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苏侧妃三个字,楚亦宸眉头一挑,脸色马上变了一下。
不多时,楚亦宸换好了衣服。娄烨才带着苏益清走了进来。
苏益清行礼过后,不禁在心里将寒王和燕王做了一下比较,天之贵胄容貌自然出众的较多,可是若细细比较燕王却比寒王差了不知道几个档次,再论气度看上去都尊贵无比,可燕王在寒王面前就像是武夫一般。即便是前太子……“苏侯爷,王爷等您回话呢!”娄烨轻咳了一声提醒道。
苏益清再次躬身施礼道:“王爷这衣服精美绝伦,老夫一时看呆了!”
娄烨不得不暗自佩服,话说拍马屁也是一门学问,深谙此道的人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抓住要害。只是天下当年一代大儒苏卿一是何等的风姿傲骨,不知若是看见此时卑躬屈漆的弟弟会如何感想?
楚亦宸眼底闪过一丝厌烦之色,生平最恨就是这等溜须拍马不做实事的人。当今围绕在皇帝身边的这种人越来越多了。
苏益清看着楚亦宸的越见冰冷的目光,额头上也布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在这种氛围下,他的马屁秘籍没了一丝用武之地,只得赶紧说出重点。
“启禀王爷,益清这次来确实有要事相告,事关我苏府四小姐名节还有王府声誉还请您屏退左右。容老夫细细道来。”
娄烨刮了苏益清一眼又一眼,昨天苏侧妃就差点没把王爷活活气死,今日这个老匹夫又来生什么事?还事关名节,名节个屁啊,苏侧妃就是一个小孩子,哪有这老不死的那么多花花肠子,要是气到了王爷,他就一巴掌把这老家伙打出去。
看着娄烨不情不愿的出去了,苏益清上前几步普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王爷赎益清教管不严之罪。”
经过一个时辰的静思,楚亦宸此时最想的就是去凤凰阁看看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女人在干什么。今日是她完全归属自己的大日子,总得想个办法让她高兴起来,难道还真能让她不情不愿的跟自己圆房?可昨天晚上她是那样的强硬,今天又会如何面对他。
他这辈子都没强要过哪个女人,更不想强要自己唯一心爱的女人。
那他是不是就该去哄哄她?
可凭什么哄她?
他是男人,也是她的丈夫,难道真要纵容她反了天了。
“起来吧,她的性子也不是你能管的住的!”楚亦宸淡淡的说了一句,口气里却带着不自觉包容和无可奈何。连他都拿这小家伙无计可施,这个苏益清还想管她,真是自不量力?
“王爷,益清惶恐,一直以来便知道小女未能讨王爷欢心,却不知她原来是背着王爷跟其他的男人私相授受,暗订终身,请王爷赎罪!”
随着苏益清一声凄厉哭嚎的声音,整个寝殿内顿时落发可闻。楚亦宸觉得自己的耳朵失聪了,刹那间本能的看向床间高悬的那柄宝剑,不知道是想马上结果了谁。
“广平侯,你刚才说什么?”
苏益清被楚亦宸眼底传来的寒光刺到,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差点跌坐在了地上。突然有些疑惑自己来到这个小报告是不是真拍对了马屁,做这样铁血女婿的岳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件好事?头顶寒王传来的压力,短短半的功夫就已经让他感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是说,小女不能好好的侍奉王爷,是因为她跟别的男人暗通曲款走出了苟且之事,据我所知,她今日会偷偷离开寒王府与从此那个男人双宿双飞。”
苏益清的后背都湿透了,可开弓就没有回头箭,打小报告也不容易啊!
楚亦宸思维开始涣散,自己与苏茉儿相处中的一幕一幕在自己的眼前浮现,他一直以为她是爱自己爱到了极点,才会爱之深责之切跟他耍性子。可苏益清的话一句惊醒梦中人,难道她心里真的是有了别人?
这怎么可能?
从来都是女人争抢着想要接近自己,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想要离开自己的先例。
“那个男人是谁?”
“这个……”苏益清突然面露难色,苏宝昌没有听到那两个女孩子口中男人的名字,而且也不能直接让楚亦宸把自己的女儿跟老婆抓起来审问啊,毕竟她们还是自己的血亲,抓过来做人质立功可以,但是若是跟苏茉儿勾搭别的男人这件事扯上关系就不好了。
“启禀王爷,这个益清还没有查出来,关键是王爷赶紧把苏茉儿严加看管起来,不愁那个男人不现身救她!”
楚亦宸忽然想到了昨日闯进凤凰阁的那个白衣人,当朝男子穿白衣的人很多,可有那样盖世武功的却不会有几个。无论是谁敢夜闯寒王府便是死罪,敢染指那个小女人,更该碎尸万段。
楚亦宸因自己脑子里浮现出的染指两个字恐惧了,自己都舍不得碰的女人难道会背着自己跟另一个男人……
只这一想,他便尝到了喉咙中涌上的一丝腥甜。
“苏益清,你可知道诽谤本王的女人,下场是什么?”
“老夫若敢欺瞒王爷,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肠穿肚烂永不超生!”苏益清快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