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英脸一红,看了董大胜一眼,娇羞地问道:“这样好吗?”
董大胜连连摆手道:“这件事别问我。还是你们俩单独商量商量吧!我走啦!我走啦!”说完不住地向外移动着身子,冲着姜县令诡秘的一笑,起身就出去了。
姜县令故意“噗哧”一笑,指着董大胜道:“这小子,竟出馊主意。”
把脸转向赵小英,见她正痴痴地望着自己,心跳如撞,一时间连呼吸都险些停止了。
赵小英做梦都想攀权附贵,见县太爷都对她动了心,岂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她主动调换了一下位置,与县令并肩而坐。
端起了酒杯,眼波如水,闪闪发亮。柔声道:“姜哥哥,如要不嫌,小英愿意交杯!”
声音沙甜入骨,温柔俏皮,仿佛在撒娇一般,听得他连骨头都酥软了下来。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的纤柔细腰,轻轻一捏。
赵小英格格一笑,由他搂住。继续欣赏着手中的酒杯。那深酒深窝,风情似酒,刹那间令姜县令心荡神移。
姜县令花心正盛,再也无法抵挡。见她已经完全顺从了自己,干脆放下酒杯,一扳她的肩膀,将她揽在怀里。
赵小英嘤咛了一声,心跳如鹿,全身如棉花般瘫软下来,借势依附在他的怀中。媚眼如丝,双颊似火。蓦地玉臂舒展,紧紧的搂住姜县令的脖颈,将脸贴在他的耳旁。
兰香扑鼻,发丝撩人,冰冷的泪水瞬间流入他的耳朵和脖于。耳边听见她断断续续地哭道:“姜哥哥,姜哥哥。”
那声音悲戚缠绵,不知是在喃喃自语,还是在低徊呼唤。
姜县令那袋轰然一声,发出一声奇异的怒吼,用尽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这怀中的女人缠死搂碎!
能倒在县令的怀里,那是她多年的期盼。鼻息中尽是他那浓烈而强势的男子气息,丝丝脉脉钻入九转柔肠,令她千折百转,意乱情迷。
恍惚中他那滚烫的双唇刷过脸颊,温柔地压上自己的双唇。那柔软而肆虐的舌头强行撬开她的贝齿,肆无忌惮的闯将进来,翻江倒海。
当那湿润的舌尖滑过柔软的腔壁,她忍不住那崩溃的欢悦,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吟声。
他意乱神迷,融化在她那如火般的热情里,一边吻着她,一边恶狠狠地低喊:“臭娘们儿!美娘们儿!以后你属于我的!不!今晚必须做我的女人!”
姜家是省城有名的富户,房产、商铺遍布附近几个州县。宜州城里房产虽然不多,但至少也有三两座大宅子。
当晚姜县令就把赵小英带到西街的一座宅院里过的夜,从此她就成了这里的主人。但考虑到打官司还得需要杨宗出面,也就没有和他一刀两断。
次日上午,赵小英回到他们的出租房,见房门虚掩,推门一看,见杨宗还在蒙头大睡。
赵小英推了他一把,叫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觉?”
杨宗激灵的一下坐了起来,揉了一下那只独眼,气呼呼地道:“昨晚你野到哪里去了?害得我一宿没睡。”
赵小英道:“昨晚和几个好友打会儿牌,天太晚了,就在朋友家住了一晚上。”
杨宗把头一偏,撇了一下子嘴,道:“你别和我撒谎了!城里你有几个朋友我还不知道!你说,昨晚在谁家住的?”
赵小英把眼睛一瞪,怒道:“我在谁家住你管得着吗?土辘疙开屁股,你给我迷门得了!告诉你,后天就要打官司了,你得做好准备!”
杨宗见媳妇一夜不归,还理直气壮的很是生气,把脑袋一晃,手一摆,没有好声地说道:“没人管你那臭事!找你野汉子去吧!”
赵小英抄起枕头照着他脑袋砸了一下,骂道:
“瞎犊子,今天你给我说清楚了,这事你到底管还是不管?不管咱就轻轻的撂下,你赶紧给我滚犊子!想要银子?分逼儿没有!爱咋咋地!”
此时杨宗身无分文,莫说回家难见母亲,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要回自己的卖地钱,他只能答应了此事。
赵小英道:“明天咱就到衙门去告状,你把要说的话都掂量掂量,别到时候一着急,屁也放不出来。”
杨宗摆了一下子手,很不耐烦似的道:“我会说呀!这事用不着你操心呐!给我俩钱,我两顿没吃饭了。”
赵小英由兜里掏出一些散碎的银两,往床上一丢,道:“整天仰着胯子操房顶,啥也不干,伸手就知道要钱儿!拿去吧,多买点儿吃的,我这就托人写状子去,这几天晚上不回来了,别等着我!”
杨宗把头一歪,对着地面忿忿的一呸,低声骂道:“哼,写机八状子!说不定和那个爷们爽去了呢!”
气愤之下,把银子抓了起来,高高举起,想要摔在地上,心念急转,对自己说道:“我傻呀,干嘛和银子过不去?”
放下手来,在手心里颠了颠,觉得还挺重,不禁“噗哧”的一笑,瞎眼睛一眯缝,很得意地道:
“爱他妈的干啥去就干啥去!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