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门打开了,马云騄出现在了刘铄的眼前,随后是婢女端着盆走了出来。
刘铄看着马云騄急忙问道:“三娘她怎么样?孩子怎么样?”
“扈姐姐很好,孩子也很好。”马云騄顿了顿,接着说道:“是个女儿。”
刘铄舒了一口气,他可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笑着说道:“平安就好,她们平安就好!”
一旁的李助说道:“恭喜主公,凤雏天降,喜得千金。”
“恭喜刘将军,设帨之喜,明珠在手。”张机也跟着说出了祝贺之词。而一旁的公孙胜只是看天掐指而算,未出一言,脸上的神色却有几分沉重。
此时的刘铄面带喜色,已将之前发生的事丢到了一边,他看着马云騄说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嗯。”马云騄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当然可以。”
刘铄就急忙跑进了屋内去看扈三娘和他的女儿。他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扈三娘说道:“三娘,辛苦你了!”
扈三娘摇了摇头,眼中显得有几分失望与愧疚,说道:“夫君,我生了一个女儿。”
“女儿我也喜欢。”刘铄看着扈三娘一笑,又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你看,她多像你;像你一样的漂亮。”
扈三娘听完,心情有所好换,一笑说道:“夫君,你给女儿取个名吧。”
刘铄想了想,就答道:“就起名静,叫刘静吧!”
“刘静,静儿!”扈三娘面带笑意,看着睡在身边的女儿。
第二日清晨,议事厅内,诸将都向刘铄再次恭贺,祝他喜得千金。
刘铄也心情大好,同众人又如往常般议了一会政事;然后下令给在扶风的马超让他继续率兵出征;并将扶风交于了马岱。
随后,刘铄瞟了一眼一直低头不语的陆谦,看着众人说道:“今日议事到此,诸位即可散去;陆谦与项充暂且留下。”
“诺。”众人起身离开了议事厅。
可让刘铄没有想到了是,林冲也留在了议事厅内。这时,还没有等刘铄问话,陆谦就急忙跪在了地上,说道:“主公,末将知罪,请主公责罚。”
刘铄看着俯首跪在地上的陆谦,冷冷的说道:“你有何罪?”
陆谦头也不敢抬起来,接着说道:“末将,末将误信人言,陷主公于不义。”
刘铄眯着双眼,看着跪伏地面的陆谦,说道:“误信人言,你误信何人之言?”
“主公,末将是听了陈鹏之言,才做了如此荒唐大胆的事,请主公明察。”陆谦急忙将昨日晚间陈鹏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又将小瓶拿了出来,并说道:“主公,这就是陈鹏给的药,说是他教中秘药,炼制不易;除了可以强身补体,益寿延年之外;还有,还有房事助兴之效;说只要让主公和琼英吃上一点,就能成全主公与琼英的好事;也能让琼英不在记恨主公,不会在找主公报仇。于是属下就斗胆,在昨日送给主公的酒里加了一点。”
刘铄没有想这其中居然还牵扯到了张鲁安排来的大祭酒陈鹏。刘铄说道:“把那小瓶拿来我看。”陆谦急忙爬起,送到了刘铄的手上,又返回跪伏在了地上。
刘铄看着这小瓶,完全不能相信里面的药如陆谦所说只是助兴!昨日的事,他脑中可还记得很清楚,这药完全让他丧失了理智,变成了虎狼;对于琼英来说,也不是那个冷漠的琼英了!
刘铄看着手中的小瓶沉思了片刻后,看着陆谦说道:“陆谦,你胆大妄为,在我酒中下药,陷我于不仁不义;此事,我决不能轻易饶过你,但念在你往日功绩,忠心的份上;我不杀你,我罚你三十军杖,革去军职,并驱逐长安,永不录用。”
陆谦一听,急忙不停叩头,大声哀求道:“主公,求你念在我忠心的份上,饶我一次吧!”
一旁的林冲眉间一皱,还是站出来说道:“主公,陆谦也是误信人言,求你看在末将的份上,饶他一次吧!”
陆谦又急忙喊道:“主公末将知错了,你饶过我吧!我愿意革去军司马一职,也愿意领三十军杖;请主公不要驱逐我,就让我继续留在主公身边吧!”
项充也跟着说道:“主公,陆谦他一直忠心耿耿,末将也请求主公从轻责罚。”
“主公,陆谦和我有兄弟之谊,请主公看在末将的面上,给他一次机会吧!”林冲又再次恳求道:“如若他再犯,我将愿意一同领罪。”
刘铄看着求情的林冲和项充想了想,就算有林冲担保求情,可这陆谦胆大妄为,绝不能就此轻易绕过他,也必须让他长长记性,吃点苦头。于是说道:“陆谦,现有林冲和项充为你求情,我就看在他们的面上,饶了你这一次,可三十军杖决不能免。”
“谢主公,谢主公。”陆谦伏在地上不停的叩首,说道:“末将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铄看着陆谦冷冷说道:“还有呢!你给我听着,你领了三十军杖后,我给你三日时间在家修养!三日后,你就离开长安,到蓝田县就任县尉一职,没有我的传召,你不许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