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公英说道:“主公,我们现在应出兵协助韦端,合兵一处,痛击马超的队伍;既然他们要出城作战,我们就集中优势兵力,给予他们痛击。”
韩遂的脸上阴冷一片,可他知道成公英说的没错,于是冷冷的说道:“传令给阎行和贺楼塔巴,让他们放弃筑营,并让他们绕往南门,突袭刘铄军的身后。”
“诺。”传令的骑兵绕往了贺楼塔巴所在的北门。
韩遂看着一路败逃而来韦端军,对着身边的众将士说道:“全军冲锋,将刘铄军灭于这眉县城下。”韩遂麾下的兵马,也大声呐喊着冲杀而出。
马超听到了来自西面韩遂阵营的喊杀声,他眉间一皱,放弃了对韦端的追袭,并止住了随行的骑兵队伍与马云騄率领的步卒,让所有人开始后撤。
杨阜看到了韩遂的兵马动了起来,对着韦端说道:“韦州牧,可以下令全军掉头回杀了!”
韦端听到了杨阜的话,他也看到了韩遂的兵马已全军杀奔而来。韦端心里也记挂着韦康的安危,此时他勒住了战马,拔剑在手,用那嘶哑的声音大喊道:“全军随我回杀!”杨阜和韦诞也都拔剑在手,跟着大喊,一并指挥兵马调头回杀。韦端的亲卫也跟着不断大喊,制止着队伍的后撤。
田乐、阳逵也注意到了主公韩遂的兵马已全军杀来,他们也在尽力控制着奔逃的骑兵队,并让他们又返回追杀刘铄军。负伤的蒋石,咬牙将身上的箭矢拔出后,又简单的包扎一番,也无奈的纵马返身回杀。
韦端军的步卒已被杀得心生恐惧,他们看到了如潮水般涌来的韩遂兵马;又接到了韦端的将令,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随着大军又向后杀去。
马超看到了妹妹马云騄,大声的说道:“云騄!你快率兵退回城里!韩遂的兵马全军出动了。”
马云騄和马超并排而行,她看了身后有一路急奔随行的士卒,而远处的身后却是韦端军和韩遂军的兵马,他们已经开始调头追来。马云騄看着身边的马超说道:“大哥,你自己小心,我一会在率兵出城助你!”
“嗯。”马超鼻间应了一声,双目紧盯前方,继续纵马前行。而马云騄则驱马向着南面城门撤去。
庞德和董平则率领着部分骑兵和马超汇集在了一起,一路向着东门的阎行军阵而去。此时他们的骑兵队伍还有七百余人。
韦端指挥着麾下七千余人的兵马不断向着马云騄率领的步卒追击而去,当他们靠近城墙的时候,却是一波波密密麻麻的箭矢从城墙上射出,扑打向了他的军阵之中,瞬间又有百余人被乱箭射死。
韦端看着不断折损的兵马,心中悲愤万分。这时,韦端麾下骑兵赶到了他的身边,“主公,韦都尉与赵都尉二人被刘铄军擒回到眉县城中了!”
“什么!”韦端惊慌的看着骑兵,急忙问道:“你们到底有没有看清楚?”
“小的看清楚了!他们二人确实被刘铄军擒住了!”
韦端听到这样的消息,心中不知是喜是忧!看着一旁的杨阜问道:“义山,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杨阜平静的说道:“韦州牧,他们即已被刘铄军生擒,那就是还没有性命之忧;如若不幸,他们真被刘铄杀害,那也是为国捐躯,死得其所;也不辱没了韦州牧的英名。”
韦端听完,眉间紧锁,这可不是他想要听的,可他还是明白杨义山是什么意思!也就不在多说,咬了咬牙,指挥着兵马向前冲杀。
眉县城内,一匹快马急奔到了北门的刘铄身边。“主公,闻参军请你率兵到东门,和马岱合兵一处,准备突袭敌军身后。”
刘铄的脸上布满了疑惑的神色,,看着传令的骑兵问道:“为何突然改变了战术?”
“回主公,韩遂已经全军出击,和韦端合军一处,汇合在了南门一侧;还有韩遂还派出了传令骑兵一路急奔往北门的羌胡人阵营。闻参军猜测,韩遂准备让北门的羌胡人和东门的阎行,一并前往南门,围剿马将军的骑兵队伍,同时也想同主公决战于南门外。”
“那李助的队伍,闻焕章怎么安排的?”
“闻参军让他率领步卒前往了南门,准备和马云騄一起出击。”
刘铄听完后,急忙翻身下马,说道:“我上城墙看看,你们等着。”
刘铄快步登上了北门城墙,他站在女墙边一看,果然看到了羌胡人的队伍向着东面快速移动。
刘铄知道接来下一会定会有一场艰苦的奋战,他现在的武力虽然提升到了79点,在加上白鹤就达到了80点,这武力值也算是不错了,可手中的长剑完全不适合战阵冲锋。刘铄看了看身边的军卒,他们手中的兵刃大部分都是长枪、朴刀,
刘铄眉间一皱,看着身边的一名士卒说道:“将你手中的长枪给我。”士卒的脸上现出了惊愕的神色,可他还是毫不迟疑的将手中的长枪递给了主公刘铄。
刘铄接在了手中看了一眼,木质枪身,铁质枪头;又掂量了一下,感觉太轻,一点也不趁手;刘铄将长枪又递回给了这名士卒,又向城墙左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