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既然好好的,可能她幸运,没什么事情,但是务必把忘忧草戒掉。&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卞台嘱咐道。
“嗯。”
“对了,忘忧草是南铭国的人给她的?”卞台问道。看到宫储冰点了点头。
忘忧草是南铭国特有的,那么绿袖若是想解开参商蛊,定会去有忘忧草的地方,说不定就在南铭国。
宫储冰亲自挑了几个会来事懂规矩的小丫鬟给沈依琳送了过去,并且嘱咐道她们务必看好了沈依琳。
若是有什么奇怪的人找沈依琳,一定要及时通知她。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样是在变相的找人监视沈依琳,但这不仅是为了他们的计划,也是为了保护沈依琳。
或许,再多的关心也只是阴谋和策论的障眼法。或许,面具带的久了,宫储冰也分不清,是面具还是自己的真面目。
沈依琳看着一群人在拾掇自己的府上,虽然收拾的漂漂亮亮的,但她还是开心不起来。
在她看来,这是宫储冰虚伪的关心,是变相的监视和讽刺,都是做给晋荀奕看的,好显得她宫储冰善良单纯。这时候的雪中送炭,就成了幸灾乐祸。
是夜,苍穹高远,深蓝幽邃。天地共一色,分不清天南地北。
沈依琳站在窗边,忍着胸口的难受,尽力的平息心中的烦躁和不安。
忽然周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沈依琳十分敏感。
“别忍着了。”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沈依琳看到许久不见的皎离站在屋子里,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外面那么多人,你还能进来?”
皎离笑笑:“我想进的地方,还没有人能拦得住我。”他走到香炉边,打开盖子,又想添一点香料。
“你住手!”沈依琳阻止他。
沈依琳已经不想这样下去了。她不想每一次见到晋荀奕的时候,自己都是一副狼狈可笑的样子,不想让宫储冰抓到把柄,也不想让这样的自己,活在世界上。
她得改变,唯有这样才能够成为赢家,她不愿在堕落下去。只有强大起来,才能够达到她的目的。
皎离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调笑道:“怎么?幡然醒悟?戒掉这东西的痛苦,可不是你能忍受的。想必你也体会过了。我琢磨着给你的忘忧草定是用完了,可是特地给你送过来呢。”
他笑吟吟的看着沈依琳,点点烛光洒在他的眼中,映出一片细碎的波光。
沈依琳意识到屋子只有他们二人,便红了红脸,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拒绝了皎离,说道:“能戒掉就好。”
“也罢,这一包,我就给你放在这里,若是后悔了,实在受不了了,就打开闻一闻。好歹是一次后悔的机会。”皎离把那个香囊放到了沈依琳的梳妆台上。
沈依琳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不去看桌子上的香囊,不去感受那股微弱的香气,正色道:“你来就是为了给我送忘忧草的吗?”她自己都知道,这定是个否定的答案。
皎离笑意更深,摇了摇头。
他自然才不会为了沈依琳的生死跑一趟,他为的是沈依琳的孩子。
还好沈依琳当初告诉了他,这个孩子是秦戮的。
现在秦楚国肯定想要维持住与离月国的合作关系,但是离月国定会因为之前秦楚国隔岸观火的事情,对秦楚国生了嫌隙。唯一能够把秦楚国牢牢把握在手中的筹码,就是沈依琳的孩子。
这件大家都明白的事情,谁都想要打打主意。
皎离也毫不例外。
他想把沈依琳带走,带到南铭国去,成为南铭国的筹码。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外面有了那么多人守着,他大概才想到那些定是晋荀奕和宫储冰的人,怕是也想好好利用沈依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原本他是想直接打晕了运出去,但是这么多人便不好行动了,想着跟沈依琳商量好了一起混出去。
“那你想干什么?”沈依琳问道。她也猜得出来不是什么好事,最近来找她的人,三句话不离孩子这件事情。
“跟我走吧。”皎离突如其来的说道。
沈依琳闻言心开始不规律的跳动起来。不是她对晋荀奕不忠贞,只是任哪一个铁石心肠的姑娘看了皎离那般温和的神情说出这话,都会娇羞的低下高昂的头颅。
“跟我走吧,晋荀奕没有办法给你幸福,你不如,跟我走。”皎离想了想,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哄骗沈依琳去南铭国,倒不如用一招美男计,“我学不来晋荀奕那样宽广的胸襟,我这人小气极了,我若是喜欢一个姑娘,便是一生一次。”
沈依琳搓着自己的衣角,不知所措,支支吾吾道:“你我我不知道。”
灯火下皎离的笑容,似乎有了一丝温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