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失而复得,御风也平静了两三日。
却说这日御风急忙喊来紫梨丹荔,三人围在桌前,将花子置于桌中,桌上四处放着各式菜肴野味。
御风道:“花子!吃!吃!这是我最爱吃的,你自己看着,生的熟的都有呢!”
那鸟儿啾了一声便栽倒。
吓得三人急忙起身,御风将她扶起,鸟儿轻轻啾了一声,只拿小眼睛瞅着御风。
紫梨皱眉:“不吃!之前在时都不吃这些子。”
丹荔应:“那怎办!要不去问问公子,他见多识广,而且和归玄恭熟络,自是知道。”
御风闻言便在晚间直奔锦春堂,到了门口便见赤鲲守在门外。
御风风风火火便要推门,赤鲲挺身拦住:“你做甚?”
御风:“我有事请教哥哥。”
赤鲲一脸正色:“不许!公子涤身呢!”
御风见他说话横冲,有些恼:“怎样!还是我哥哥,小时候还一起洗过呢!”说完就要冲进。
赤鲲哪里管他,一把拦住:“公子说了不让他者进来就不许。”
御风见他不让,移步探爪,下腰沉肘,将赤鲲甩出一旁,推了门就进去了。
庄非墨早便听见他人吵闹,速速披着里衣。
御风道:“哥!”
赤鲲也跟进来,急忙上前帮庄非墨披着衣服,瞪去御风,御风不顾,只向庄非墨:“哥哥,我那花子不知吃什么呢?饿得栽倒了,现都没气力啾啾叫了。”说着关切望着掌心的鸟儿。
赤鲲低身紧着腰锦,仰看庄非墨脸色肃杀,威怒冷绝,屏气禁声。
庄非墨转过身,御风顿时吓得急跪下,低声道:“哥哥我错了,再也不莽撞了。”
庄非墨走了出去,赤鲲急忙跟去。
御风便回去无忧堂,丹荔见他回来便问:“该吃什么呢?”
御风吐了吐舌头:“今日不知怎么惹得哥哥生了好大气!”
丹荔气得径自走进,敲着御风脑袋怒道:“你又淘气了?”
御风疼得揉着脑门解释:“我能淘气什么,就是急着去问,没有请示,正好哥哥在洗澡。”
紫梨听到也进来道:“可不是明知故犯,公子最是隐私,连乌鱼、黑鲤那样的内侍都避让,你就是毛毛躁躁的。”
御风也不好辩解只心道:“这次真是该死!看样子真的动怒了!”
丹荔叹气幽幽道:“要是乌鱼在就好了!唉!”
紫梨也点头:“可是呢!鱼姐姐在的话决计不会让这事情发生。”
御风突想到之前撞见乌鱼和庄非墨的场景似乎有些明了,转而想到自己不禁苦笑起来。
紫梨见他模样道:“你笑作甚?”
御风转而问道:“那个赤鲲是哪里的?看着眼生。”
丹荔将花子放在笼里道:“他便是三年前公子下山救乌鱼在路上遇见的贼匪,公子心慈。”
御风道:“哥哥那样忌生,怎会让他来天门台?”
紫梨抢道:“亏你还去过妙音谷,怎么会没见过呢?婆婆说杨震侄女湘儿便是和鱼姐姐同年月之人,那是他打探寻得的。”
御风难以信服:“既是这样也不是哥哥行事作风!”
丹荔笑了笑:“到底是亲生兄弟,我也是听青鹦说来的,那赤鲲可会阿谀奉承,见了公子跟亲爹一样,放着山大王不做,死缠烂打要做侍从,公子本欲杀了他,婆婆见他和乌鱼年纪相仿,样貌又不差,便说先留着,如是此人忠心可靠,便配在无忧堂。”
御风听罢瞪起眼睛:“留在无忧堂?”
丹荔点头:“正是,婆婆说总让你在一堆姑娘里混闹,没个正行。可不巧乌鱼一离,他就补上了。”
御风道:“哼!我才不会让他来无忧堂!”
紫梨道:“不过我觉得此人不把稳。”
御风急忙点头如捣蒜:“我也是。”
丹荔讥笑:“你凑什么热闹!你还不要,就是你要人家还不留呢!把乌鱼分去锦春堂时婆婆便要将他配在无忧堂,他不肯,独自在妙音谷守着,只等公子那头缺人才顶。我却觉那赤鲲对公子忠心不二。”
御风心里更是气恼:“那是居心叵测!”
正说话见便见有人敲门,紫梨便去,一见竟是赤鲲,拜了拜道:“赤鲲大哥!”
丹荔急忙退去。
御风见他,一肚子狐疑。
赤鲲跪道:“今日之事,我有不该。”
御风瞧去丹荔,丹荔点头急忙拉过赤鲲道:“什么大事!也该你不放心上才好,御风没大小,莽撞失礼,还招你受公子不悦,该是我们对不住!”说着递着眼色去御风。
御风听完也觉丹荔所说不无道理,道:“赤鲲,我不该动手,对不住了!”
赤鲲并不多留,说完便走了。
第二日御风便恭恭敬敬等在锦春堂外,赤鲲也不跟他说话。
等了半刻也不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