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看完了手上的那张条子,止不住的冷笑:“这左之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是不是做了皇帝的眼珠子都是蒙了尘的。那个风渺玥心思如此歹毒,他竟然还把她当做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来对待。”
“可是现在风渺玥已经傻了,没有人会相信的。”风渺音冷静的说着,“当务之急就是先离开这里,左之期的人恐怕马上就要过来了。我们不走,到时候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闯进来了。”
“我无望楼岂是这种欺软怕硬,出卖同伴的地方。渺音、安言你们都不需要走,我就不信那个左之期可以这样颠倒是非黑白。”
叶落十分坚定的挽留风渺音和应安言,但是风渺音去意已决,应安言也不在意与风渺音在一起身在何处都是无畏无惧的。
应安言看了一眼风渺音眼底坚定的神色,上前一步,对叶落摇了摇头:“我们去意已决。我和音儿都知道你的为人,但是左之期这一回摆明了是要对我们赶尽杀绝,有备而来,我们不走也得走。”
叶落看到应安言和风渺音眼底坚定的神色,忍不住咽回了刚到嘴边的阻拦话语,他沉默了一瞬,突然释然的舒了一口气: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既然你们一定要离开,我也不阻拦你们了。不过这路上所需要带的东西还是要我这个老朋友来给你们准备了。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叶落说到做到,果然很快就从后院他自己的药房里面折返了回来,叶落回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秋瞳,他们的手里一人拿了一个包袱。
叶落走到风渺音的身边将他手里的那一个包裹递给了风渺音,身后的秋瞳如法炮制的把自己手里的那一个包袱也交给了应安言。
叶落后退了一步,对着风渺音和应安言两人神采飞扬的说道:“这两个包袱里面可是放了我不少的珍藏啊,你们两个可一定要把它们都用在应用的地方,不过我倒是希望你们可以永远用不上这些东西。”
“多的话不说了,你们俩路上保重,不管什么时候打算回来,我的无望楼永远为你们大开。”叶落对着风渺音和应安言释然的笑了一笑,算作道别。
风渺音见状也没有说那些矫情的话,闻言也只是温婉的笑了笑,与应安言对视了一眼,仿佛一切的默契都融化在了这一对眼之中。
话不多说,很快风渺音就接到了左之期派来的人都赶到了无望楼附近,风渺音和应安言不再多留,转身走到了无望楼的大门前,一穿而过那道设在门口的阵法障碍。
叶落看到风渺音和应安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阵法之后,站在原地静默了良久,这才缓缓和秋瞳一起转身离开。
风渺音和应安言两人一出无望楼,远远的就看到了不远处已经能够看到人影的官兵向着这边赶来。
风渺音冷笑一声,也不遮掩身形,风渺音就怕那些追兵看不到自己和应安言两人已经离开了无望楼,还去无望楼闹事。
于是风渺音十分大摇大摆的和应安言一起骑着从无望楼内牵出来的两匹快驹慢慢悠悠的在那群追兵们面前扬长而去。
那群士兵在不远处足够看到风渺音和应安言两人从无望楼内出来,在他们的面前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立马调转了方向,对着风渺音和应安言两人离去的那个地方直追而去。
他们接到的手谕就只是抓住风渺音和应安言两人,而不是去无望楼闹事,所以风渺音和应安言两人的离开到时实实在在的替无望楼脱开了这一次的无妄之灾。
风渺音和应安言一口气纵马离开了上京,选择了一条与当初去往点仓山试炼堂相左的路,向着方寸山的方向一路向北。
风渺音和应安言两人赶到半路上,却发现了身后的追兵十分之多,远远超出了风渺音预期的估算,风渺音眼看着身后的追兵越追越近,死咬不放,风渺音决定用上阵法来阻挡身后的追兵。
“安言,到前面那处山险,我们先别急着过河,我先布下一个简单的阵法阻挡一二,然后咱们再过桥到山那边去,把吊桥砍断。”
应安言点头,随即将马停在了桥这边,这边的山崖并不十分远,但是却高百丈,是十足的险关。风渺音翻身下马,走到了附近的丛林子里。
风渺音四处看了一下,从旁边的草丛里面拖出了一些树枝和石块,风渺音快速的布置了一番,简单的做了一下掩饰,然后飞快而熟练的摆出了一个简单的困阵。
风渺音飞快的完成了动作,然后站起身来看着身后不远处烟尘滚滚而来的那些追兵们,风渺音拍了拍手,利索的翻身上马。
“我们走吧。”风渺音和应安言对视一眼,风渺音飞快的拽过缰绳,两腿一夹马腹,坐下骏马就嘶鸣着穿过了那条山险。
等到风渺音和应安言两人一起度过了这条山险之后,风渺音转过身来,走到那条拴着桥墩子的地方,抽出腰间的软剑向着里面灌注内力,一瞬间那柄利剑就变得长而直,利如钢筋。
风渺音一挥剑刃,利剑就割断了系在桥墩子上面的那条桥绳子,连接着两边山险的桥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