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潘金莲小心打量着陈通,正有几分失神,听得武松这话,反应不及,手上茶壶一颤,眼见就要将茶水撒了。√
却在这时,陈通一手正好抓在了潘金莲的手上,稳住了茶壶。
“夫人当心。”
感受陈通掌心热度,潘金莲心尖儿一颤,面上渐有几分潮红。
“多谢真人。”
好一会儿才稳住了气息,将茶壶放在桌上,看向武松,回道:“叔叔不知,你兄长早晨便出街市去做买卖去了,怕是要到了傍晚才会回来,你且在家中稍等,他做完了买卖,自然回来。”
因大半心思都放在了陈通身上,潘金莲虽也感叹同是一母兄弟,二人却是如此不同,但对武松,也没有原著那般热切了。
“唉!武松既然回来了,怎好叫哥哥在外辛苦,我却在这歇息,还请真人在此稍待,武松先去找兄长回来。”
武松对哥哥武大最是尊敬,听得哥哥还在外头做买卖,想是辛苦,便要去接。
陈通对此也无意见,微微点头,由他自去了。
潘金莲这嫂嫂,与武松也不大熟,更不会多说什么。再者,她难得和陈通单独相处,心头倒有几分期盼。
武松离去,却也不想留得陈通与他嫂嫂单独在此,是否有些不妥。
思及潘金莲原著行事,算是个可怜人,只是行事难免有些出格了,陈通此来不过为了安抚武松,倒也不想和这女人有多少瓜葛,于是也不与对方多做交流。
气氛一时有几分尴尬。
陈通不欲与潘金莲交流,潘金莲这边,却琢磨着如何才能与陈通搭上话。
似陈通这般的人儿,她自然也不敢想的太多,只愿能多相处一段时间,说上几句话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奴给真人倒茶。”
正好见陈通碗中茶水见底了,忙碎步过来,一双素手拿起茶壶,便要倒茶。
身子离得却是甚近,丰腴的臀腿,弹软柔腻,几乎都贴在了陈通的胳膊上。
一身清淡的体香,更是轻易便能闻到。
陈通面色微变,他可不是武松那般不通男女之事的粗汉,潘金莲如此举动,即便再是迟钝,也该明白对方有何种心思了。
他不是正人君子,不过轻易也不愿在男女之事上废太多的心思,更别说潘金莲乃是武松之嫂,他还想着收服武松替他效力,顺带收拢武松身上星煞之力,哪里愿意因为一个女子,便坏了更重要的事情。
于是法力微动,化为无形之力,轻轻将潘金莲推开了些。
神色也不见什么变化,只是淡淡道:“夫人客气了,贫道自己来便是,夫人有事便自去忙,想来武兄弟再过一会儿该回来了。”
听得陈通这话,潘金莲脸色也是变化,心头那点旖旎心思倒是收敛不少,身为妇人,在这古代世界,多少还是有几分顾忌的,也不想真个败了名声。
“那奴先去准备吃食了。”
潘金莲盈盈一礼,于是扭着婀娜身姿,自去做事了。
……
约莫等了半个时辰,武松兄弟二人才回转。
“武松怠慢,还请真人恕罪。”
武松将担子放了,便领着武大先过来告罪。
武松性子率直,显然没有那么多想法,之所以过来告罪,却是因为将陈通身份与征召自家之事,告诉了哥哥武大。
武大一直便操心他的事情,知晓陈通如此身份,又听得武松为了寻他这哥哥,还让陈通在家中等候,便觉不妥,于是买卖也不做了,匆匆带着武松回来,便要他先向陈通请罪。
这武大过惯了穷苦日子,倒是知晓人情世故的很。
“无妨,这位便是武大郎了吧?听二郎说,他能有如今本事,全靠了你这个哥哥培养,倒是不易。”
陈通身份,倒也不必对兄弟二人太过客气,若是太客气了,反倒会让二人不适。
于是也没有起身,语气还是比较平淡的。
正如陈通所想,武大听得自家兄弟说陈通来历不凡,心中颇为忐忑,不知见了陈通,该说些什么,如今见陈通言词举动,与往日所见的那些‘大人物’也差不离,倒是松了口气。
矮瘦的身子微躬,恭恭敬敬的回道:“也是我这兄弟争气,听闻真人要召二郎去做事,真是天大的福份,只是我这兄弟性子顽劣,若是惹出了什么事情,还望真人多担待才是。”
按着武大原本的想法,却是希望武松能够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只是从武松口中知晓陈通身份,明白陈通相召,不是自家能拒绝之后,便也只希望陈通能善待武松了。
武松是个率性之人,胆量也颇为不小,但是在武大这个其貌不扬的哥哥面前,却十分的老实,仿佛夫子戒尺之下的稚童,倒也有几分意思。
“我召你兄弟去,是要去做将军的,只消他不祸害百姓,其他都是小事,想来你也明白,以你兄弟的性子,还不至于做出这等事情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