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香玲,也倒在床上蒙头大睡,见小两口白天同时睡觉,杨老太太心里暗喜,忖道:“这俩人一定是夜里干那个事啦!”
两个人睡了整整一天的觉,眼看就快晚上了,早饭没吃,午饭也没吃,晚饭再不吃那可哪行啊!
杨老太太把晚饭做好,还特意让人到集市上买来羊肾、猪肾等物,专门为小两口炒了两大盘。
两个人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确实有些饥饿,见香喷喷的饭菜,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老太太坐在一旁,喜滋滋地看着他们吃饭,不住地把两盘腰子往杨宗的近前推。
笑着说道:“吃啥补啥,儿子多吃一点。妈还盼着早日抱上大胖孙子呢!”
别看杨宗平时傻呵呵,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唯独对香玲两夜出走产生了疑虑。他依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吃晚饭,依旧回到自己的房中画画。
到了夜里,杨宗偷偷地溜出房门,来到大门前那棵大柳树后面,看看香玲今夜还走不走?究竟在外面都干些什么?
杨宗在树后蹲了好长时间,大约戌时时分。只听房门一响,香玲从房中走了出来,她反手关上了房门,略带慌张地走出了大门。
杨宗蹲在树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瞪大两眼,一直再监视着她。只见香玲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四下无人,便把食指放到下嘴唇前,叫道:“金生木落,诸神借法!”
话音刚落,只见她浑身上下亮起了幽光,然后把身子就地一转,说了一声“走!”一道幽光亮起,流星一般向西南方向飞去。
这神奇之事对杨宗来讲,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因为在胡家大院里每天都能碰到凡人所不能及的奇事。
也许他爱香玲太深,加之对自己没有自信,满脑子里尽是未婚妻与别人私会的画面。见香玲走远,便从大柳树后面转了出来,撒腿如飞,沿着她飞行的方向追了过去。
两条腿再快,也比不了驭气飞行,当他追到南河套时,莫说人影,就是光影都没见到。杨宗心里合计:“这骚娘们会去哪呢?”
寻思了半天,忽然想起她新买的那道沟叉子。忖道:“我知道她不爱我,但又不想看着我死,就这样口似心非的答应了我。她买那片荒滩、废沟,一定是与别人共筑爱巢,白天做我表面妻子,晚上做别人真正的妻子。”想到这,便向马家沟跑去。
杨家屯距离马家沟足有二里多路,猜疑、愤怒之下,也不知哪来的那把子力气,一口气跑出了两三里路。
眼看就要接近沟口,忽听山后传来刨地和凿石的声音,“咕咚咕咚”的,声音还很大,把整个西山都震动了。
山的西面就是杨家刚刚买好的那道沟,南北走向,沟口是一大片荒滩,除了几棵矮树之外,余下的尽是蒿草。
杨宗为了探得实情,生怕被香玲发现,他没有直接走进沟口,而是爬上了山梁,他像潜伏者一样,趴在山上,匍匐着一点一点的往山顶爬。
杨宗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山顶。恰好山顶上怪石林立,容易藏身,他藏在一块巨石的下面,探头向下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山沟里、山坡上,幽光闪闪,小盆口大火球子满山乱窜。人欢马嘶,一辆辆怪异的马车在山谷里来回穿梭。
察看了半天,也没见到香玲的影子。心里暗道:“她买这片荒丘,果然另有目的,一定是在这山沟里另建爱巢,要不为啥背着我家?不行,我非得找到足够的证据再说。”
于是又向山的南面爬去。
眼看就要爬到山下了,他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探头向沟口看去,只见荒滩上灯火通明,有上千名人身兽面的怪人正在劳作。
他们干活的方式十分特别,手里拿的也不是工具,而是一根一尺来长的小铁棒,两手当胸一划,再将铁棒往地上一指,一道蓝光由棒头激射而出。
幽光所到之处,土石飞翻,大大小小的石块像弹丸一般成排成排飞出地外,很快就堆积成一座石山,飞扬的沙土缓缓回落,眼看这片荒滩变成良田。
过了一会,一辆辆满载着沃土的马车飞一般来到地里,看不清如何卸载,这一车车的沃土已经铺在了地里。
杨宗是一个一根轴的人,满脑子尽是香玲对他的欺骗。此时这里的一切对他都没有兴趣,只想看看香玲和哪个男人在一起。
寻找了好一阵子,终于在一道土坎上发现了香玲,身旁还站着一男三女。他定睛看了看,这三个女子都认识,是胡家的三姐妹。
那男子却从没见过,只见他年龄在十七八岁,面皮白嫩,身穿一套鹦哥绿的长袍,生得是眉清目秀的,十分俊秀。要和自己相比,强过几十倍。
他距离香玲不远,突然跑到香玲身前,拉过她的手,向另一座土坎走去,两个人比比划划,不知在说些什么。
说着说着,那男孩探出手指,照着香玲的头点了一下,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转身就跑。
香玲拾起了一块土块,照着那男孩打了过去。那男孩把身子一扭,土坎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