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好的快,对于那晚是否又走火入魔了却一直三缄其口。
晌午的阳光正好,幽静的小院里,肖歌躺在躺椅上翘着腿不知在想些什么,在他一旁,白月溪蹲在地上手上逗弄着几只蛐蛐。
“月溪。”他悠悠的喊了声。
白月溪闻言抬起头来。
“淌是生活都是这般宁静倒是也惬意啊。”
白月溪白了他一眼。
“魔尊要是真有这觉悟,我看那什么镜什么塔也别去费心费力的争抢了,解甲归田罢,如此的话倒是为民造福了。”
肖歌并没有被她的话激怒,静默了一会,突然似想到了什么,双手一拍,反倒是吓了一旁的白月溪一跳。
“一惊一乍的做什么?”白月溪不满的喊道。
却见他将脑袋凑了过来,再次露出那和煦的笑容。
白月溪只感头皮一阵发麻,警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又想做什么?”
肖歌嘿嘿一笑:“我记得某人还欠我一个心愿呢,你该不会不认账吧?”
白月溪想了半天。
“哦~~你竟然还记得啊,我给出的承诺自然是要认的,当然了,违法乱纪的事我可不做啊,对了,有生命危险的事我也不能做的啊。”她可不傻,淌是他提出让她去抢焱妖塔,那她自是有命去无命回了。
“。。。。你的要求真是不少,不过你放心,我让你做的事一不违法也不违纪更加的没有生命危险。”
白月溪狐疑的看着他,却也没想出什么反驳的理由,便点了点头。
“你说吧我做什么?只此一次,为期一日啊。”与他打交道,自是什么事都要想到前面去。
却见他面上晃过一丝笑意,柔声道:“一日足矣。”
。。。。。。
热闹的街市上,小贩变着声调叫卖着,孩子们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嬉戏打闹,女孩子扯着一位清俊的男子穿梭在其中,开心的不得了。
“你慢点,方才也不知是谁抱怨我趁火打劫。”
白月溪正驻足观赏着一盏花灯,闻言嘻嘻一笑:“你那时说的可是做一日的平凡夫妻,不叫趁火打劫叫什么,谁知这平凡夫妻是这么个当法的,嗯嗯,淌是这样的话,这样的劫欢迎你随时打。我要这个。”一只小巧的兔子花灯,尤其一双红红的眼睛栩栩如生。
“姑娘啊,你真是好眼光,快快嚷你家夫君来给你买一只吧,独此一只哦。”大娘眉眼含笑,瞧着这一对璧人,嘴上像抹了蜜一般。
白月溪看向肖歌,后者欣然掏出了一个银锭子,大娘瞧着欢喜的直说好。
“你这夫君可是会疼人的,人还这般的一表人才,姑娘真是有福啊。”
白月溪撇撇嘴,瞄了一眼肖歌,见他还挺受用,脑袋一转,装出一副可怜相,压低声音在大娘耳边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淌是他不寻花问柳、不打骂妻儿,这日子也是凑合着过的。”
大娘一张笑脸立时僵住,再看肖歌,嫣然换了副形容,反倒是看白月溪时,目光中难掩怜惜之色,临走时还偷偷塞给她一个小物件,眼神予以加油。。。
“你就这般的编排你夫君,倒是狠得下心。”他从她手上夺过那小物件,说道。
“人生百态,淌是这夫妻生活都那般和谐的话,世界该多么的美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你既然想一遭平凡夫妻一日的生活,那自然就不能紧着一种来过。”白月溪一本正经的说道,殊不知已经暗暗擦冷汗,这丫的耳朵真尖。
“哦~~”肖歌点头:“有道理,那为夫自是也不能让娘子失望了,这烟花柳巷的就不去了,打骂妻儿~~呵,你且受受累连带着孩子的也一起受了吧。”说着抬起手作势要打下去。
白月溪赶紧握住他的手,咧嘴一笑:“不当打不当打,翻篇翻篇,方才不是说了人生百态嘛,这一态略了略了。。。”
一座寺庙前,许多年轻的男女正在往一棵千年古树上扔着什么,走近一看,是用红色绸布做的小布袋子。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白月溪走上前,拉住一位女孩子说道。
女孩子笑着说道:“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之人,我们这自来就是神仙庇佑之地,严华庙更是神仙显灵的地方,在此求的姻缘最是灵验,尤其是这一棵姻缘树,淌是你将自己的心愿写在纸条上藏进这小布袋中,再拴以铜钱扔到这树上去,那你的心愿自是会达成。”
“这么神?”白月溪瞪大眼睛。
女孩子点头,余光瞥见一旁的肖歌,不禁面上一红,拉着小姐妹躲到了一边。
“你听到了吗?很灵验的,我们也许愿吧。”白月溪问肖歌。
肖歌点了点她的鼻子,“你有什么愿望,说于我听应当比挂在树上灵验。”
白月溪恍然省起:“对啊,你就是神啊,忘了,不过,既然是凡间的一日游,不如就入乡随俗,看着还挺好玩的。”
看着她如此欢快的样子,肖歌神情放柔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