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呆呆的看着刘铄,随后慢慢的说出了三个字,“谢主公!”
刘铄看着林冲说道:“林冲,就由你带陆谦去领罚吧!记住,不得徇私。”
“诺。”林冲带着陆谦离开了议事厅。
这时,系统精灵的提示音响了起来,“宿主获得陆谦仇恨值6点,原有4点仁爱值,现转变为仁爱值0点,仇恨值6点,原有点数不变,现有仁爱值36点,仇恨值50点,自由点数8点。”
刘铄眉间一皱,他没有想到陆谦就这样转变为了6点仇恨,还为他送上了2点仇恨值。刘铄只能决定,先看看陆谦在蓝田县的表现再做决断。
这时,刘铄看着项充问道:“项充,你找到琼英了吗?”
项充急忙答道:“回主公,末将无能,没有找到琼英。”
刘铄听到了项充的回答,眉间紧锁,叹了一口气后说到:“算了,她不想让我找到,怎么找也找不到的。你且传令下去,让守在个城门的士卒注意一点,如有发现及时汇报。”
项充应道:“诺。”
刘铄又想了想,看着项充说道:“你去将陈鹏带来,还有将公孙道长一并请来。”
“诺。”项充领命急忙而去。
刘铄则看着手中的小瓶,希望一会能有一个真正的答案。过了不久,公孙胜和陈鹏都来到议事厅内。
刘铄将小瓶放在了几面,看着陈鹏说道:“陈鹏,陈大祭酒,这个小瓶你应该认识吧?”
陈鹏神色慌张,可还是点了点头,应道:“认识,”
刘铄的脸色立马变了,看着陈鹏大吼道:“陈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教唆我麾下将领陆谦对我下药。现陆谦已被我治罪,你还有何话可说?”
陈鹏吓得脸色发白,急忙跪伏在地上,说道:“刘将军饶命!小的知罪了,请刘将军看在张师君的面上饶了我吧!”
“我看在张师君的面上可以饶过你性命。”刘铄接着冷冷说道:“这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陈鹏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样的责罚,只能哀求道:“刘将军,你饶过小的吧,小的知罪了。”
陈鹏又看着公孙胜哀求道:“公孙师兄,救救我,救救我!”
公孙胜看了看陈鹏,还是对着刘铄说了一句,“主公,可否轻罚?”
“三十军杖已是从轻处罚了!”刘铄大声的喊道:“来人啊,将陈鹏给我拉下去,重重打三十军杖,并将他驱逐出长安,永世不能再来。”
“诺。”侍卫就将陈鹏拉出了议事厅内;可陈鹏的哀求声还在不停的传来,刘铄也是充耳不闻。
这时,刘铄将小瓶递向了公孙胜,问道,:“公孙道长,这瓶中之药,你可认识?”
公孙胜接过了小瓶,将其打开在鼻间闻了闻后,说道:“此乃媚药!”
“媚药!”刘铄眉间一皱,说道:“你给我说说,这药是怎么回事?”
“早在秦前,就有方家术士以草木之实强身补体,益寿延年,提高情.欲。而在我五斗米教中,也有道士重房室术与益寿方,研石炼丹蔚然成风,这就炼制成了此药。”公孙胜接着说道:“此药,壮阳回春,药性刚猛,多食无益;绝无强身补体,益寿延年之效!”
这时,刘铄听了公孙胜的话,心中暗骂陈鹏、陆谦,觉得自己罚他们的太轻了。
公孙胜接着又说道:“主公喜得千金,贫道本该恭喜;但有一话,贫道不得不说,恳请主公原谅。”
刘铄急忙说道:“公孙道长有什么话只管说,我怎么会怪责于你。”
“主公,昨日小姐出生之时,贫道推算出,主母命中有一劫,只怕不出三年,会有血光之灾。”公孙胜顿了顿,说道:“如主公所得是公子的话,必是贵不可言。”
“什么!血光之灾!”刘铄疑惑的看向了公孙胜,想要不信他的话,可又见识过他所仆算之事;于是,刘铄急忙问道:“公孙道长,那你可有化解之法?”
“主公,你需劝解主母,不可在行刀兵之事,静养府中,或许可以避过此劫。”公孙胜顿了顿,又说道:“贫道也会焚香祷告,祈求上苍庇佑主母与小姐。”
刘铄看着公孙胜再次问道:“依公孙胜道长的意思,就是三年内,我夫人不上阵杀敌,不行刀兵之事,她就可避过此劫!”
公孙胜答道:“贫道正是此意。”
刘铄舒了一口气,觉得这样的要求不算太难,只要让扈三娘在家中带三年女儿,这事还是能够做到的。随后,刘铄又与公孙胜闲聊了一阵,问问他关于道家炼丹,还有正一道兴建的情况。
一月十二日,刘铄依旧没有得到琼英的任何消息,而他又召集了众将,提出了出散关取天水,再夺陇西,直逼金城的战略。
众将听完后都兴奋不已,只有陈文昭皱眉说道:“主公,现已出了三万兵马,由马超将军统率。如若在出兵,只怕长安粮食不够调度;而且现在长安的兵马不过三万有余,如若再出兵,曹操来犯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