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照送我回家去换衣服,还不要脸地跟我上了楼,我让他在楼下等我,他死不愿意,一进了房间就四下观望,还跑到冰箱里翻吃的,一点也不把自已当外人。&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唐清,你是不是很会做饭呀?”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盒酸奶开始喝,看到里面有不少食材,于是很惊讶地问。
“还可以。”我换了衣服出来,在鞋柜里找鞋子。
“看不出来,你人长得漂亮,还这么贤惠,哪天给我做一顿呗。”他把自已扔沙发上,歪歪扭扭地瘫着没个正形。
我哼笑一声:“薛大少,请你搞清楚我们现在的关系!”
正在打算利用我去虐白牧野,却好像我们是朋友一样,还想让我烧饭给他吃,他还能更不要脸一些吗?
“我们的关系不错啊。”他瞪着一双桃花眼无辜地看着我,“你想啊,白牧野羞辱过你,白震霆也羞辱过你,对吧?现在我帮你虐他们找场子,我们是同盟啊,你替我做顿饭感激下,不过分吧?”
我翻个白眼,真能掰扯,“那如果我现在不愿意,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他喝完一盒酸奶,把酸奶盒子准确无误地投进了垃圾箱,动作特别帅,站起身来,“换好衣服了吗?”
他看了眼我包得严严实实的裙子,撇嘴:“重新换件性感点的。”
“……”我特么去赴宴,又不是去站街,穿那么性感干嘛。
“去换啊,愣着做什么?”朝我的卧室扬扬下巴,催促我。
我接连换了三套,直到换了一条V领隐约露沟的,他才满意。
我心里暗暗骂他神经病,穿好鞋子,跟着他下了楼。
在路上,又跟我说一遍让我怎么配合他,我认真地听着,这个人有精神分裂症,好的时候有多好,坏的时候就有多坏,我尽量顺着他。
到了距离思卡尔酒店不远的地路上,他突然把车子停下,转头跟我说:“你现在给白牧野打电话。”
我一怔:“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打!”
“打给他说什么呀?”我掏出手机,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他不理我,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找到了白牧野的电话拨了出去。
我紧张地看着他,结果白牧野的电话依然是没人接,我松了口气,就想,如果是赴宴,当着白震霆的面,可能两个人不至于闹得太难看,如果单独约出去……那真是不好说了,我还是偏向赴宴的,所以他电话没打通,我倒放心了。
“估计白牧野的手机被他爸给收了,我们还是去赴宴吧。”
“马达,便宜了白牧野那个傻比!”他狠狠地拍了下方向盘,为自已下午那个更狠的计划流产而愤怒。
到了思卡尔酒店,下车,他仔细地打量我的装扮,啧啧地点头:“你确实挺漂亮的,白牧野看你这样子,一定会很心痒痒吧,等会气死他!真是期待啊,你期待不?”
他一脸兴奋地问我,被他这么一说,我竟然也变态地期待白牧野的反应。
走到大厅,薛照上了趟洗手间,我等他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竟然是林景勋打来的。
我看着他的号码有些发愣,我都忘记了我还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呢,现在又因为莫名其妙的事跟白牧野纠缠不清,不知道这事他知不知道,会怎么想,怀着七上八下的不安,我接起了他的电话。
“喂。”他那头有点吵,可能是在外面。
“你说。”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他就是想借由你报复下白牧野,你听他话就好了。”林景勋打电话来直奔主题,这让我十分意外,他竟然知道这事,还让我不要担心,他知不知道薛照是怎么对我的,他可是男人啊!我能不担心吗?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我现在好害怕!”我看着洗手间门口,生怕薛照突然出来,悄悄地走远了一点,面对林景勋,我将自已的脆弱全部露了出来。
林景勋在电话那头竟然轻笑出声:“放心吧,他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我敏感地察觉到他的用词,于是问:“你的意思是说……”
“对,就是你猜的这个意思,他身体不好。”
林景勋的话让我大吃一惊,身体不好?他这话虽说得隐晦,但表达的意思很直接了,意思就是薛照有X功能障碍!
难怪我和他在一起,他一直没碰我,原来是无能为力啊!
我心里震惊不已,林景勋接着说:“这下你放心了吧,你只管照着他说的去做,他只是想借由你报复下白牧野,你让他如愿就行了,他不会伤害你的。”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直接的伤害大概就是强暴了,薛照显然不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