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非墨听如此说便推出手中茶盏,击了过去,御风眼疾手快一把接过,斜身飞旋,茶盏随着身子飞出刚落桌上,庄非墨快步飞夺,御风踢腿,庄非墨食指清点,御风回收,又是一招“揽月入怀”,庄非墨巧步飘飞,御风快速贴近,醉态冲上,庄非墨却是飞快,一式龙爪手将他手腕擒住,哪知御风那手腕似鲶鱼一般滑溜,一个婉转便溜掉了。庄非墨浅笑起来,反身别腕,御风灵机,一个转身,飞旋一掌及近腰身便变掌为指,拇指清点腹中,哪知庄非墨却是一震,止在那里动也不动。
御风见他不动紧忙住手,急问道:“哥哥怎么了?”
庄非墨摇头道:“无大碍!”
御风见庄非墨神色苍恍以为他又想到什么,原来这兄弟二人往常对练命中害处便只用手指清点以示对方,决计不会伤到,因而御风根本不在意,只问道:“哥哥还要继续吗?”
庄非墨转身用手按住腹中,道:“不用了!今日有些累了,先去休息,择日去嫏嬛馆!”
御风正欲问何故不是明日,却见黑鲤进来拜过庄非墨便对御风道:“快去吃药!丹荔四处找你呢!”御风只得离去。
御风刚一走,庄非墨便咳了一阵,黑鲤急忙扶过问道:“公子怎么了?”
庄非墨摇头不理,黑鲤便扶他回了锦春堂,稍稍运功便恢复过来,晚间的时候吃过饭,乌鱼便盛水,庄非墨走进,乌鱼急忙比划道:“公子熏草没了,可用闻香?”
庄非墨笑道:“闻香融水,不必了,将用过的熏草燥干包在锦囊里放在水中。”
乌鱼喜,急忙去找用过的熏草。
东方婆婆听黑鲤说庄非墨不适,便急忙赶来,把过脉惊问道:“可是和那空觉交手了?”
庄非墨点头道:“婆婆神算!现下只是腹中焰灼。”
东方婆婆道:“必然了,那空觉遁形穿腹,你身体环循已乱,腹中受害首重残灼,日后不期都会冷热焦炙,疼痛难挡。”
庄非墨道:“我想着既然如此不若将冰燃掌继续习练,空觉已经打通腹中体炎,对于燃层习练倒也算是盛有裨益。”
东方婆婆喜道:“我也正有此意,我看了心法,可算是占尽天时地利,燃层需要酷炎火热,现正值热期,空帐祠旁有一处练功的密室,正是火焰洞。”
庄非墨心里顿时清朗,浅笑道:“当真天助。”
东方婆婆也是豁然道:“只需两、三个月就可炼成,那里正好清净不扰你,我刚吩咐过鱼儿将冰燃掌心经和秘本放在你房里,你看看,明天就开始。”
婆婆嘱咐许多不觉间天色已晚,庄非墨便遣黑鲤送去婆婆,自己便回房,但见乌鱼正在洗澡水里放置熏草锦囊,庄非墨顿时神色窘害起来,往日都是黑鲤服侍,这又偏逢尴尬。
乌鱼见庄非墨进来笑比划道:“公子时辰刚好!熏草刚刚放进。”说着便上前解下腰带,脱下衣服,这也是乌鱼第一次服侍男人洗澡,乌鱼并不知往日黑鲤如何服侍,此前御风都是丹荔服侍的,所以乌鱼只怕出错,小心翼翼。
乌鱼慢慢大了,再也不似年少那般,渐来也觉男女有别,瞧见庄非墨赤身**也是脸红耳赤。
庄非墨见模样道:“你且出去!”
乌鱼慢慢出来,好一会儿又慢吞吞进来,庄非墨见她进来不知何事,浅声问道:“何事说来?”乌鱼抬起头,摇了摇头,走近庄非墨身旁,伸手掬起水摸到他的胸膛,庄非墨被这样温温软软之物触到也是一怔,处于本能反应他惊骇的转身擒住乌鱼触到的手,水花四溅,疼得乌鱼喊了出来,庄非墨猛然才清醒过来,放开乌鱼的手,乌鱼脸上、头发、全都是湿漉漉的,两人对面而立,庄非墨赤裸着身子,乌鱼不知是因为手被拽疼还是水溅进眼里眼睛通红,半刻之后乌鱼才慌乱地拿起手绢帮庄非墨擦拭脸上的水滴,谁知庄非墨一脸肃穆,正眉头紧皱的炽望着乌鱼,乌鱼以为他生气更加慌乱眼睛更红了,不想庄非墨却一把拉进乌鱼入怀,乌鱼不知怎地也轻轻抱住庄非墨肩膀,庄非墨扬唇轻笑慢慢推开她,伸出手抚着她的脸,轻轻的摩挲,探身前去亲在乌鱼前额,乌鱼瞪大眼睛呆呆望着,见庄非墨笑影重叠才心安下来知道庄非墨并不讨厌,自己也欢乐笑了,踮起脚亲在庄非墨唇间,御风推门而入见乌鱼探身索吻急忙一把拉开乌鱼气道:“鱼姐姐你干什么呢?”
乌鱼脸不由得发烫,跑了出去。
庄非墨笑了起来,伸手轻扬一个瞬间便穿衣而上,温言道:“你这小童,进来作甚?”
御风急指着乌鱼跑去的方向还是气问道:“鱼姐姐怎么亲你?”
庄非墨随闲道:“水溅出来,地面湿滑,鱼儿不小心滑跌。”
御风还是不信又道:“可我明明·····”
不等他说完,庄非墨便出了澡桶道:“你可是很生气!”
御风才恍然道:“是呀!我生什么气!”
庄非墨理了理衣服走了出去,御风想了一会才跟出来好奇问道:“哥哥,你为什么不生气?往日这样的你可会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