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凭听后叫梓翼吩咐女弟子去烧水,自己则拿一颗弹丸左右端详,开水来后他用筷子夹住弹丸在烛火上融去封蜡,将弹丸放入待蜡溶去后拿出银针探入水中,银针霎时间变成黑色。众人惊慌不已。
赵凭道:“大家不必惊慌,尚公子他并没中毒!”
王星岩恍然大悟说道:“想是那毒在弹丸打出时被火药的高温化去了,梓翼你去将那木桩中的弹丸取出。”
梓翼运足内力走到木桩旁起身一脚踢断了粗壮的木桩,手包着布块取出了那弹丸。王星岩让梓翼将这弹丸放入另一只盛水的茶碗中在用银针探,果真没有毒了。
林悦儿道:“可能是这火铳威力甚大,中弹之人都已先行身亡,他们也没注意这毒的效果。那我大师兄受的便只是皮外伤?”
“不然,这弹丸有倒刺,必须取出啊,时间久了伤口必会腐烂。可这唯一的取法就只能用利刀划开伤口来取,我怕……。”赵凭为难道。
王星岩道:“赵大哥你几成把握能取出这弹丸?”
“我从未取过,也没什么把握!”
此时尚文庭已运功抵住血脉,低声道:“这弹丸好生厉害,赵伯你尽管取它便是,我身子壮得很,死不了!”
“不可,赵大哥,你且替文庭稳住伤势,赵铺头带这两人快马去沈阳,多带些银两请来最好的大夫,你三人穿堂服,带上我的印鉴,沿路不会有所阻拦。”说着便掏出了自己随身印鉴。
余绵中道:“大人,我也去!“
王星岩点头,于是四人下山快马奔沈阳而去!
几人没有歇息快马加鞭一夜没睡,第二日下午便到了沈阳城下,四人入城看到城上挂满白绫各口均备好重炮守备森严似是要有战事发生。
赵连秀到城门口的军官面前道:“这位大人,卑职是东北方向通乾县的铺头,不知这沈阳发生何事?”
那军官道:“哦,我们也是上午才得到的消息,皇帝两日前驾崩了,贺世贤(明军沈阳守城将领,后努尔哈赤攻城时战死殉国,详见百度文库)贺大人恐后金鞑子乘虚而入,叫我等加强戒备。”
几日不出通乾竟有这么大的事发生,几人面面相觑。几人入得城中寻访外伤名医,待说明情况后竟没人治过此伤均不敢前去医治。几人寻的多了天也渐渐黑了下来。
余绵中有些着急道:“师兄,我看这些庸医还不如你和伯父高明!”
“师弟莫要埋怨了,我们昨日出发到现在也没吃什么东西,我们先去吃些东西把。”
四人朝着身旁的一家酒楼走了过去,进去后小二看到这四人有三穿着官府的衣服,客客气气的迎上来,四人坐定点了些寻常的饭菜刚要吃,门外进来两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壮汉进店便喊:
“王楚卿在哪里!”
小二迎上去道:“不知二位找我家少爷何事?”
“少废话!叫他出来!”其中一个大叫。
小二气道:“我家少爷行善除恶,这沈阳城没有不知道的,我家老爷更是大善人,连贺大人都不会这般与他们说话,你们是什么人……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其中一个一拳掀翻在地吐出一口鲜血和几颗牙。
余绵中怒道:“你们胆子太大了,捕头坐在旁边你们也敢打人?”
那其中一个大汉道:“该你屁事啊!就他贺世贤在这我也敢打!”
说着拾起桌上一把筷子掷了过去,这一下由于那人运足内力,每根筷子都像剑一样射了过来,赵连秀和余绵中武功不弱纷纷躲过,但另两个衙役武功低微都给筷子射中倒地呻吟。赵连秀见势不妙抽出背上背着的单刀,使出破军刀法向那大汉冲去,同时余绵中向另一个大汉飞出一脚。赵连秀御刀向前势不可挡,旁边桌椅都已七零八落,可那人武功当真了得,单手便卸掉了赵连秀的招式。余绵中所斗之人虽然武功略低但却也在余绵中之上,这两人均是三十几岁,内功更是没法比较,全凭梓翼所教腿法精妙才可撑了几十招。眼看二人即将抵挡不住,门外飞进一人手持长剑,一身白衣,年龄和赵连秀二人差不多,单手抓起快支持不住的余绵中跃出两丈将其扶到一张桌上坐下道:
“这位兄弟,先让在下打发他吧!”
说着瞬间就持剑窜了过去,那人先一愣,等反映过来已是迟了。只见他出手三剑,分别刺中了肩头,左腹和大腿,深度位置丝毫不差,此人应声倒地却不会致命。与赵连秀缠斗那人见势不妙闪身抱起受伤之人飞身出了酒楼。赵连秀起身遍追但被持剑之人拦住说道:“穷寇莫追!”
说完便蹲下看那小二和两个衙役的伤。其他的小二和师傅也都纷纷过来帮忙把三人抬入楼上客房之中。只见这持剑人先给几人处理伤口,然后用针线封闭伤口又进行包扎,给每人吃了一粒药丸,三人气色顿时便好了许多,“少爷的医道就是高明”众下人纷纷道。
这持剑人转头看向赵连秀二人道:“还没说呢,在下王楚卿,是这楚卿楼的主人。家父是沈城药商王玉。”
这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