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想找一味香料!”执忧开口,那掌柜的才终于暂时止住了口。
“您说是什么香?或者有什么特征?”他笑得很是狗腿,真是恨不得将所有热情砸在执忧身上。
“恩……味道很淡,但是闻了却会陷入昏迷,但是且找不到原因?这是什么香啊!?”执忧把在时澜身上发生的特征仔细的回忆,希望掌柜的能给她一个答案。
“昏迷?是不是呈黑色的颗粒状态?闻了一瞬便会觉得眩晕?”那掌柜试着说出这句话。正于执忧所遇到的一样。
“是的,到底是什么香?”执忧微微点头,眼色有些复杂的看着他。
掌柜轻轻一笑,眼底有这异样。执忧看着他的笑容立马就知道原因了。立刻掏出些银两给他。那人在手中掂量了几下方才告知。
“此香名为失神!乃是这多罗城的出了名的迷香。不过……一般人也不会轻易使用。毕竟这香料贵如天价,没有人会做赔本的买卖。”
“那可有解药?”执忧急忙问道,既然是名香,那解药应该也是有的吧!
那掌柜的笑着摇头,似乎对她这样的问题不感到惊讶。
“此香只有下药人才能解。不然姑娘以为此药为何如此珍贵呢?”
这回执忧倒是沉默了“麻烦了!”
然而重新回到客栈,却让她更加紧张。因为时澜不见了,而且来人定是有些修为的,不然怎么可能破她的结界呢?
后来她仔细盘问店小二,才得知,在她刚走不久便有一伙中原人士将时澜带走了。
只留下流波门三个字……
“时澜同流波门又是什么关系呢?”坐在后院的执忧一直在思索,却想不通透。流波门乃是中原赫赫有名的修仙门派,但是却少同他派来往。
执忧望着天空,此时略有些阴凉。看着天也是应该要下雨了。
她把同时澜相遇以来所发生的事一一回忆了一遍。
才发现到此她都不知道时澜的家住何方,他口中的大伯到底是谁?
慢慢的思绪又被师姐的事给绕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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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时澜睁开困顿的双眼,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才发觉不对,他立刻支起身子。才发现这里不是他居住的客栈,但是瞧着这里的摆设应当还在多罗城中。
推门声随之响起,吸引了时澜的目光。
“袖一!你怎么在这里!”他眼里惊讶的看着面前踏步而入的女子。
身着粉衫罗裙,发髻精致而特别,垂下的刘海为她增添了少女的气质。五官属于清秀,可谓是小家碧玉办的女孩子。此刻她带着笑容熟悉般的坐在他身旁。
“当然是来找你了,义父听闻你到了漠北,便是赶紧让我过来寻你。”她说着眼神似乎有一丝心虚,彻底的落入时澜的眼底。
“就算是寻我,你给我下药干什么?”时澜摇摇脑袋仍然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呲牙表示不满、
眼前这个女子是同他一起长大的,之间的感情自是不用说,不过当然也是清白的。她比自己只小那么一岁,论起来他还是哥哥。
袖一眨眨眼表示无辜“我不是看你一直在那个女人身边吗?一刻也脱离不得,只能想出这个办法喽!”经她说出口,似乎她这么做还是有道理的。
时澜听完,一个眼神直射在她身上。有些气愤“难道大伯没有告诉你不要乱插手吗?”他猜想,他此次的突然消失肯定会引起执忧的怀疑,到时候……
袖一见他表情越来越难看,心里便不免有些后悔“我……我不是有事跟你说吗?你以为我想转这么多波折吗?”
她略微提高些声量,好让自己底气足些。没办法,从小时澜只要一生气,她便觉得郁闷。所以从小她便是什么都会依着他的。
“什么事你说吧!”他的语气略微有些冷淡,让袖一心里更加不好受了。
“义父说,此时你千万不要妄动。凝血珠对于苍梧来说极其重要,否则也不会派执忧下山了。以你现在的修为是无法与之抵抗的。执忧虽然是仙,但可不是什么圣母,若是她发现你的目的,定然是不会给你活路的,所以叫你好生估量。”
她最后一句话听在时澜的耳里,让他心里泛起波澜。他在想如果那一日,他在执忧面前暴露了自己,那……她会狠下杀手来对付他吗?想到他心里的结果,不免有些膈应,令他浑身不自在。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吧!?”他眼神看着门口,示意她可以走了。而他还想再休息一下。
袖一不免有些委屈,她现在知道自己这麽做略微有些鲁莽了。她也没敢告诉他,她把流波门透露给执忧了。否则她看到的就是大发雷霆的时澜了。想想都觉得发冷。便不再言语,轻轻的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时澜才微微叹气。要不是从小在一起生活,估计这会儿袖一都可以被他拧成一根绳子来解恨了。
纵然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