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辽兵大多数蒙古的雇佣军,训练有素,一生长在马背上,鞭术精良,马鞭抽出,回手一拽,便卷下了女子身上的一大片衣衫,其余的人看了,欢呼喝彩。
一个辽兵干脆扔掉手中的酒瓶子,叫道:“看我的!”
那辽兵踉踉跄跄地来到一个女子面前,搂住一个女子的肩膀,与她并肩而行,先把手探入她怀内,在她胸前胡乱摸了一阵子,那女子被吓得一阵乱叫。
那辽兵有些不耐烦了,用生硬的汉语骂道:“你的乱叫,我就叫你叫的痛快!”
突然撒开搂在她脖子上的手,“咯哧”的一声,把她的裤子扯了下来,脱落在她的脚踝,如同脚镣,更是举步难行,那辽子兵在后面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手去抠她的裆部。
杨思明“呛啷”的一声,拔出佩剑,怒目圆睁,刚想杀将过去,忽听那少年公子说道:“李五,你叫他们放了这些妇女,如若不然,一个不留!”
话音清脆,又娇又嫩,宛如女子的声音。
一个黑脸大汉答应道:“是!”
黑大汉牵过一匹大青马,翻身上了马背,弛奔到队伍近前,高声喝道:“呔!辽兵听着!我家少爷说了,叫你们马上把这些女人放了,兴许留你们一条狗命,如若不然,一个也别想活着!”
一个辽兵的头领骑马越众而出,臂弯中还搂着一个少女,斜着醉眼,哈哈笑道:“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胆敢管你家兵爷爷的闲事,今天爷爷就先送你们一程!”
那汉子没动声色,只是回头看了那公子一眼。
那军官也把目光投向山崖下,心下微感诧异,暗想,寻常的老百姓一见到官兵,早就远远的躲开,怎么,这群人竟吃了雄心豹子胆,不但不赶紧躲避,还管起官军的事情来!
一眼掠过,见那少年腰间悬挂的宝剑不错,黄金为钩,宝带为束,剑鞘上金龙飞舞,剑柄上赫然刻着“碧光”二字。
这军官贪心顿起,大笑道:“小子,你腰间的宝剑还不错嘛?快叫你家官爷看看!”
说着,双脚一磕马蹬,催马向那公子冲了过来!
那公子本来和颜悦色,瞧着众辽兵似乎没太动怒,又见这军官这般无理,秀眉微微一蹙,说道:“杀!一个都不留!”
这“留”字刚说出口,嗖的一声响,一枝羽箭射出,在那军官的身上洞胸而过,这一箭是公子身旁一个猎户所射。
此人发箭手法之快,劲力之强,似乎不像什么猎户,反倒像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寻常猎户哪有这个本事?
只听得飕飕飕连珠箭齐发,三名猎户一齐放箭,当真是百步穿杨,箭无虚发。每一箭便射死一名辽兵,
变起仓促,辽兵们大吃一惊,但他们个个弓马娴熟,能征善战,岂能不战而退?一个头领大声喊道:“给我还击!”便用羽箭也射了过来。
辽兵羽箭射了过来,公子还有几个猎户连躲带挡,险些中箭。
“给我狠狠地杀!”那公子银牙一咬,高声令道。
另外三个猎户也跨上了骏马,催马冲了过去,一箭一个,一箭一个,顷刻间有八九个辽子兵倒在下去。
其余的辽兵见势头不对,大声呼喊:“跑啊,跑啊,赶快跑啊!”
那四名猎户胯下都是骏马,风驰电掣追将上去,四支箭射出,便有四名辽兵倒下,毕竟敌众我寡不敢深追,只追出一里多地,见辽兵落荒而逃,也就兜马返回。
那公子得意洋洋地走到那军官的身体前,用脚踢了他一脚,骂道:“狗杂碎,你还挺贪的,还想要小爷的宝剑!”
杨思明听他如此一说,这才注意到他身上佩戴的宝剑,无论剑鞘还是宝剑和自己的碧光剑一模一样。
心里暗道:“难道碧光剑是一对鸳鸯剑?”
正在纳闷之时,忽见一个倒在地上的辽兵,身上还带着箭枝,腾身越起。一手捂伤口,一手抡起钢刀,奔着公子的后脑斜劈了下来。
变生仓卒,这公子还来不及反应,辽兵的钢刀已经劈斩过来。杨思明一大吼一声,斜身飞扑了过去,像一只灰色的大鸟,把这公子整个人都扑倒在地。
那辽兵挥刀劈了下来,杨思明抱着公子就地一滚,躲过致命一击,等他再次举刀时,手中的宝剑斜斜刺出,正中那辽兵的胸膛,“啊”的一声惨叫,手中的钢刀落地,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杨思明把这公子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只觉得他胸膛高耸,柔软如棉,莫非他是女的?
两个人一上一下,四道目光交织在一起,相互地望着对方。忽然她头上的皮帽向后一滚,一头秀发溜了下来,瀑布一般洒落在肩头上。
“啊!”杨思明惊叫了一声,急忙站起身来。
姑娘连忙拾起了帽子,扣在脑袋上,然后爬了起来。俏脸羞红,背对着杨思明一语不发。
杨思明尴尬的一笑道:“对不起,方才我不知道你是女的,请原谅。”
那女子霍地转过身来,指着杨思明凶巴巴地道:“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