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伏盒竟流落到了人间,那么它的主人紫衣女子也应该跟着盒子轮回了吧!
当初她并没有魂飞魄散,只不过牺牲了身躯,这是不是说,那紫衣女子也在这世上!
他突想燃起了希望,要找到那玉匣和那位紫衣女子。
夜谨然将常乐珊与紫衣女子对比起。
他发现紫衣女子与常乐珊长得并不像,可夜谨然又岂知,常乐珊不过就是紫衣女子的一魂入世所化。
夜谨然坚定心中的想法,素指不由紧了紧,发现不知不觉地手已不再麻木,他重新将手放回方向盘上,顿觉神智异常清明,即便在暗夜里,也能目视千米。
夜谨然一到家,便上网搜找有关常氏家族的记录。
有则消息让他十分震惊,说是常乐珊出生时身带一玉匣,颈上挂有蝶形玉坠。
那玉匣不知什么玉质,竟暗生紫光,被常氏族人视为珍宝将这玉匣收起。
后来常氏家道没落,那玉匣便不翼而飞,常乐珊也失了踪影。
夜谨然算着时间,刚好是一百年,与常乐珊之前说得被风朗枭摞去的时间完全相合。
由此推断,常乐珊跟那紫衣女子定有关系,至于那蝶形玉坠,夜谨然实在想不通。
那玉坠怎成了开启天伏盒的钥匙。
再想到,那叶氏兄弟不过都是凡人,天伏盒与紫衣女子通息,不会无缘无故被他们开启?
一个不好的念头,让夜谨然一身冷汗。
叶跟夜,这么相近,那叶氏兄弟中的一位,不会是夜家的祖先吧!
夜谨然越想越觉得可怕,随手又在键盘上输入叶氏,却只找到寥寥几笔记录。
叶氏的记录似乎被人有意消除了。
夜谨然一夜未眠,直至天亮时分,才隐约有些睡意,不料却被父亲的电话吵醒。
夜父告诉他,过两天夜氏要举行个慈善拍卖会,要他全手负责,到时会有多位大人物到场,让他务必要办好。
夜氏发家不过百年,却成了G城乃至半个中国最富有的家族。
家中收藏品极多,字画、玉器、珍木家俱……夜父花了整整一栋楼来装它们,工程大的好比私人博物馆。
当然这些能拿出来晒的都不算最珍贵稀有的,据说夜父还有个私人收藏柜,那里面的东西才是人间难寻的,件件价值连城,怕是连故官博物馆都难比得上。
夜谨然对艺术收藏并不感兴趣,再说自他接受夜氏后,便搬出来独住,除非家中有事,才回家一次。夜父的那个收藏柜,他也只是听母亲说过。
夜谨然满脑子想找到天伏盒,自然对拍卖会一事不太上心,将细节交待一番,便抛给了助理动办。
那助理倒也不是吃素的,平日在职场上摸滚惯了,颇会察言观色,知道这对父子的喜好,依照他们的爱好,将拍卖会搞得有声有色。
拍卖会设在夜家大宅,开幕式上夜谨然象征性地将拍卖仪式开启,之后会无了踪影。
许久没回家,夜谨然对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无聊地在家中转悠。
忽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不时瞧瞧楼上合着门的书房。
那是夜父存放宝物的地方,脚步动了动,不由上了楼。
这是夜谨然长这么大,第一次背着父亲来到这书房,他觉得自己像个贼,难免有些心虚。
转念一想,不过就是看一眼,犯不着这样心虚,再说,老爷子都一把年纪了,这些东西迟早都是他的,他不过就是提前把下眼,心里有个底。
书房的门是数字锁,弄得比银行还要严密。
夜谨然也不知哪根筋搭上,将一家三口的生日的未尾数按排列组合的顺序依次输一遍,居然蒙对了,那锁“吧嗒”被打开。
书房里摆着一个又一个的木柜,柜上摆满了各种所谓的珍宝。
若不是事行得知这些东西如何的值钱不俗,他大概都不会再看第二眼。
没有金光夺目的外表,不过就是几件陈旧的古董。
什么镜子、瓶子、盒子……呵,再平凡不过的东西。
夜谨然挨个拿在手里把玩,见这些古董上都一一刻着蝌蚪大小的梵文,他又看不懂,随手拿了又放下。
当他将那面铜镜拿起时,镜子里浮现出一个人影,这人影不是现在的他,而是他的本魂龙俨。
夜谨然吓了一跳,若不是他之前已知道龙俨是自己的前世,定会以为见了鬼。
难不成这是前世镜?
夜谨然骇然,扔下那铜镜子,又去拿瓶子。
那瓶子细洁盈润,手感不是一般的好,明明是瓷的,摸起来却像是和田玉,若不是瓶上有细小的瓷纹,还真以为是和田玉的。
瓶里隐隐有水,那水清澈见底,却只有那么微微一层浮于瓶底。
夜谨然想,他父亲不会无聊地拿个瓶子当宝吧!这瓶子外表又实在普通,他想不通它的好处,直那将瓶子倒立着,想将瓶里的水倒出。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