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做声,不愿意听这个家伙神叨叨下去,每次都是满嘴跑火车,也没说对几件事,和他说事儿和查字典一样,照本宣科。
几分钟后走到那头,按着几个人的指引,我们举目看去,就在甬道前面,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大片的尸体,粗略估算一下至少有十来具!这些尸体都是好多年的,成了木乃伊,浑身发黑,根本看不清楚模样,但穿着显然没有褪色,还真的和之前几个战士说的一样,的确和我们一样。
陈教授蹲在地上检查起来,脸上明显出现了怪怪的感觉,站起来的时候就自言自语到:“应该没人来过呀!”
我们那会儿穿的衣服是绿色军装,和现在的迷彩服不怎么相同,到了98年之后,中国部队才开始全军更改成迷彩服,之前还是和老牌解放军一样,船的绿油油的军装,肩膀上仍旧是红色的徽章,这会儿看起来,的确有点老土。至于靴子还是那种小牛皮鞋,并不是解放鞋,解放鞋只是进入不远的地方穿,要是有走水路的或者是特殊的地方,我们经常穿的是小牛皮鞋,不怕水,不怕爆嗮。
这十来具尸体除了没法辨认之外,一起和我们一样。
几个胆大的战士掏了一下这些尸体的口袋,按道理应该能寻找一些东西,一连掏了几个尸体的口袋,发现居然都是空的!空无一物!并且枪械、子弹都都没有!
这一队人是哪里来的?
陈教授叫打会儿别翻了,对尸体不是很尊重,当即把我和汪仔拉到一边,老黑就凑过来问了起来:“你两个应该经历过第一队的经历,这一队战士时哪里来的?”
这话已经很明显了,老黑怀疑是我们这边的队伍,要是这样,这一队的命运也会一样,当然这都是天意,至于我们会不会和地上的战士一样,不是我们说了算,就算逃过了前面的爆炸,未必就能逃脱死亡,只是早晚的事情,有句话叫:跑得了初一,逃不出十五。所以,老黑第一句话就问是不是我们那支队伍的战士。
汪仔摆了摆头说道:“的确不是,当时炸死了好几个战士,但是还不至于全军覆没,从数量上看还是从人物的高矮来看,我都不认识,并不像是我们那队的战士。”
老黑阴着的脸抽动了一下,似乎缓了一口气。然后对着那头的阿猫叫到:“猫儿,去勘查一下,到底是什么爆炸,速速来报告。”
猫儿本是爆破兵,斌蛋子是机械兵,我和汪仔只是普通的挖掘兵,还有老杨是司机……反正这么一堆人,每个人都有一手绝活,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
按着猫儿之前的说法,看爆炸,只要看爆炸后的烟灰的走势和颜色,一般来说,爆炸都会产生冲击波,烟灰会随着冲击波在岩石上形成各种各样的图案,要是爆炸很猛烈,灰尘就会拉得很宽,颜色也会逐渐减弱,反之,灰尘呈现的图案就会黯淡、缩短。
只是猫儿跑过来说,石壁上面根本就没有爆炸的痕迹,只有一些子弹孔,局部有手榴弹爆炸痕迹,并没有那种大面积的爆炸可能。
很显然,既然不是爆炸而死,这群人应该是中了子弹而死,陈教授命令我们检查这些尸体的创伤,找几个子弹的伤口,我们翻了一阵,虽说心里有点恐惧,但人还是挺多,并不是很害怕,差不多将这具尸体找了一篇,最后在肺部找到了两个窟窿,由于子弹孔还比较大,用刀划开胸腔后,直接就拿出了子弹。
子弹在强光手电筒下显示,这就是我们用的步枪子弹,5.56毫米,看到这颗子弹,每个人都邹着眉头,感觉不可思议,难不成他们是自相残杀?
陈教授又叫人挖开几具尸体,挖出子弹,不出意料的发现,这些子弹都是我们自己使用的子弹,一口气划开四具尸体,都是一样的子弹,这疑问就更大了,为什么到了这里就自相残杀?
当然这只是从表面来看,也不排除某一种可能,或者说被反对分子缴枪,然后全部枪杀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就在我们蹲在这里研究尸体的时候,那头的斌蛋子跑过来,喘着大气叫到:“不好了,我刚才探路,发现前面还有尸体!”
这句话让大家更慌张起来,陈教授一听,立马叫我们过去看,这斌蛋子边走边说道:“不过那群尸体和这群尸体不大一样,那群是一群德国人和日本人的。并且从尸体和穿着来看,明显要比这群尸体要远的多!”
“咦?”陈教授停了下来。说道:“你的意思可以理解成我们的战士和他们火拼,然后两败俱伤?”
“不行吧,教授,要是这样,我们的子弹为何打中了自己,这说不过去!要是他们使用的子弹和我们一样,或许有可能。”斌蛋子反驳道。
毋庸置疑,无论日本还是德国,二战的时候都不会使用5.56的子弹,这子弹还是70年代经过我们国家自主改革,并不和任何国家相同,就算相同,处于哪个特殊时代,也是不可能的。
“那有没有这种可能,比如,我们的战士落入了敌手,被敌人杀害了,然后日本人和德国人起了内讧,最后两败俱伤?”陈教授说到这里,明显放慢了脚步,他自己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