绝尘脱俗,长着人的相貌,却不似来自人间,白色长衫拖在地上,却没沾上半星泥土。
老头儿听及此,忙问:“是什么样的庞然大物?”
白衣少年回答:“那乃上古神物,我知现今时代已经发展日新月异,但你们之武器于它无效,切忌惹怒于它。若遇黑烟,躲避便是。”
一听到能释放黑烟的庞然大物,老头儿顿时明白白衣少年所说的正是他追踪二十多年的怪物。他怎肯放过此机会,揪住追问:“那是什么东西,它怎么会出现在长江?”
白衣少年说得很简短:“它只是在找一扇门。它找了一千多年。总有一天,它会找到的。”
故事讲诉至此,卫彻蓦然插嘴:“那扇门,莫非就是青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