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我眼前呼啸,我记得汪仔好像也在我旁边,我们俩以高速在洞穴里移动着,然后……
我睁开眼,但是发现并没有什么分别,因为无论睁开还是闭上看见的颜色都是一样的。所以凝视了一会儿黑暗后,我又选择了闭上眼。
当我再度睁开,这附近终于出现了一点光亮。那是一个火红的光点,忽暗忽明,我马上意识到那是有人在抽烟,当即叫了声:“汪仔?”可是第一遍因为嗓子被堵住了所以清了清嗓子后我又呼喊了第二遍,但还没叫出声,另一头就立即回应我道:“你醒了?”
听到汪仔熟悉的声音,我的心安了下去。
汪仔搀扶我起来,他打开了手电筒,强烈的光线令我的眼睛暂时还不能适应,十几秒后,汪仔的脸庞出现在我面前。
看来我们两人都平安无事。不过问题也随之而来,回忆之前的场景,本来想给日本人打个伏击,然后将他们引进身后的洞穴,然而却发生意外,我与汪仔被什么东西拉入了洞内,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我睡了多久?”我记得汪仔应该比我先一步醒来,所以才这么问。
但汪仔的回答显然不尽人意,他说:“我也不比你醒多早,差不多刚点上,你就醒了。”
我还想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但又被我按下去,这根本就是个蠢问题,这不就是那个洞内么。
我拿手电筒向四周照照,发现四面都是岩石,并未发现洞口的迹象。汪仔提示我向上照,我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洞并不是直来直去的山洞,而是拐个弯儿然后垂下来的那种。
我又向周围照了一圈,这里墙壁光秃秃的,不过不都是石头,还有土,地面也是土地,不过我这一次是想寻找将我们拉下来的东西。
汪仔好像之前就调查过,所以很容易就看透了我的心思,道:“别找了,我在你起来之前看了看,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有点不信邪:“那你说将我们弄下来的是什么?”
汪仔的回答倒也干脆:“不知道,不过现在我们没事。”
经过隔壁那场蜘蛛时间后,我开始担心是否另有什么奇怪生物将我们当做午餐?
但汪仔心比我大,他说有枪在怕什么,其实枪落在了哪儿,我们心里谁都没数。
不过想到这儿我突然感觉有点饿,也对啊,上次的午饭还没吃呢,赶忙找了找身上,发现压缩饼干还在,汪仔讨去了一半儿,就着被压扁的水壶凑合了以后。
抽完了饭后烟,我们两个开始轻点身上的物品。而我摸着身上还没干透,这也就说明我们昏迷的时间不会太久,由于没有时间,我猜测现在地表上应该是黑夜。
物品轻点的结果还算如意:两枚打火机,两包抽了一半的烟,两把匕首,两枚水壶(其中一个被压扁了),三块压缩饼干,两把匕首,两支手电筒,衣服都齐全包括头盔,后来枪也被找到了,就在不远处,检查了一下还能用,而老黑给我的那支手枪我一直试做珍宝的别在腰后。也就是说身上的东西基本都在,至于原来身上的物质在决定诱饵计划的时候都分给别人了。
不过弹药不是很充足,但也足矣应付一些突发情况。
可悲的是我们缺少绳索,那样的话说不定能很轻松的从这里爬出去。但是在重新观察了这个洞穴后,我有推翻了之前的结论,墙壁并没有任何着力点,也没有突起物,即使有绳索也未必派的上用场,而这个洞是死洞,没有任何出路,也没有任何能用到的资源,眼下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坐在地上,开始发呆,食物就算省吃俭用也只够维持几天,除非有人来救,但谁会来这找呢?等陈教授他们拿到陨石?算了吧,等到那时候我早就死在这里了。
但汪仔的态度正与我相反,他好像并不为此发愁,只是笑嘻嘻的看着我发呆的样子。
我问他:“你不想从这里出去吗?”
汪仔道:“想啊。”
“那你为什么不想想办法。”
“情况就是这样,我想不出来啊?”
我有些无语,这个乐天派,但不予否认,汪仔的乐观态度是对的,我就学不来,想起从小到大他都是这个样,观察细致,疑虑多,总是一副笑模样,永远不知道发愁。
所以这大注意,还是得由我来定,因为乐观并不能当饭吃啊。
我试着朝墙壁上攀爬,但几次下来都无功而返。
等到折腾累了,我也学着汪仔的模样坐在地上,时不时点上一根儿烟。见这里土质比较松软,我突发奇想:“不如我们打个洞出去怎么样?”
但汪仔直接把我给否决了,道:“靠什么打洞?双手啊?就算行得通你也不看看多高呢,况且你知道往哪里挖吗?”
当所有方法想尽的时候,我也折腾了大半天,什么用匕首当着力点爬出去的扯淡方法都用上了,而且还亲身实践,不过事实证明是我想象力太丰富了。岩石上根本没有缝隙让我刺进去,况且我的胳膊并没有那么多力量,跟定爬到半截的时候,就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