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内,夜深人静的的刘铄府邸,他已陪在扈三娘的身边入睡,却突然听到了系统精灵的提示音,“宿主获得宋宪仇恨值10点,该人物点数已满,不能在获得点数,现有仁爱值57点,仇恨值43点,自由点数4点。”
刘铄一下惊醒了过来,他心神不宁,眉间紧锁的想着,“宋宪突然送来了10点仇恨值!这就意味着他突然死亡了!是死在了自己麾下将领的手上。而宋宪又是吕布的部将,而吕布又在新野!”
刘铄想到了这,一下坐了起来,他看着黑暗的房间,心绪不宁,冒出了一丝不详的预感,难道宛城出事了?这该怎么办?这长安城中也只有不足三千的骑兵,就算派骑兵全力驰援,至少也要四到五日!那时宛城会是什么样的情况?还有,这深夜突然派兵驰援宛城,怎么和麾下的诸将士解释?
刘铄眉间深锁的想了一会,心道:“我说主公,我无需解释!”
刘铄看了看身边熟睡的扈三娘,急忙披上衣服,快步走到了走到了门前,拉开了房门。
屋外值守的十余名士卒听到了门响,看到了刘铄的身影,急忙喊了一声:“主公!”
刘铄看着身边的士卒,说道:“快去给卢俊义和花荣传令,让他二人率领两千骑兵,全力赶往宛城。”
听到了主公命令的士卒,皆都面面相觑,不明白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主公怎么会突然下这样的命令,他们的心中都感到匪夷所思,不可理解,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可还是应道:“诺。”两名士卒则快步离开了刘铄的府邸,分别前去给卢俊义和花荣传令。
刘铄看着快步离去的步卒,心中希望派去的卢俊义与花荣能帮到宛城的王焕。
刘铄则返身回到了屋内,轻轻躺回了扈三娘的身边,他的心中思绪万千,充满担忧,难以入睡。
王焕在杀死了宋宪,又杀散了他率领的兵马后。王焕对着周围燃着熊熊大火的街道看了看。突然听到麾下士卒报告,身后出现了一支兵马。
王焕警惕的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向后一看,最终发现原来是麾下部将,都尉张开。
张开看到了王焕,忙喊道:“王将军,是吕布军突袭了我们!”
“嗯,我已知道。”王焕看着张开问道:“石宝和伍习呢?怎么不见他们?”
“石将军他在西门一侧阻杀吕布军,而伍校尉他在东门一侧阻杀。”张开接着说道:“石将军让我先赶来协助于将军,他说待杀退了西门敌军,他随后就到。”
王焕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继续向前突杀,把吕布军赶出去。”
张开应道:“诺。”王焕则带领着张开和上千兵马一路截杀着吕布军。
这一夜,宛城又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整座宛城笼罩在了死亡的阴影之中,喊杀声和惨叫声不断的响起。
这时,只见在鲜红的火光中冲出了一员战将,犹如一团火红的烈焰,将挡在身前的刘铄军一一吞噬,并传来一声震天呐喊,“王焕老儿!竟敢杀我部将!还不快快出来受死!”这一声呐喊惊得王焕、张开、还有刘铄军的兵马皆都心中一震。
王焕看着那团犹如烈焰,横冲直撞的吕布,不断将他麾下的兵马残杀。王焕随即面色一沉,大吼一声,“吕布小儿,王焕在此!”握紧手中的长枪,就纵马迎向了吕布。
张开心中一惊,他对吕布的武勇早有耳闻,老将军王焕虽也枪术高明,只怕不是正当壮年的吕布对手。急忙吩咐身边的一名骑兵,“快去请石将军。”说完,也纵马挺枪,紧追王焕。接令的骑兵也直往西门奔去。
火光四起的街道上,两军的兵马也冲杀在了一起,混战在了一起,他们都面目狰狞,毫不留情的将手中的兵刃挥砍向对方,只见鲜血飞溅,残肢横飞,血雾阵阵;整个街道上惨叫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王焕与吕布两骑相交,铛的一声,强烈的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在了乱军之中,穿透了那嘈杂的喊杀声与惨叫声。
王焕双目圆睁,虎口崩裂,双手发麻作痛,体内气血翻涌,险些落马;还好他咬紧了牙关,双腿夹紧了马腹。这一合的交手,让王焕深深的感受到了吕布的可怕;可他已经没有时间感叹了,就在两骑相交而过时,王焕又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破空的呼啸声。王焕不及细想,急忙俯身趴往马背上。
铛的一声,在王焕的耳旁不断回响,他头皮发麻,背脊发凉,额冒冷汗;他的头盔被吕布回扫的方天画戟击中,一下顺势飞出,不知落到了何处,露出一头花白之发。王焕侥幸躲过了这一击,他心存余悸,不敢想象,如果被吕布的方天画戟砸中了脑袋,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相交而过的吕布,怒眉一扬,一扯缰绳,赤兔马立即立住了,它发出了一声震撼人心的嘶鸣,后脚撑地,前脚立起。吕布顺势将手中的方天画戟,居高临下对着随后冲来的张开疾刺而下。
张开看着犹如战神的吕布出现在了眼前,那寒光闪烁的方天画戟又疾刺向他;瞬间,张开心中惊恐万分,他不及细想,双手握紧了手中的长枪,横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