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同羽痕所说,没走多久。她便是找到一户人家,是一家竹屋倒是清雅别致。
执忧上前去敲了敲门,听着倒是有些响动,想必还是有人在家的。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门便打开了,出现了一个老人,头发花白,褶皱堆满了他的脸颊。手里还持着一根拐杖,执忧还发现他的腿有过包扎,应该是羽痕所为。但是令执忧奇怪的便是,他虽然看起来看年迈,但是他的双眸却很清明,不像是一个老人该拥有的。
他见着执忧的那一刻,也有过那么一怔。神色闪过一丝怪异和惊讶。但是极快,就连执忧都没有捕捉到。
对于他的愣神,执忧只当做是他少见陌生人罢了,也没有多想。
“额,老伯你好!我……”执忧正在斟酌怎么说就被他打断了。
“请进吧!”他缓缓让开一条道,执忧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方才回神点点头进去。
里面不是很大,四周都放了些野花。屋子装饰的也很简单,沉下来,也会闻到一股淡淡的竹子的芳香。她倒是惊讶了一把,没想到一个老人竟然会把一间屋子布置得如此用心。
那老伯为她倒了杯茶,放了些茉莉,虽不珍贵却很香很有味道。
执忧坐在桌子的旁边,那老伯便坐在她对面。
“哦!……您的腿还好吗?刚才有位道士他告诉我关于您的伤势。”她放下茶杯,依旧是十分的客气。
那老伯倒是一直没有表情,执忧自己也不知他是什么态度。不过他既然愿意让她进屋,想必也是有素质的人。
说来倒也更加让她奇怪,这么一个孤寡老人还是汉人为何会久居在这漠北。而且他身上似乎带着一股沉郁,莫问为何是孤寡,只因执忧进门便发现所有的物件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已经没事了,多亏那小道士及时相救。不知姑娘来此是有何事?”他淡淡道,似乎对执忧上门并不感兴趣。
这倒是解了执忧如何开口的尴尬,虽说只是打听一些事,但总归是联系上了千百条人命,仍谁都会有些忌讳吧!
“我想打听一些事!就是当年隔壁村庄还没有成为废墟之前的事!”她缓缓道,也在仔细观察着那老伯的神态,倒是没有变化。
“不知姑娘要问当年发生的什么事?”他苍老的手握住他自己面前的那杯茶,还感受得到温热。
执忧几经思量方才说出。“老伯,不知你十六年前有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她应该气质非凡,姿色俱佳,且是修仙之人……”
老伯听后,微微握紧了些杯子“倒是有这么一位,不过她十六年前就消失了。”
听到关于三师姐的消息,执忧立马振奋了“那你可知那段时日,她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吗?还有……你见过她的孩子吗?”
执忧一问完,才发现老板似乎有些僵硬,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眼睛里抑出来一般。
“老伯?”执忧轻轻呼唤,以为他想到什么事了吧!
“我不是那个村子的人,也不知什么具体的事。至于孩子,我也不知道下落,只是听说被一些人带走了!”
他起身,将杯子收掉。一丝也很明白了。这便是要逐客的意思了吧!
执忧看着他缓缓而行的背影,也没再多问什么。估计即便再问他也不会告诉她。
既然他说师姐的孩子被一些人带走了,那她就相信那孩子还活着。
而且,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找到那个孩子,师姐最后的嘱托,她不能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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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了客栈,才发现自己好像耽搁久了,估计这会儿时澜应该已经发现她出去了吧?
她迈着步子小心的走到时澜的房门,发现还是紧闭,看起来应该是没有离开过房门。她不免心生疑惑,抬头再度望望天,太阳已经落山了,时澜未免睡得太久了吧!
“时澜?时澜?你还在睡觉吗?……”她敲了几下门仍然没有回应,不可能会睡得这么死吧!?她推开门,发现床上还躺着人,心里便稍许放松了。
她轻轻走近,的确发现时澜是闭着双眼的。但却不像是睡着的样子。她上前推了几下,发现时澜没有任何动静。她不禁深锁眉头,查看他的脉象……
中毒了……
怎么会这样?她才离开一下午,时澜便中毒了?
还是香料!她四处寻望在桌子上还燃着的香炉引起她的注意。她往桌子的方向而去,仔细查看着里面的香料。果然混合了一些东西。
她执手将一颗药丸放进时澜的口中,暂时能稳住他的脉象。此刻她也不知时澜中的到底是什么毒药。漠北素来以香料出名,要找到解药须得从下药人入手。
她赶紧走出房门,离开之前还没忘加上封印。她居住的就是一家汉人开的客栈。寻到正在忙碌的店小二。
“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进入过同我一起的那位公子的房间?”她抓住他,店小二倒是被惊了一把。
有些傻乎乎的摇头,称自己一直在大厅干活,着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