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璘认识梁满囤和雷大头,却不熟识蒲双狗;见雷大头、梁满囤、蒲双狗坐一起,把手指向他道:“您是蒲双狗大哥吧!”
雷大头站起身来道:“关将军别来无恙,他正是蒲双狗;雷子吧他喊叔!”
蒲双狗诚惶诚恐地站起身子道:“小人正是蒲双狗,多亏关将军那一天来得及时使蒲双狗捡了一条性命,小人这里给关将军叩头了!”
蒲双狗说着就要往地上跪,被关锦璘一把扯起来道:“别别别,只要蒲大哥恢复健康就好,哪来这么多繁琐哲学!”
蒲双狗呲呲娓娓站直身子激动不已道:“关将军是小人的救命恩人!华佗院长也是小人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华佗院长妙手回春给小人进行手术,小人即便活下来怕也会成一个傻瓜!”
蒲双狗没有说错,他在蚂蟥沟被76号特务在脑子上擂了几棍子后从悬崖上扔下去;跟蒲双狗一起被76号特务打死扔进蚂蝗沟的还有其他10个鸡公车夫。
蒲双狗被扔蚂蝗沟时,让崖壁上一棵松树挂挡了一下来了个二次缓冲;跌落时摔得不是很严重,辛桂成带领的兵士又营救得及时;蒲双狗被抬上沟岸后才有微弱的心跳。
华佗院长摸到蒲双狗的心跳,迅速用救护车将他拉到康复1院做了开颅手术;清理了颅内淤血,蒲双狗获得了二次性命。
关锦璘见蒲双狗说得认真,不禁扬声笑道:“双沟大哥能活下来是个奇迹!满囤兄弟就不一样哈,他在中途有个反抗;自己给自己捡了一条性命!”
关锦璘深有感触地若有所思道:“鸡公车队接连发生了几件事,看来是我们的管理出了问题!”
梁满囤嘿嘿笑道:“鸡公车队早就应该加强管理,关将军让小人跟雷大头做队正、队副那是打着鸭子上架!小子和雷大头吃点力耐点苦那没啥说的,可让我们做长官管理人头实在是力不从心啊!”
梁满囤顿了一下直言不讳道:“关将军,今日你召唤鸡公车夫前来开会;是不是让那个名叫胡大光的先生来做我们的长官?”
关锦璘一怔,把眼睛看向梁满囤惊诧不已道:“满囤兄弟脑子好灵光嘛!你咋知道卑职让胡大光**公车队的长官?”
梁满囤憨笑一声道:“这个不秃子头上的虱明摆的事嘛!观音山血案发生后,关将军就说要对鸡公车队进行整饬;还说鸡公车队也得按照军队的章程进行管理,刚才胡大光去喊我们;小子便猜他要来做我们的长官!”
关锦璘讪笑不止:“满囤兄弟真有心计,这事还真让你猜准了;胡大光是要来**公车队的长官!”
关锦璘这么一说,雷大头便就大惊小怪:“满囤子你能在黑豆皮上揩油,猜这种事还真一嘴吞在屎粑上一吞一个准!胡大光刚才喊我们赶来1号大院开会,雷子还跟他开了个玩笑;说怎么能劳胡上校的大驾赶来卧龙庙叫我们开会;原来他要做我们的长官呀!”
胡大光是上校军衔,这是铁板上钉钉子实打实的事。
胡大光之所以能成为上校,是因为在莱芜镜铁山铁矿护矿有功;跟随王国伦赶来上海后做了一段时间的支队长,还在日本驻华领事馆为了掩护柳翠莲被小鬼子捅了一次刀。
鉴于胡大光在对敌斗争中建立的功劳军衔晋升为上校。
上校已经是不低的军衔,盐巴运输队从天宝出发时关锦璘才让他做总把头。
但经商做生意、后勤供给跟打仗完全不同,胡大光在这方面明显不足;被柳翠莲取而代之也是众望所归。
然而胡大光回到大后方后被同仁们耻笑,说他为了钻人家柳翠莲的蛤蟆眼才吧总把头的位子让出去。
同仁们不过说说而已,胡大光却觉面子上挂不住,便在关锦璘跟前嘟嘟囔囔牢骚不断。
胡大光主动找到关锦璘,大倒心中的苦水,说他本来由他来向关锦璘汇报盐巴贩运队的事,可被柳翠莲抢了孝帽;他只能做缩头老鼠躲在阴暗处没脸见人。
关锦璘知道胡大光为了自己那一点面子,不禁笑道:“是柳翠莲夺走你的总把头还是你有意谦让,胡兄可要实话实说呀!”
“这……这个……”胡大光嘴里吃吃呐呐。
关锦璘扬扬手臂讪道:“其实莫天伟早就跟卑职讲过,你在自贡被盐业局长金大奎胁迫;向绕开哪个姓金的直接上制盐厂收购盐巴,可是一两也没收到;应验了柳翠莲的话语是不是!”
胡大光见关锦璘什么都知道了,低下头不再言语;关锦璘接着道:“在你骑虎难下的情况下,莫天伟旁敲侧击让你谦让总把头一职让柳翠莲上位;胡兄想沾柳翠莲的身心甘情愿让柳翠莲做了总把头,这时候咋就不认账!”
胡大光面红耳赤,关锦璘讪笑一声道:“胡兄跟柳翠莲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关某这次之所以让你跟柳翠莲搭帮,目的还不是促成你们成为夫妻!”
胡大光抚摸着脖颈道:“柳翠莲做了总把头后让胡某上了几次身!”
“这不结了吗?”关锦璘呵呵笑道:“你睡了人家,又来抱怨人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