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门虽藏于这山城之内,但日久壮大,名声多少传了出去。这玉皇三子“碎骨、断筋、穿肠”的名号也就自然传了出去。但要外人听来好似都是些阴毒狠辣之人。
这是龙湉过世一年的忌日,玉皇三子带领众弟子前去焚香之后便都来到大堂之上。
梓翼道:“今日是祖师一年忌日,我提议让弟子们来一次比武。一来看这一年他们的修炼成果,二来以慰师父在天之灵,师兄师妹觉得如何。”
“甚好”文庭悦儿齐道。
梓翼又道:“好,那就这么定了,以后每年的今日都当如此,弟子门当以年龄分划,三岁一分,最后的几个胜者便可向师叔或师伯学一式自己想学的武功。”
尚文庭大声道:“掌门的话都听到了把,现在年龄相仿者都站在一起把。”
玉皇中年龄最小的是个朝鲜小姑娘名叫金灵,年方12。是林悦儿最小的徒儿。最大的则是尚文庭大弟子22岁的赵连秀,乃山下药铺掌柜赵凭的独子,为人憨厚且懂些医术大家都喜欢他。如今还在梓翼父亲府中担任捕快,通乾从无歹事发生所以他那也是个闲差。众弟子划为4组开始比试。最小一组这金灵很快获胜,由于年龄最小也漂亮乖巧,所以林悦儿也多指点了她不少。其上的比试便是梓翼的徒弟占了优势,因为比武用不得兵器所以梓翼的两个徒弟二徒钱明与三徒杨田硕拳脚犀利轻松拿得第二三组。最后剩下赵连秀和梓翼的大弟子余绵中对决,余绵中聪明好学,十五岁进山拜得十八岁的梓翼为师,名为师徒,却也同兄弟一般。
两人已对拆几十招后赵连秀使出了文庭后创的拳法“碎骨拳”中的第二式“天石袭水”是以重拳击敌天灵使人脑浆崩裂,余绵中侧身躲过,勾出一脚击他右肘内部筋脉,这正是断筋腿中的“钩镰断臂”。赵连秀左掌破开此招双拳交于胸口侧过身体右肩猛撞余绵中,这招是碎骨拳中最刚猛的一招“巨象移山”余绵中看躲闪不及想硬接。
就在同时梓翼大喊:“停手,绵中你输了。”
两人闻声作罢,余绵中不解看向梓翼。
梓翼道“你可知这是你大师伯的“巨像移山”,虽你赵师兄内力尚弱,但如你接下此招轻则震坏内脏筋骨,重者呕血身亡。刚才你赵师兄没用内力已是让你了”。
余绵中恍然大悟转身抱拳道:“赵师兄,绵中算是服了。”众人皆笑。
正在大家欢笑之时,一人持轻功飞入这比武大堂,其后又紧跟二人。三人落地。由于大家均来比试无人守那山门。
梓翼心想玉皇地处隐秘自有记忆以来就没有什么外人来过,这三人身法飘逸轻功了得,想必都是高手。
随即说道:“三位贵客驾临本门,不知何事。”说的同时双手抱拳向敬。
那为首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长相平常但显然不是中土之人,到不招人厌恶。
那人说道:“不知谁是龙湉?”
尚文庭当即怒道:“我师父名讳可容你这般无礼称呼。”梓翼与悦儿也都心中不快但都是没有尚文庭这般直接。
尚文庭又要说话,梓翼拦住他道:“不知三位是何人,找我家师何事?”
那人笑道:“我乃西域炼狱堂祖师提娜达文座下二代大弟子准格柏,特来找龙湉询问本派叛徒灵婴白下落。”
梓翼等三人都是心中一震,林悦儿咬紧牙关浑身真气开始涌动。
梓翼见事不妙抢道:“家师已于一年前染病去世,我等并不认识什么灵婴白。如果没事请三位前辈下山去吧!连秀绵中,送客!”
赵连秀向门外伸出手臂道:“前辈,请!”
不料话刚说完那准格柏伸手向赵连秀肩膀发出一掌,赵连秀大臂登时脱臼。尚文庭本已隐忍半天,这时看弟子挨打再也忍受不住冲上前去,那人也实非泛泛之辈,纵身后跳跃出仗余同时打出暗器,林悦儿眼疾手快也打出一镖挡下那暗器。
梓翼跃向尚文庭身前道:“前辈为何伤我弟子?”
那人笑道:“哼,没断他此臂已算是留情了!”
梓翼怒道:“你欺我门人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说着便冲了上去,可他没注意另两人,那两人从怀中掏出黑色的武器对准梓翼,只听砰砰两响!两道火光同时射向梓翼,速度之快,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梓翼身边的尚文庭早在二人掏出黑色武器对准梓翼的时候就已经闪到梓翼身前,巨响之后,两道火焰正中尚文庭的身体,尚文庭忍痛冲向了那二人使了一计“巨像移山”撞飞了其中一个,又起手抓起另一个一招“形神俱灭”抓起那人下巴向上一掰,那人便断了气。击杀了二人后,自己也体力不支跪在地上,那两个伤处一个在左腹另一处在稍上点的肋骨处,此时流血不止,众弟子都跑过来过来扶住文庭。
此时梓翼和悦儿已和那准格柏扭打在一起,那人抽出一柄短剑,悦儿也抽出随身匕首,兵刃交会之声分外刺耳,梓翼怒火中烧招招打那夷人要害,那人因与林悦儿争斗没有防住梓翼进攻,梓翼先是一招脚尖正中那人左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