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楚瑜已经不见了。旁边的枕头干干净净，完全不像是有人睡过的痕迹。倒是我妈唏嘘了一下，说自己刚买的早饭没人吃了。

今天还是要上班，郁垒回来之后也回到了殡仪馆，和以前一样跟在我身后打下手。

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了。我简单地说了说昨晚上周楚瑜跟我说的事情，郁垒听完，脸色一下就变了：“你昨晚看见的，应该不是人。”

“什么？”我被吓傻了，“可是我妈也看见了啊。”

“我跟你说过的，厉鬼是认不得人的，就算周楚瑜是沈子若的双胞胎妹妹，沈子若也不可能会手下留情，所以你看见的周楚瑜，应该已经死了。”郁垒一脸严肃的神情，然后后怕地把我揽进了怀里，“还好，你福大命大。”

“可是她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啊？”我心里有些难受，楚瑜之前和我毕竟那么要好，现在竟然也……

“她是不知道，她现在只是一缕游魂，连自己的身体都找不到。”说着，猛地两手一拍，拉起我的手，“走，我们去一个地方！”

“你们又去哪里？”馆长跟在我们身后大声叫到。

“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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