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铄身边一名军士说道:“主公,你是想找把长枪吗?”
“不错,我是想找一把趁手的长枪。”说完,刘铄转头对着身边的军士看了一眼,见他是一名百夫长,腰间挂着双刀,相貌不似中原人士,到有几分胡人的影子。刘铄随即眉间一皱,看着他问道:“你是胡人?”
“末将祖上确实与胡人通过婚!也算有胡人的血统。”
刘铄想起了胡人突袭扶风城门的事,对眼前的人不得不多了几分提防,“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马麟,因仰慕主公威名,于三月前前来投军,那王统领见我还有几分本事,就提拔我为百夫长。”
刘铄一听,这马麟不是他召唤王焕的时候乱入的吗!说起来,他来这个世界也有两年多的时间了。对于眼前的马麟,刘铄心里多少还是存有疑惑,可他现在没有时间多问了,再说出城迎敌也需要战将,于是说道:“马麟,你可敢同我一起出城迎敌?”
“末将愿同主公一起出战!马革裹尸在所不惜!”马麟急忙应道。
刘铄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先去帮我找把长枪来。”
“诺!”马麟急忙向着城楼跑去。
不一会,马麟手中拿着长枪和一把长柄大刀返回到了刘铄的身边,说道:“主公,我只找到了这把铁枪,虽普通了一点,可也比步卒手中的木质长枪强。”
刘铄接过了铁枪,感觉这重量还是轻了一些,可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了,也只能先凑合着用一下。于是对着马麟说道:“走,随我出城迎敌。”
“诺。”马麟手提一把长柄大刀,跟在了刘铄的身后。
刘铄快步走到了城墙下,看着一旁马栏里拴着十余匹传令骑兵用的战马,说道:“马麟,你自己去挑一匹马。”
“诺。”马麟快步上前挑了一匹马后,来到了刘铄的身边。
刘铄看着身边的马麟与王方,说道:“全军随我急速前往东门。”
三千步卒快速的跟着刘铄奔跑了起来,那轰轰的奔跑声瞬间响彻在了眉县街道上,激起一层漫天的尘土。
马云騄率军返回了南门之内,而李助也快速的率军抵达了南门,二人合兵一处,待命出击。
马超、庞德、董平,率领着近七百名骑兵,一路向着东门奔去。他们的身后也有紧追不舍的韩遂军与韦端军。
当马超的骑兵队伍急奔到了眉县的东南角时,马超眉间一皱,他看到了阎行的骑兵队,还有羌胡人的骑兵,正向着他冲杀而来;而身后还有源源不断的韩遂军与韦端军。
庞德赶到了马超身边,大声的说道:“将军,我们要被敌人包围了!”
庞大的人数差距,让马超的心中还是升起了忧虑。他思绪了片刻后,坚定的说道:“谁都不许停下来,跟我一直冲!”
马超、庞德、董平都握紧了手中的兵刃,他们知道此时唯有全力突杀,拼死一战,才能冲出重围;七百骑兵也毫不畏惧,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刃,大声呐喊,紧随其后。
城墙下,战马奔腾的轰鸣声响彻了整个战场。阎行与贺楼塔巴的骑兵犹如一股怒吼的洪水,瞬间将马超的七百余人完全吞没,融合在了一起。城墙上与战场外的众士卒听到的只是马嘶人嚎之声,看到只是庞大的骑兵混战了在一起。
马超在里飞沙快速的奔驰下,将手中的虎头湛金枪对着敌军的骑兵豪不犹豫的挥刺而出,在他手中的一把虎头湛金枪之下,只见不断的有敌军骑兵落马而亡,一道道的鲜血不断喷洒而出,在空中形成了一阵阵的血雾。此时,狭路相逢勇者胜,马超怒眉扬起,一路勇往直前,毫不畏惧,在他的马前,皆无一合之敌。
庞德也怒眉倒竖,面目狰狞,配上他一身的血迹,犹如一屠夫恶鬼。他将手中的一把截头大刀不断对着敌军无情挥出,他每一次挥舞必将一名敌军斩为两段,那温热的鲜血不断的溅射到他的身上和座下的战马上。
董平也不断锋利突杀,全身上下都染满了鲜红的血迹,一双手更是殷红无比;手中的一对双枪也仿佛渡上了一层红漆,看不出了原来的颜色。董平每一次挥舞手中的长枪,都带出一颗颗米粒般大小的血迹珠不断溅洒。
紧随在马超、庞德、董平身后的众骑兵也疯狂的挥舞着手中兵刃攻向了敌军骑兵,他们知道只有奋力死战,才会有活下的机会。整个战场上,战马不断发出了冲撞后的嘶鸣声,骑兵发出了惨叫的落马声;还有那两军骑兵被战马践踏时发出的清脆骨裂声;空气中也布满了浓重的血腥味。
马超身后追袭而来的韩遂军与韦端军也越来越来近,已快对他们形成包围的局势。
马超一路奋力冲杀,他身上的银白盔甲与座下的战马里飞沙都被鲜血染得通红。此时的他完全不敢有丝毫的迟疑,也不敢有任何的停顿;因为兵力太过悬殊,一旦停下来,就会被敌军完全包围!
马超挥舞着手中的虎头湛金枪,在敌军骑兵中奋力突杀,口中并大声的喊道:“所有人跟紧我!”可此时,随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