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帕特里克撕碎谢尔曼之后,他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他的怒火也发泄出来了。祖巴卡直接说了句:“喔呕~!”
显然他在惊叹帕特里克的恐怖破坏力。他惊叹完了就对我说:“我很庆幸我跟你们是一伙的。”
“我也是”我漫不经心的说。我再次把露丝和芭比搂在怀里轻声的安抚着。帕特里克也走过来怜爱的看着芭比,直到芭比忍住哭泣,勉强笑着拍了拍他说了句:“我没事。谢谢你。”帕特里克才算安心,也终于彻底平静了下来。
祖巴卡问我:“剩下的人怎么办?如果就这么饶过他们,下次我们出去的时候,他们必定要搞阴谋的。下次他们会想的更周全,到时候我们可能没法控制局面。”
我皱了皱眉头说:“不能杀,也不能任由他们乱来。人心的险恶从未改变,人群中永远有善良的人,也有丑恶的人。使人类能够共处的本来就不是良知,而是规则。家庭的规则是父母的管束,国家的规则就是法律。”
祖巴卡咧嘴一笑说:“你正在计划一件我一定不想参与的事情。那会让我头疼。”
我也无奈的笑着说:“我和你一样,但是我们不能逃避,其实如果我们上一次离开前就定下规则,也许今天的事情可以避免。当然,也许不能。但我们应该试试。因为如果我们不尝试这个,就只能去做我们更加不愿意做的事情。”
祖巴卡一脸不屑的说:“你确定我不愿意做?”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对你来说,也许简单许多!”没错,祖巴卡的生长环境,造就了他现在的性格。他并不介意杀掉想要算计他的人。这本就是他的生存之道。
祖巴卡冷冷的说道:“在美国的很多黑人聚居区,“你若没有杀死我,我就杀死你。”这条规则都是最高规则。”
我摇摇头说:“是啊,美国人总是在抱怨政府放着本国高得离谱的犯罪率不管,却到处去别的国家管闲事。可是这样的抱怨持续的几十年,毫无用处。你们依旧不停的选出一个又一个愚蠢的总统。”
祖巴卡扬了扬眉毛说:“我说过我拥有投票权吗?”
露丝这时却接话道:“我有,但我从来都没选过人。”
芭比则把话题拉回到眼前的事情上,她叹了口气说:“这些人怎么办?”
我扫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说:“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办法。但是我们还是先解决活人的问题吧。”
现在首要任务是要找到船长,因为他可以通过全船广播来帮助我找到船上剩余的活人。从餐厅原路返回,一路上喊着船长。因为我猜测以船长现在的腿脚,爆发冲突时,他可能还没到餐厅。应该会在半路听见声音就找地方躲了起来。
可是一直走回到我的房间,也没有听见船长的回应。然而房间的门是关着的。看起来他要么是返回了这里,要么就是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而是在我们离开后立刻回到房间并关上了门。那就是说,他最初就知道会有事情发生,他唯一不知道的是,哪一方会赢。
看起来他之前一定已经知道了些什么,甚至有可能参与了什么。但是现在我既然已经决定要放过其他人,又怎么会不放过这个曾经和我一起奋战过的人呢!
我轻轻用最“正规”的方式敲着门,三声两遍。我的本意是不希望急促的敲门使他害怕,可是敲完了,连我自己都感觉,这样的方式,这简单的敲门已经拉开了我和船长之间的距离。
船长迟疑了一会才问道:“谁在那?”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故作轻松的说道:“嘿兄弟!开门!”
过了一小会船长还是打开了门,我确信他是犹豫过的。因为我没有听到脚步声,也就是他一直在门旁,不需要走过来。犹豫是思考,思考的结果是,如果我们想破门而入,也应该能做到。我更加确信船长一定做了什么会令我气愤的事情。但我不打算问了。我不希望自己有杀他的理由,我依旧记得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的时候,那些并肩作战的过往。
我用轻松的语气说:“走吧,去驾驶舱,你需要帮我做一个广播。那些东西对我来说,科技含量有点过高了。哈哈哈……”
船长甚至没有问我要说些什么,就拄着拐杖走在了前面。像是听话的佣人一样,我不由得心酸。他本可以不用这样的。从我最初认识他就觉得他应该不是个坏人。可是他已经不止一次作出让我不理解的事情。也许他的脑子受损比较严重,也许是我压根就不擅长分辨人的好坏。也许我该跟露丝学习一下了。
几个人朝驾驶舱走,还没走多远,帕特里克却一直很不高兴的哼哼着。我这才想起他还饿着呢!
我叫住船长说:“那些人现在一定不敢打开门。你先带我们去你的房间给帕特里克找些水果吃好吗?”
船长这次却有些犹豫了,没有立刻就服从。祖巴卡不等我说话早已不耐烦的说道:“怎么了?舍不得?”
“不!不!不是!我就是觉得我走的慢,不如去附近有人的房间敲敲门试试。”
祖巴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