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县城中依然喊杀不断,受伤的花荣被送往了张机处。鲁达则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后,又自拿上兵刃再次冲杀在城中。受擒的马超与马休则被押送到了刘铄居所。
刘铄没有想到花荣与鲁达二人居然能将马超制服,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看着马超说道:“马超,没有想到我们那么快又见面了。”马超却鼻间一哼,沉默不语。
刘铄看着马超的表情,嘴角微微一撇,对着身旁的士卒说道:“将他们带出来。”
不一会,被紧紧捆绑的马云騄与马岱也一并被带到了大厅。
“大哥!二哥!”
“兄长!”
“云騄!伯瞻!”
马云騄与马岱惊愕的看着受擒的马超与马休,他们都没有想到骁勇威武的马超居然会被这样捆绑在屋中。
马超与马休同样也没有想到妹妹马云騄与堂弟马岱已被刘铄控制了起来。但他们看到马岱平安无事,心中又多了些许兴奋。
马超说道:“伯瞻,你没事了!”
“嗯。”马岱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并没有任何对刘铄感激的话。
刘铄看着他们一众兄弟说道:“我还真是有点意外,你们居然用挖掘地道的方式攻城。”刘铄顿了顿,微微一笑又说道:“我之前收到了汇报,杨秋已经阵亡,他那一路兵马已经被剿灭了,地道出口也被封死。马超、马休,你们二人又被擒获,那就说说吧!你们还有多少兵马暗中突袭进城?”刘铄知道程银也阵亡了,只是不能说,因为那是来自系统精灵的提示,并没有军士前来汇报。
马超与马休一惊,这个消息也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可他们还是没有回答刘铄的话。
刘铄看着他们,心想不说话也没事,一会还会有好消息再传来,到时看看他们又是什么样的表情。于是说道:“二位将军既然不说,那就一起等等吧!或许一会还会有好消息传来。”
过了不久,果然又有士卒快步的跑来,还没进屋就喊道:“报。”
“何事,快说。”刘铄迫不及待的看着报信的士卒。
“报主公,胡封校尉阵亡了!他的尸体就在屋外。”
“这,这怎么可能?”刘铄完全不敢相信!他等来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一旁的石宝、扈三娘、陈文昭都被这消息惊住了。只有马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刘铄看着报信的士卒急忙问道:“胡封他怎么死的?”
“回主公,他是被程银一刀砍死的!”
“啊!”这样的消息让刘铄实在无法接受,他又问道:“那程银呢?”
“敌将程银被胡校尉手下的士卒乱刀砍死了,地道出口也被封堵了。”
刘铄算是明白了怎么一会,可他的心中还是有些难过。回想起了当日胡封归顺,告知李傕阴谋的事,叹了一口气说道:“胡校尉英勇杀敌,战死沙场,理应给予厚葬,并擢升为偏将。”
“诺”
刘铄又看向了马超,说道:“我想现在你们突袭进城的队伍应该没什么力量了吧!”
一旁的马超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他知道暗中突袭的五路兵马现在只有梁兴一人了,估计已经成不了事了。可马超实在想不通,刘铄是怎么识破了他们的计策,在城中各处早就布置好了兵马等着他们出现。
一旁的马休脸上也布满了绝望,他也知道准备了数日的计划,就这样被破灭了。
西门城下的梁兴正指挥手下的士卒不断奋战。他久久不见马休归来,也不见程银、杨秋来援,而城中的喊杀声也明显小了许多,他的心中开始隐隐不安。
鲁达挥舞着禅杖一路杀向了西门,路上的敌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手中的水磨禅杖上已被鲜血染得通红,不知有多少性命被他收走。
鲁达接近了西门,突然看到一员敌将正挥舞着手中的长枪不停屠杀军中士卒。他随即爆喝一声,提着禅杖就直奔敌将,大声喊道:“贼将!鲁达在此!”手中的铲刃奋力的向着敌将铲去。
鲁达眼前的敌将正是梁兴,他见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光头和尚攻向了他,吓得立马将手中的枪一挑,准备架开鲁达的禅杖。
铛的一声鸣响,鲁达的禅杖被挑开了,他怒眉一瞪,吼道:“你这厮还有点本事!再吃我一杖!”
鲁达顺势将被架起的水磨禅杖又举得更高,狠狠的拍向了梁兴的头顶。
“啪”的一闷声,梁兴双目爆出,七窍流血,头盔粉碎;红白的脑浆四处飞溅,身体柔软无力的倒在了地上。一旁的敌军士卒大叫一声,挥刀砍向了鲁达,想为主将报仇。
鲁达双目一瞪,虎须一竖,提着沾满红白血迹的禅杖,又用力一扫。只见寒光闪烁之下,冲在最前面的一名敌军士卒的脑袋被整齐的削去了一半,那带有眼鼻的半个头颅飞出了数丈,只留下了脖颈上一张大张的嘴……
鲁达可没有停下,他继续大步向前不断挥舞手中的禅杖,如狼入羊群般不断屠杀着韩遂军的士卒。他所过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