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好像听出来了问题,不过我没有提出来,让老Q继续说好了。
“‘凤凰走过去伸出右手一拍刘青的肩膀,说道:“这房子真不错。”“诶哟!”刘青却叫了一声。’,在这里,凤凰用右手拍刘青的肩膀,那么拍过去的肯定是左肩,而刘青说打网球受伤了,那么这里就足以证明她是左撇子,所以右手打伞久了才会脱力。所以说凶手就是……”老Q越说越兴奋,他给我的感觉是他认为他已经解开谜题了吧。
“等等。”苗素打断道,“刘青左手身上了还怎么持刀杀人?”
“额!”苗素这么一句话犹如冷死,倒在老Q这团烈火上,老Q顿时词穷,过了一会才叹气道,“忘了这茬了,只注意性别和左撇子去了,唉!”我看老Q是故意的吧,凭他的智商怎么可能忽视这个。
老Q发现了我用满含基情,哦不,是满含深意的眼神看着他,他也给了我一个富有涵义的微笑,同时眨了个眼睛,努了努嘴,示意我不要揭穿他的良苦用心。我心领神会,果然是撩妹好手,我应该学到这招来。
过了一会,苗素用手掌撑着脸,看着老Q笑道,“不过你却提醒我了,那么就由我来揭晓答案吧。”
“貌似只剩下一个人了吧!”我无奈地耸了耸肩,看来又没有我出场的机会了。
“别打岔,听苗苗说。”老Q说道。这个有女朋友忘朋友的家伙,待会儿哥吃穷你,我忿忿地想到。
“徐候说的没错,老Q只剩下一个没说——布衣。如果说刘青是女的,那么凤凰有没有可能是男的呢?”苗素一语惊人啊。
“是啊,不过搞基这种情况你是怎么推理出来的?”我说道。
“简单,就是那一段:安安听到三成关切的声音,一下子没忍住,便扑在三成的怀里哭了起来,嘴里不断说道:‘为什么他宁愿和凤凰在一起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安安很是不理解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居然如此快的穿越了她和尤珲原本的感情。‘唉,这也没办法,谁叫他们俩是这样子的真爱呢?’三成听到后便知道了事情的缘由,只能忍住上厕所的冲动不断地安慰安安。三成的语气很无奈地表示他们两个的恋情太那啥,而且最开始三成也说过句话:其实最想不到的应该是那俩个吧。上面两个证据完全可以推出三成他对尤珲和凤凰的关系很是吃惊与不解,所以凤凰是男的这一条件可以成立,所以男性的凤凰穿着睡衣在半夜给任何人开门都没什么问题了吧。”
“怎么感觉说的男的都很随便的样子。”我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因为我的声音很小,苗素没听清。
“没什么,你继续。”这种吐槽一个人说出来就好了,没必要多废话。
“而在这凤凰是男性一条件基础上,布衣说过他是乒乓球双打高手,我记得乒乓球在双打的时候有时会为了配合队友而换左手持拍,那么布衣也应该不例外。所以布衣的左手完全是有足够力气的,那么他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用同样灵活有力的左手来行凶也说得过去不是吗?”苗素很满意她这一次的推理,从头到尾都在微笑。老Q也点头表示赞同,我想老Q本来的最终答案也是这个吧。
“我还有一个问题。”我突然地说话,打断了老Q和苗素两个人的眉目传情,他们两个都一副狐疑的眼神看着我。“布衣收到的那张纸条怎么解释?”我问道。
“纸条,应该是为了掩护自己而做的吧。”苗素说道。
“不,我不认为是这样的。如果说我是犯人,我根本不会把纸条写出来并拿给三成看,这无疑暴露了自己的杀人动机,一个人静静的杀人不是更好吗?”
“或许是他多虑了吧!”老Q说道。
“不会的,纸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那么说明纸条上的字是书写者用不习惯的手写的,而纸面干净,那么肯定不可能是左手写字,不然字会把纸面弄脏。所以说写纸条的人是个左撇子,他在用他不擅长的右手写字来掩盖他的字迹,如果说布衣因为打乒乓球而左手灵活有力,这个无可厚非,开始这不代表他右手连字都写不好吧。而且,他有必要因为自己写的字条发火吗?要知道,他那时候根本不可能知道三成要来,所以演戏这一行为也说不通。还有最后一点,雨衣。布衣作为一个正常男子,还是经常运动(打乒乓球),很难想象出瘦小到穿和女生身材差不多的雨衣。”我流利地说出来这么一大段话还不带喘气的,要知道个曾经也是混迹过推理赛、辩论赛什么的。“嗯……”苗素、老Q和我在我讲完后都陷入了深思。
“想不出来啊,实在是没有符合的人选了,三成完全没有杀人动机,而且作为一个男人,穿小雨衣是不成立的;尤珲就更没有杀人动机了。所以说,全员排除!”老Q说完后长吐了口气。
“可白老师有那么无聊搞一个没有杀手的凶杀案给我们吗?而且故事里明确了凤凰是他杀啊,难道有其他人或者鬼?”苗素也因为想不出结果而疯狂地咬吸管。
“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白老师说过凶手就在参与聚会的人之中,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