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似乎明白她的害怕,故意道:“哪里!之前为救中毒已经出了!”
乌鱼闻言,点了点头,慢慢比划一下便停了下来。
御风猛然起身,清点落地,距离乌鱼却是两丈开外,转头道:“鱼姐姐别担心,便是个哥哥允你出去,我也不会让你一人去的,姐姐勿要害怕,先去禀了哥哥才是要紧。”
说着便进了无忧堂。
晚间时候,乌鱼捧来松栗糕,庄非墨正和黑鲤说话,只好退了下去,等黑鲤出来才进去,庄非墨吃了一块便止,乌鱼见他如此便知不合,转身将杏仁汤端了上来。
黑鲤见她出来,惊问:“公子不比御风,怎样做了甜腻的点心送吃?”
乌鱼急急比划道:“公子嘱咐要吃。”
黑鲤不得其解,便听见青鹦远远走了过来,黑鲤便去了,转身道:“快些进去吧!”
乌鱼应诺,收拾妥当便走上前来,突然跪了下来。
庄非墨不知何事:“起身说话。”
乌鱼慢慢比划道:“公子,我··我想出去一趟,因为要寻人,现在寻得了,我想见上一面,求公子成全。”
庄非墨皱了眉:“是寻得你娘亲了吗?”
乌鱼有些惊讶,点了点头。
庄非墨上前将她扶起道:“你一直在寻找她吗?”
乌鱼不知何意,慢慢比划道:“我很想知道她现下怎样了。”
庄非墨道:“你要离开天门台吗?”
乌鱼惊诧急急比划道:“不是。我从没想过离开天门台和公子。”
庄非墨到底没有明了,见乌鱼着急,淡淡说道:“若是真想离开也不会苛责,明日便遣御风送你。”
乌鱼听过心里突然难受起来,红了眼眶,急忙转身退下。
第二日便见庄非墨遣了御风,将乌鱼交予御风,叮咐切望保重。
却说那习韬正是当今九王爷最小的世子,本名朱赟,字习韬,而乌茜茜却是九王爷的宠妾,故而习韬识得,自愁情宫一别,四人自此分手再不相聚,习韬将何天娇安置在他别苑,何天娇玩乐几日便闷闷不乐,要去寻御风,便和习韬结伴去了愁情宫,四方打听便知已经离开,何天娇便懊恼起来后悔当日不该离开,便要离开,那习韬有心何天娇,最怕她一人前去冒险,便宽慰:“既然他有求我来寻人,等咱们寻了人,御风必然回来,等等便可。”
就这样两人整日游山玩水,听戏观月,那何天娇对此并无兴趣,习韬见她最喜耍枪弄棒便请了一等一的高手陪她练习,这样日子慢慢长了,何天娇倒把御风渐忘了。
正是夏末日,天气慢些热了,侍卫匆忙报来:府外庄御风求见。
习韬听得一喜,急忙迎进,御风也是欢喜,俩人真说话间,何天娇进来了,又喜又羞,原何天娇此刻却是女儿家模样,穿着紧扣的短褂裙裳,头发扎成小辫拢在耳后,一副木兰杀敌的俊朗样貌,御风瞧了半天才认出来笑道:“何天!”
何天娇红了脸,急忙转身道:“我才不是!”
御风急忙拌过她的肩头:“怎么不是?这么个标致的姑娘家扮起小子一样俊朗,怪不得我瞧不出来是女是男!”说着问去习韬:“习大哥你知道怎么不告我?”
习韬道:“我也是最后才知道呢!”说着望去何天娇。
何天娇这才瞅见御风后面站着一个娴静的女子,便道:“这位姑娘便是?”
御风这才回神,一拍脑袋道:“都忘了正事呢!这位是和自幼一起长大的姐姐,便是要我寻找乌茜茜的那位了。”
说完便见乌鱼走前来拜了拜轻轻说道:“有劳各位了!”
不等习韬、何天娇说话,御风吃了一惊望着乌鱼急道:“鱼姐姐原会说话呢!”
那两人不知原因,只是惊讶,乌鱼窘红了脸,低头不语。
习韬道:“御风,你怎么这样说话?”
乌鱼急忙解释道:“不是,习公子不知,我在天门台不说话的,所以他才讶异。”
习韬便道:“原是这样!”说着便遣下人筹宴。
四人年纪相仿,各自讲述着离开之后情状,不知不觉便到了晚间。
乌鱼一人静静听着,心里却是拘谨。
何天娇本就活泼,见乌鱼一人便寻她说话:“你是叫丹荔吗?”
乌鱼摇了摇头道:“我不是。”
何天娇笑道:“我叫何天娇,爹爹是何棕,家里做些买卖。”
乌鱼见她和御风一样性情,小声便道:“我是乌鱼,原是御风侍女。”
何天娇听来虽诧异乌鱼身份但见御风关照十分,嘴里却道:“那你便和他一处长大至今?”
乌鱼更是惊窘,不想竟问了这个问题,笑道:“嗯!若是算真真正正一处大的该是丹荔紫梨两位了。”
何天娇一听便叫道:“就是丹荔,跟我说起来丹荔过呢!”
御风闻言急忙岔开道:“快别说了,指不定说了丹荔什么坏话,鱼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