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是醍醐灌顶,虽说当时都聚精会神看着陈教授解剖,看似和我借子弹,也只有他能反过头看出张平的异样。
张平瞪着大眼,脸色发白,一时半会儿对不上话来。
陈教授看了他一眼,叫老黑和兵蛋子继续划,没管张平了。
差不多半天后,前面的水越来越浅,有时候橡皮艇的底部还能挂到水中的石头,我怀疑是差不多到了这洞的尽头。
没过上十分钟,老黑说了一句到岸了,就问张平如何处理?要不崩了?我听这话,心里紧张了一下,崩人,我一辈子没干过,心里还想着,这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陈教授站在船尾思索了许久,最后冷冷的说了一句:放了他。
这句话让我轻松了许多,至少不要杀人,并且没有罪恶感,皆大欢喜。
其实,在90年代,枪毙死囚,都是武警战士,虽说这些人该死,但执行的人心里都有压力,也有一种罪恶感,那就是自己杀了人,就算之后退伍,那种罪恶感还一直存在,更是在美国,有的死囚要求执行枪决,那也是6把枪里面有一个空炮弹,这样就大大的降低了罪恶感。
只是陈教授这句话说完,也就老黑看着他,也不解绑,说了一句:“适合么?”陈教授背对着老黑,也不说话,半阵又说了一句:“放了他,多她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老黑听到确信的话后才解开绳子,张平这会儿是魂不附体,一听放了自己,差不多是连滚带爬的跳下船,然后消失在水中。
我和斌蛋子看的是一愣一愣的,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大家也没下船的意思,还是斌蛋子忍不住问了一句:“张平到底是个什么??”说到这里都结巴起来,到底是什么个人还是什么东西?
陈教授坐下来说道:“你们确信要知道?”
我和斌蛋子点了点头。
陈教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人的确是张平,但不是一队的张平,开始我也弄错了,并且那些战士也不是一队的,这人其实是上次黄北岩行动的一位战士,他已经死了好多年了,他只是被地球轴心复制出来,然后赋予了生命。”
“那他如何知道一队的情况?怎么知道车没见了,还知道齐教授?”斌蛋子问到。
陈教授顿了顿说道:“你要考虑,和老黑一样的老战士,参加过黄北岩行动的不只是这几个老兵,也有我不认识的人,但他们的确参加过上次黄北岩行动,不可能参加过黄北岩行动的人我都认识,那是不可能的,并且黄北岩行动比这次的规模要大得多。”
说到这里,陈教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开始我都没怀疑他是复制人,当他说完那个故事,我就感觉这人不对,因为那事儿是当年我经历过的事情。”
张平说的事情其实也没错,但那都是两位教授经历过的事儿,
因为那时候第一次下来,说的不好听,带着好几百号的大部队下来的,因为两个教授要勘探,所以带着一小部分的人前来探路,最终遇见了当时复活过来的日本人,战士开始死伤惨重,不过两个教授没问题,并且还安全的回来,等大部队开过去,打死那些日本人,这才发现,他们根本就不是打死那么简单。
这群日本人在打死后,可以很长一段时间不出来,但是到了特定的环境,这些尸体可能再次复活,并且延续上次没做完的行为,所以打死这些复制人是根本就没意义。
黄北岩行动结束后,能安全回来的战士并不多,且不能保证自家的战士死后不会变成复制人,上面为了安全起见,并没有遣散黄北岩行动的战士,原封不动的将这群战士改了个番号,变成了531勘探队。
而张平这人他一直延续上次没完成的举动,他说的那个桥段,完全就是陈教授亲自经历过的,这是最大的纰漏。
说到这里,我算是有点眉目了,庆幸身边有陈教授,不然张平这家伙还不知道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
至于这种复制人的原理,陈教授也说了一下,形成这种可能的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黑洞,任何物体都不是完美的,再光滑的地面也有凹凸,时间也如此,在时间点滴之间都可以存在很多的黑洞,有的人能记起很多似曾经过的事情,或者突然失忆,这都是时间黑洞的结果,假若黑洞在某一个环境特定且大批量的出现,就会影响空间效应,虽说还不至于吞噬物体,但是可以将原地所发生过的,即将发生的东西都展现出来。
世界本就是一个无限循环的空间。
而被埋葬的人,是不是一队的人,陈教授并没有说,叫我们快点下船看看那边的石头是否推开了,要是推开了,那群人可能已经进入隧道了。
当我们靠近这水路的尽头,还真的发现了一个大窟窿,并且挖掘的痕迹来看,这些人进入洞穴并没有多久,地上面的泥巴还没干。
我问陈教授怎么办?要不我们放慢点速度?怕是和他们对上了?到时候敌我悬殊太大,会吃亏的。
陈教授点了点头,当即斌蛋子准备吃的,不过打开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