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喜得只点头,道:万事瞒不过哥哥!
庄非墨无奈笑了,只道:空觉可不是通情达理之人,你送了昙花给他,他未必领情,更别说求情一事了。
御风站起身来急道:为什么呀!他不是很想要回天竺钟昙吗?
庄非墨伸手轻拍御风肩头,御风轻慢坐下,胸口又是一疼,庄非墨递过自己的酒盏道:莫要着急!喝口酒,压压急火。御风接过抿了一口。
庄非墨道:他怒闯天门台的确是想要回天竺仲昙,因为他以为是你偷来的,所以理直气壮,结果是自己的门人送得,这不是奇耻大辱吗!还怎么兴师问罪天门台?难不成要归罪自己教导无方,再者你此番前去求情,空觉定是怀疑定悲定忧与你有私,更会加重惩戒。
御风一听闷闷的,恍然间才道:怪不得哥哥见到那株昙花生了那么大的气,都以为是我偷的,原来那正是天竺仲昙,我错怪哥哥了!说着便起身再次跪下,磕了头起来。
庄非墨道:世事内循因果,那定悲定忧怎会想到那是天竺仲昙,所以这也是天意,你不必郁结于怀。
御风还是不死心,继言道:那我与空觉老和尚打上一架,胁迫他收下天竺仲昙,他既然收了昙花必要答应,公平的很!
庄非墨却笑了出声,摇头道:你这小童怎么这样不开窍!你凭什么本事和空觉打架。
御风惊讶道:我和红勒老道交手,他不曾伤我丝毫,空觉和老道打起来也是不相上下,我应该也是不差的。御风说得认真。
庄非墨猝尔出手,墨竹针穿过御风眉心,庄非墨再一扬手,手指纤长清瘦,若吸石一般那针飞回,快藏于袖,道:看看胸口!
御风扯开衣服,却见胸口有一只鸟儿图样,竟是红点形成,吓得大叫:怎么会有这个?
庄非墨走过来,摇头调笑道:就这点本事还找空觉大师呢!
御风急得满眼通红,道:快快!快!快!去了这鸟,好吓人的!
庄非墨道:没事!波若省心掌打去慢慢就褪去了!
御风捂住胸口拉住庄非墨手急道:再打一掌!我不要这吓人的红鸟。
乌鱼和庄非墨都笑了起来。
御风急得团团转,拉住庄非墨死也不放。
庄非墨道:不用了!鱼儿送去的丸药吃了几日便消了。
御风这才放心气道:那归玄恭也太小心了,我怎么都没觉察到。
庄非墨道:那还去不去找空觉师父了?
御风迟疑半天下了决心道:还是去找!不然总觉得对不住定悲定忧和尚。
庄非墨道:空觉从不见人,没人见到他面目,即便你去了也是找不到的。
御风道:那哥哥整日去他寺里下棋也没见到他模样吗?
庄非墨道:不曾见识到。
御风苦恼道:那我又得再想办法了,怎么样才能见到空觉真面目呢?
庄非墨神情也有些倦懈,道:别再生事了!有些事情不帮却是最好的帮助。
乌鱼便拉住御风比划道:快去睡吧!回去晚了丹荔又骂你了!
御风只得退下。
御风回到无忧堂,丹荔端来甜水,服下舒心丸,顿时身上舒缓了许多。
丹荔服侍他躺下,见他沉思深深便知他心中所想,劝慰道:快些睡吧!别再打些歪主意,公子不干涉此事定有道理!
御风坐起来,道:丹荔姐姐,你说一个人不肯将面目示人是什么缘故?
丹荔不知他是何意,有些疑惑,见他认真便道:不让人瞧见模样的肯定是长得丑,生的美还会不让人看吗?
御风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好像不是这样道理。
丹荔不理,推倒御风道:整天都在琢磨些什么,快去睡吧!
御风只得睡去。
第二日起来,黑鲤便早早等在无忧堂,御风洗漱好见到黑鲤,心下胆颤想着:不会真要去小重山?打得那掌可是除去归前辈的红鸟斑。想着便走了出来,黑鲤见到御风笑道:走吧!
御风惊诧道:哪里去?
黑鲤道:小重山。
御风故意板脸道:不知道吗!那是哥哥为了驱除红勒点打得一掌,不是我不听话,去小重山的话那是唬我的,这些子不算数,黑鲤大哥越来越糊涂了,才不是教训呢!说着语气渐渐弱了下来,没了底气。
黑鲤摇头,笑道:就知道你会打马虎眼!来!看看这个!说着从背后拿出重山锁,一把银白色的铁索,道:公子说话从不虚算!
御风嘀咕道:也是有说错的时候?上次不就冤枉我了。
黑鲤不理拉住御风胳膊,道:即便说错了也不虚算,一样执行。
御风苦叫道:我不服气!
黑鲤自往前走道:你不服气不算数!
紫梨走来见到黑鲤便喜道:黑鲤大哥!
黑鲤笑道:怎么了?
紫梨道:青鹦绣了手帕要我给你呢!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