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点,有详细的,咱们要把碑在寝室里重现,一模一样的。,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刚刚邹迁没好意思说,觉得“重现”简直是强人所难,让沐一嘲笑就把想法全抖搂出来了。
“要一点不差?”沐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或者是迁的智商。
“是的,一点不差,完全重现。”邹迁笃定地点了点头。
“你真决心要做?”
“是地,决心要做。”
“你知道那碑有多重?”
“不知道,不过咱们可以用泡沫塑料代替,做起来比较容易。”邹迁越说越觉得可行性很强。
“泡沫塑料也太慢,我有个办法可以快速搞定。”沐觉得迁还没入道,竟然想到泡沫塑料这种东西,竟有那么点哭笑不得,“只要用你的咒,还有其歌的符,再找一个纯技是诀的人就能搞定重现的事情。”
“怎么搞定?”邹迁没想到纯技还可以进行复制工作。
公羊沐随手拿出张草稿纸,抽出一只笔,信手画了起来,“你看,先是用石字诀中的拓诀把逆文碑的整个碑形拓出来,之后用咒转移到寝室里并让它现型,第三步再用气字诀中的充诀把这个碑型充满,最后用符把它固定住,这样除了质量和颜色外形状完全一模一样,因为是用气充满的,所以很轻,颜色会淡得透明,因为有形状所以还是能看得到的,到时候用颜料涂一下就可以了。”沐画完随手敲了敲桌子,“怎么样?比你那泡沫塑料好多了吧。”
邹迁虽然并不是完全能听懂,但好像挺神挺方便,连忙点头,“好的,好的!”
“那现在你就得练咒,还要找个纯技是诀的人。”沐倒是没有邹迁那么乐观,因为纯技这东西要一步一步练,如果邹迁悟性不佳,练到移咒和显形咒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呢。
“听说孟为霜的纯技是诀。”邹迁连忙献计献策,好像这个破解计划的主角不是他而是公羊沐。
“孟为霜?”公羊沐若有所思,“她,行倒是行,但是孟为露是个麻烦。”
“为什么?我觉得孟为露人不错的,挺热心的,而且逆文碑阵的事情多亏她给我讲解那么多,为霜的纯技是诀也是她告诉我的,不然我能知道啥。”
“她给你讲解逆文碑阵?那更糟糕。”沐若有所思,为露是很少热情到跟外人“讲解”什么事情的,这么热情必有蹊跷。
“任何人都可以练诀,但做为纯技是很难遇到的,这东西有点像基因突变,很多纯技本该是咒、扶乩、巫术或幻术的人因为一些巧合突变成了诀。纯技是诀的人就是纯技中的贵族,因为纯技诀练到一定程度再练其他的技艺都可以手到擒来,但在纯技诀定型前很容易在练习中转变回普通的纯技,不知道孟为霜的诀练到什么程度。”沐对诀这个问题着实有点头痛,如果为霜愿意帮他们到还好,如果为霜拒绝合作,那大嘴巴再到处散播那岂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必须想个计划把孟为霜套进来,而且防止她说出去,尤其是透露给她姐。”
“直接问她好了,我相信她听了这么好的计划一定没问题。”邹迁认为如此完美的计划,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什么好计划,咱们现在只是把碑阵复制到寝室里,离破解出来还十万八千里呢,而且你的咒什么时候能搞定还不一定,这么多变数还说好计划,脑袋进水了你?”沐觉得现在事实显示面前这个叫邹迁的人过于乐观,而且摸不到头绪的时候也很乐观,动不动就进入异想天开的境界,真不知道这样到底是福是祸。
“这倒是,那这样吧,我自己去练咒,对付女生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这么帅,一定没问题,实在不行就勾引她,泡到手就不怕她不从。”邹迁想好脸蛋怎么也要利用利用,浪费可是极大的犯罪,更何况像公羊这种电眼哪个女生能逃得了。
“这不行,我坚决不同意,要泡你怎么不上。你要是这样弄,我就不帮你了。”公羊一听要牺牲色相,顿时颜色大变,异常坚定地回绝。其实不是不想帮邹迁,公羊沐虽说张了一张好脸,但遇到这种事情他就彻底没辙,跟女生说话,每次超不过三句,在女生眼里他就一花瓶帅哥,只能看看,谈不到一起去。这毛病是从小落下的,公羊沐他自己也没办法。
“那我去说吧,我就不信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说不动她一小姑娘。”邹迁想只要能破解碑阵啥都无所谓,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
“得了吧你,你还是专心练你的咒,快点学,让其歌去说,他就算说得不中听,或是说错什么,孟为霜也不会跟个这种小毛孩计较,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做。”沐认为要破解衡陵逆文碑阵还需要一个人帮忙,找这个人也非得他出马不可。“就这么定了,明天上完课你就去泡图书馆去。”
“唉,从泡妞落到泡图书馆,真是待遇不同啊,就便宜其歌那小子吧。”邹迁虽嘴上有点丧气,但对于练咒倒是蠢蠢欲动,期待着明天下午快快到。
学了这么多天,到今天邹迁终于“听懂”两堂了,这听懂只限于听懂老师念的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