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听罢,一把搭起我的肩膀就往前走,大摇大摆的姿态潇洒而不羁。&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你有这个心就行了,兄弟现在手里不缺钱,每天手里的流动资金最少万把块,走走,今天我请你。”
听到阿飞豪迈的语气,我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说:“兄弟,你好不容易才出来,咱们年纪不小了还是回到正途吧,你手上这么阔绰,可别是做贩毒之类的生意。”
阿飞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他拍拍自己的胸脯,自信昂扬地说:“你当我傻啊?那种事我不会做的,赚再多的钱也是提着脑袋花,我现在在赌场里混呢,被抓了也不会有大事。”
听到阿飞这么说,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再度与他重逢,我心里的确感慨万千。
几年不见,阿飞的种种传奇经历和被兄弟陷害的遭遇并没有磨光他的棱角,也从未抹杀过他的意气风发。
他仿佛永远是那个十六七岁的热血少年,青春永驻,满腔热忱。
最后阿飞带我来到一家市内小有名气的酒吧,虽然没进去过,但这里面消费高昂却有所耳闻。
我和阿飞进去后本打算开个包厢,但他在社会上结交甚广,走进酒吧还没出十米路,就开始与形形色色的人打起招呼。
我静静地旁听着,我对他们的圈子不了解,也插不上话。
寒暄几句后,阿飞突然把我介绍给对方,然后又和我勾肩搭背地走进一个包厢。
包厢内灯光昏暗,一股暧昧氤氲的气味弥漫着。
幽暗的灯光下,我隐约看到沙发上坐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加上我们俩和随行的人,一共是五个人。
但这种场合怎么可能少得了异性?
除此之外沙发上还排着几条又细又长的大白腿,只是影影绰绰的看不清脸。
作为城里最高档的酒吧,就算是这里的鸡据说过夜费也高达我的一个月工资。
“阿吉,来坐这边,你看这个妹妹长得水灵吗?我怎么觉得像哪个明星呢……”
阿飞带着我在沙发上落座后,几番交谈我才发现他这几个朋友也是混社会的人。
虽不至于目不识丁,但也都是粗鲁鄙俗之人。
围绕着他们这种人的只有酒色财,还要再加上一个赌字。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和他们实在也没什么共同语言,于是只好闷头喝酒。
沙发上的几个大白腿妹子见我心事重重,都借机围过来灌我酒。
但这一幕被阿飞看到,他立即怫然不悦,脸色一沉对她们警告:“你们几个收敛点,这是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想赚酒水钱别拿他下手。”
三个妹子听罢如同蜂涌般凑到阿飞身边,嘤嘤嘤地又是撒娇又是搔首弄姿才把包厢内的气氛又调动起来。
阿飞的几个兄弟见状随即和她们开始调情,包厢内一时间满是爱欲的气息。
“阿吉,你很少来这种场合吧?”阿飞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眼神平和而友善。
“嗯,我结婚了,不像单身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我淡淡的回应他。
但从见到阿飞到现在,我一直没把自己焦灼的现状说给他听。
在我看来,越是糟心的事越不能对熟识之人讲述,无论是他们的同情还是仗义,我心里都不舒服。
不想我这话竟然令阿飞投来钦羡的目光,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你行啊,这么快就脱单了!其实我也想攒点钱以后老婆孩子热炕头。”
阿飞说着又将目光投向三个搂着妹子的男人,凑到我耳边悄声说:“像他们那样真没劲,天天过这种日子都感觉不到自己在活着。”
但什么场合就要做什么场合的事,阿飞虽然这么说,但还是遵循他一贯的行事。
见到包厢里只有三个妹子,阿飞在服务生进来送酒的时候,又给我们俩也叫了两个。
我知道这种场合都这样,盛情之下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
“兄弟,要不要我多叫几个让你挑挑?这里的妹子质量还不错,港姐级别的一抓一大把。”阿飞随性地说着,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但我在沙发上却如坐针毡,生怕又被什么人发现我的行踪。
昨晚和林嘉怡吃夜宵被人窥见至今令我心有余悸,同时又觉得不管离不离婚,都不能这样对不起老婆。
我连忙摆摆手,客气地对阿飞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在这方面比较古板,你也是知道的。”
阿飞仰脸而笑,摇着头说:“人啊真是本性难移,那你今天就当陪兄弟出来开洋荤,晚上回家还是抱着老婆睡觉吧。”
我附和着阿飞一同笑起来,但心里却酸楚难当。
就在这时,我听到包厢的门外传来几声响动,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