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琝志一步步朝韩黛步来,韩黛手紧了又紧,始终没有勇气将匕首举起对准他,直至李琝志与她鼻翼相贴。
一股酒香拂来,韩黛的心已窜到了喉间。
脑袋晕懞懞的不知自己下步怎么做。
冷不防腰肢一紧,一团黑影笼下,人已被李琝志拥进怀中。
“黛儿!”李琝志柔声唤她。
听得韩黛心间小鹿乱窜。
怎么感觉今晚的李琝志有些不同寻常?
不由提醒李琝志说:“大帅你走错房间了!”
李琝志伏在她细弱的肩点低笑,“你怎么老将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你就从没在乎过我么?”
说时将她肩头用力一扳,冲着那张朝思暮想的红唇吻去。
她的唇很软很甜,他已有整整四年未尝,此时相触便像罂粟那般让他上瘾。
他越吻越深,继而想要的更多,手不安份地探进她衣领。
韩黛只觉颈上一凉,盘扣不知何时已被解开。
她心间发凉。
李琝志这是唱得哪出?
赶紧伸手推李琝志心膛:“李琝志!你可瞧清楚了我是谁?”
李琝志见她羞得耳根生红,瞧得他心里越发痒痒。
他要她,这四年他想她想得发疯!不得已只能借着别的女人寻找慰藉。他一房房的娶,四年娶了六房,本以为她会吃醋,找他闹,可是她没有,就像个外人一般,关她什么事般。让他好生气。他在她心里当真什么都不是么!
不公平,他觉得这样对自己十分不公平。她难道不知,他有多爱她?
偏偏他是个军人,不能像其他男人那样将公事私化,她可知他为何一定要除了她的父兄?罢了,他想,她这辈子怕是都不想知道,只会恨着他。
既然恨了那就不怕再多些!
“黛儿我要你!”
李琝志沙哑地说,充满情yu的眼眸,因为酒精的作用,此时红得滴血。
这表情竟带着份纠结,像个在讨好大人的孩子一般。
韩黛的心乱成一团,这样的李琝志竟让她有些下不了手。
她用力推开他,整整衣服说:“我让人送你回去!今儿是你新婚,新娘子还在屋里等你!”
说时便转身开门,谁知手刚触到门,人已被李琝志攥住,打横抱起,直朝榻上走去。
李琝志将韩黛往榻上一扔,直扔得韩黛两眼发花。
韩黛这才发觉,李琝志今晚确实是来找自己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有惊又有喜,却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竟有些怕他,不由往床里边挪。
李琝志怎给她机会,将她又攥回来,对她又吻又啃。
“哧啦!”衣裳已被撕去。
韩黛这才想起衣袖里的匕首,紧紧攥着,毫不犹豫地朝李琝志刺去。
一股腥热喷溅而出,让两人都傻了眼。
韩黛被喷了一脸的血,吓得面色苍白,反观李琝志反比她要镇定。
那刀扎在李琝志肩膀上,血水顺着衣袖缓缓流下,看似伤得不轻。
李琝志呛嘴冲她冷笑:“原来你真这般恨我!你怎么不扎得准些!来呀,往心口上扎!”
韩黛吓得直抖颤,哪里还敢再去拔了匕首扎他心口。
她就像个受了惊的兔子,躲在床角发抖。
不知为何这样的李琝志竟让她无法再恨下去。
许久她收回纷乱的思绪冲李琝志说:“放过我吧!这一刀就算为父兄报了仇,从此我们再不相欠!”
李琝志鼻子一哼,一把捏紧她的下巴,让她正眼瞧着自己。
“放过你,谁来放过我!韩黛你此生都是我李琝志的女人!”
说时又朝韩黛吻去,这回吻势极猛,竟顺着脖子沿路往下。
韩黛没有推开他。她知道他李琝志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只得任由他发狂。
本以为他会折磨她到死,没想到不到子时,他就拎着衣服推门走了。
韩黛瞧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终于哭出声来,张妈等到李琝志走了才敢进屋。
见屋里乱成一团,地上还有斑斑血迹,赶紧朝榻上的韩黛望去。
见韩黛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一看就知刚发生了什么,不由问她:“夫人这是伤到了哪里?”
韩黛只哭不言,许久才说:“我没受伤!是他受了伤!张妈我们逃走吧!李琝志他是个魔鬼,不会放过我的!”
“夫人尚年轻,如真觉过不下去,早点离开也好!”
韩黛点点头,开始盘算出走的路子。
她想,这西北西南几省都是李琝志的地盘,她又能往哪逃?
继而想到南方,她记得有一要好同学项琳在那,或许可以去投靠项琳,又怕这一去给项琳带来麻烦,便决定先跟项琳联系上了再作细算。
她给项琳写信,只问项琳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扯些以前上学时的旧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