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乐看着韩遂说道:“主公,城内都是刘铄军的兵马,我们快撤吧。”
韩遂在西门下回头看了一眼,他苦心经营多年的金城,深深叹了一口气后,握紧了手中的大刀,就出了城门拔马西撤。田乐也握紧了手中的长枪,跟在了韩遂的身边;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不断拥挤,神色慌张的兵马。
阳逵和蒋石一路奔逃,惨叫声在他们耳边不断的回荡,他们看到了凶神恶煞的刘铄军正在不断的血腥屠杀,也看到了一地鲜血淋漓的尸体。此时,他们麾下的兵马都不是刘铄军的对手,皆都无心恋战,纷纷逃窜。
阳逵和蒋石在乱军中不断突杀,没多久他们也冲杀到了西门下,也注意到了城门前拥挤的士卒。
阳逵怒眉倒竖,驱向马前,不断挤开人群,大声吼道:“让开,给我让开!”
一旁的蒋石看到城门实在拥挤无法通行,而他们的身后还在不断传来惨叫声与喊杀声。蒋石心中一横,怒眉一竖,提枪就往挡在路上的士卒刺去,口中还在不断大喊:“滚开,给我滚开。”阳逵见状,也毫不犹豫的提刀就砍;逼得拥挤的士卒纷纷让开了一条路,不少人被挤倒在了地上,又被同伴无情的践踏而过。
同时,英勇的刘铄和赵云,也杀退了韩遂的亲卫和一众步卒,他们突杀到了西门下,看到了人潮拥挤的败军正不断从西门逃出,也看到了阳逵、蒋石屠杀麾下步卒,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西门。
刘铄眉间一皱,握紧了手中的嗜血枪,大喊一声:“杀!”就率领着众人不断向前奋勇突杀,他决不想将韩遂一众放走。
在刘铄和赵云,还有一众兵马的奋勇拼杀下,这些士气低迷的韩遂军根本就不是对手,不一会的功夫就被杀得惨叫连连,抱头鼠窜,不敢挡于马前。刘铄和赵云也顺利突杀出了西门,他们没有丝毫的停留,继续追赶败逃的韩遂。
马超、董平、卢俊义、晁盖、武松等众人也一路向西门突杀而去,将路上的韩遂军士卒不断剿杀。同时也有不少韩遂军士卒跪地求饶,放弃了抵抗。
韩遂与田乐,还有一众败逃的兵马离开了金城,他们一路沿着黄河向西逃去;远远的身后依旧还能听到惨叫声与喊杀声,可他们也没有放松警惕,继续催马不停的奔逃,那没有战马的步卒只恨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刘铄军追袭到西门的兵马也越来越多,他们不断奋勇紧追,不断一路掩杀;那跑的慢的步卒完全成了追击道路上的炮灰,让韩遂一众可以更加安全的逃亡。
阳逵和蒋石也渐渐追上了韩遂,他们汇合在了一起。韩遂看着阳逵和蒋石,大声的质问道:“我不是让你们断后吗?你们怎么就跑到这了。”
阳逵回应道:“主公,刘铄军太凶猛,我们实在抵挡不住,这才撤退的。”
韩遂鼻间重重一哼,又看了看身后,不在多说,又继续撤逃。当来到了上河口一带时,藏身在黄土山丘后的石宝就纵马冲杀而出,姜叙、姜隐、甄诚、马麟,还有一众兵马也大声呐喊,紧跟而上。
石宝胯下黑风健步如飞,他手中劈风刀也是寒光闪烁,口中大喊道:“韩遂,石宝在此,还不快快下马受降。”
韩遂等人看到了突然杀出石宝,还有一众兵马;瞬间被吓得面如死灰,立即掉头就向南面逃去,不敢丝毫的停留。
石宝一马当先,转瞬及至,他看着前方的不断溃逃的韩遂军步卒,握紧了手中的劈风刀,就奋力挥砍而出。在一道道冰冷的寒光下,只见鲜血飞溅、残肢横飞、人头乱滚,韩遂军的步卒不断惨叫倒地,躺在了血泊之中。
受到了惊吓的韩遂一边逃一边大声的喊道:“阳逵,快拦住石宝,拦住石宝。”
阳逵回头看了看骁勇的石宝,那里敢去拦住他,这不是让他送死吗!阳逵没有按命行事,韩遂的脸上也多出了几分阴沉。
随后而至的姜叙、姜隐、甄诚、马麟,还有一众兵马也是骁勇威武,将手中的兵刃不断无情挥砍向了败逃的韩遂军士卒,杀他们惨叫连连,如溃巢的蚂蚁不断四散而逃。
刘铄、赵云也看到了前方的混战,他们知道是石宝的队伍截杀住了韩遂的兵马,他们又再次催促了战马,快速向前急奔而去。
此时的韩遂已被吓破了胆,他不断狠狠拍打着座下战马,想让它跑得更快些,速速远离这危险;他麾下的兵马也是越来越少,不少人跟不上或是直接就弃了韩遂,自己逃命去了。
一路逃亡的阳逵听着身后不断传来的叫喊声,他的面色渐渐沉重起来,右手也不自觉的握紧了大刀。并内心复杂的看着身前奔逃的韩遂,他最终面色一沉,做出了决定。
阳逵双腿一夹马腹,并用刀身狠狠一拍战马就急冲而上,跟上韩遂。阳逵怒眉一扬,将右手中大刀举起,向着韩遂狠狠砍去。
寒光一闪,鲜血飞溅,一声惨叫;韩遂咚的一声闷响就摔落马下,连滚数圈。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众人纷纷勒住了战马,握紧了兵刃,惊恐的看着阳逵。而阳逵早已翻身下马,急步逼近到了韩遂的身边,一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