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良还是以前的蓝良,只是。。。。
白月溪手指轻戳他脑袋上顶着的两只毛绒绒的小耳朵,噗的一声大笑起来,惹得蓝良直瞪她。
“现成的也就这么个合适的,凑合着用吧,再修炼个千八百年的成个仙不是问题。”沉夜说的轻巧,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气,不过总归是要看造化的。
肖歌倒是没说什么,留了句“谢过。”便要打道回府。
沉夜送他们的路上,白月溪悄声问他:“你跟我说说之前两次逆天改命都是为谁?”她还是很好奇的,尤其还是女人。
沉夜笑看着她,调侃道:“既然都不搭理人家干嘛还这么好奇,也罢,透露一点也无妨,这第一个嘛自然就是你了,当时你异世养魂的折转都是经我之手,这些你应当还有记忆吧。”白月溪忆起那混沌的忘川河,了然的点头。
“那第二个呢?”
“至于第二个嘛。。。”他故意拖着长腔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肖歌,“还是不告诉你的好,男人嘛,你懂的。”
白月溪眯眼朝他一乐:“我也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秘密?”沉夜最爱听秘密,赶紧着凑了耳朵过去。
“雨娥那边,你这辈子都没戏。”
“为何?”
“女人嘛,你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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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良好像还不是很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尤其是女娲石的力量被唤醒后,动辄一个火球不是燎了眉毛就是烧了谁的衣服,泉瀛实在看不过去了,接下了指导他的重任,经过几日的指点,他已经完全可以控制这股力量,如此资质聪颖的徒弟倒是比某人强了不知多少。
白月溪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接着说:“我方才说到哪了?”
雨娥说:“你说到沉夜帮尊上逆天改命,第一个是你,正要说第二个呢。”
“对对,第二个,我也想知道这第二个是谁,可是沉夜就是不说,你说会是谁呢?”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好些日子。
雨娥笑道:“你这样子可像极了那意欲捉奸的妒妇呢。”
白月溪摇头:“好奇是一个人的天性,难道你就不好奇吗?这无关好奇的对象是谁。”
雨娥见此也不予拆穿,想了想,说道:“其实这百年间,尊上身边倒是也不是一个女人都没有出现过,我所知的除了心心念念着尊上的八公主,倒是还有一位神秘的女子,不过,这女子谁也没有见过,只是种种迹象表明,尊上身边有过女人。”
“什么迹象?”
“有一日清晨,巴昂见尊上自外面回来,擦身而过之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还有一种女子特有的香气,自那次开始他就开始留意尊上,结果你猜怎么着,还真是让他看出点端倪,虽说不够经常,但也每月总有那么一次,且次次都是如此,甚至有一次他还发现尊上下唇破了皮,你说,换做是你,会不会乱想。”
白月溪凝眉点头。
“对了,还有更让人匪夷所思的,你猜怎么着,尊上的胳膊上居然有一个女子的牙印,这要不是那次巴昂不小心打翻水壶,他撩起袖子,还发现不了呢。”
白月溪抽了一口冷气,“以他神力,消除个牙印根本话下,可是他却一直留着,可见那女子在他心中分量很重。”
见她神色不是很好,雨娥宽慰道:“不过是一些猜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银色长发随风扬起,她嘴角一抹苦笑:“他如何,现今好似也与我无关了,倘若真是有情投意合的,也当祝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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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瀛的竹屋,秦若看看白月溪又看看肖歌,眉头紧蹙,拉起她的手便要走,却是被这一身孑然无尘的男子拦住了去路。
“肖歌,不管你是神尊还是其他,都无权随意将人带离虚空,倘若你珍视她,就该尊重她。事事我行我素,可有问过她愿不愿意。”秦若不凡的身姿,即便是在肖歌面前也不曾落了下风。
“你又以什么身份来与我说教?护花使者?”他眼睛中一瞬而过的杀气一旁的泉瀛暗道一声不好。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我对她的心自来就是坦坦白白,没有欺骗也没有利用,今日你来问我这个问题,倒是也正和我意,之前恰是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得到答复,不若就现在吧。”说着他侧身看向白月溪,神情柔和道:“之前我和你说的事情,你可是有了章法?”
白月溪没有立刻答话,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清风和日,青丝如瀑,银丝若帛,宛若一对璧人,咫尺相望,脉脉含情。
此情此景印入肖歌的眼中,也同样的印入了泉瀛的眼中,却见银发少女执起交握在一起的手,轻轻撩起他的袖腕,一枚淡紫色的栖凤花霎时出现在眼前,与此同时,秦若心绪一转,惊讶的看向肖歌,后者神情莫名,背在身后攥的紧紧的手缓缓松了开。
他的觉醒很快,比蓝良快了好多,立时便与肖歌以及泉瀛有了感应,望着胳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