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个我能想想吗?”
暴躁哥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应该回答小女孩说的话,回答是的话,眼前的小女孩太过诡异,这血可是货真价实的,留了这么多的血还笑得那么天真,多半非人。
要是回答不想留下来,万一被赶出房子,那自己可就真的要变成非人了。
小女孩歪着头,声音极轻,“大人想的就是太多了,所以才会烦恼,才会痛苦。”
可爱的孩子做出歪头的动作都是极萌的,如果忽略浑身的血污,暴躁哥也许会屁颠屁颠的上去捏捏她的脸,可如果天真可爱的脸上带有一些血迹,就是恐怖片里出场最多的角色了。
暴躁哥总感觉这个小女孩话里有话,就好像如果自己表现的很痛苦,自己就会被她解决掉一样。
他强挤出一丝笑容,露出怪叔叔哄骗小女孩的开心表情说:“哈哈,我不烦恼,我也不痛苦,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想进来喝口水,大姐你就当没看见我,我喝口水就走,哈哈,哈哈。”
关键时刻暴躁哥可不暴躁,叫一个7、8岁的小女孩大姐这种事情,虽然说他是第一次做,却也得心应手。
18世纪出生的孩子,我叫大姐没有毛病,暴躁哥自己安慰自己的自尊心,暴躁哥很害怕小女孩,就像他害怕张穹一样,在这里谁拳头大谁就是自己的大哥大姐。
“那个,我能进去喝点水吗?”
小女孩没有阻拦他进门,也没有回应他,只是默默的看着。
这种被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盯着看的感受,实在是怪异。
同一时间,吕鸥,老王,马肃都在用自己的方法和小女孩沟通,各自大概都清楚了现在的处境,五个人被隔离开了。
而张穹和小女孩的相处方式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坐在沙发上一脸无奈的任由女孩摸着自己的光头。
后背的伤口让他无法靠在沙发上,自己无法处理后背伤口的原因,他感觉越来越虚弱。
坐在上发上,张穹陷入沉思,如果说稻草人可以是由人装扮,或者机器代替,那莫名消失的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要将五个人隔离开来,是不想大家聚在一起分享信息。
张穹想到,将嫌疑犯分开审讯是警察惯用的套路,因为这样可以逐个击破,也许这个游戏里的boss也是这么想的。
就在这时,他看见桌子上的水杯飞到了半空中,杯中的水像是被喝掉一样,慢慢变少。
同时还有其他的地方在变动,比如说地上的画纸在自己动,时不时的会被掀在空中,农具有时也会更改位置。
难道说,大家还在同一空间,只不过互相看不到而已?
证明他的猜想,张穹拿过来一张画纸,在上面随便的画了一个圆,不一会出现两个字。
光头?
大哥,我只是随便画个圆而已啊。
“嘿嘿,光头。”
站在沙发上摸张穹光头的小女孩,也笑嘻嘻的嘟囔了一边。
小屁孩,张穹心理骂道,就算是浑身鲜血,也改变不了熊孩子的性质。
自从小女孩出现之后,张穹背部的疼痛就让他无法在寻找线索。
索性坐在沙发上和小女孩唠嗑,算是接触一下npc,套一下话。
庆幸的是小女孩对他的光头更感兴趣,张穹也没有拒绝小女孩想要摸他光头的想法,想要诱骗。。。不对,是想要亲近一个人,必须要给予那个人东西。
张穹再一次感谢霸王,感谢光头。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爸爸妈妈呢?”
他觉得女孩身上的伤和他父亲有直接关系,而她母亲应该是一个悲剧角色,所以他有些担心这么直接问会不会触碰到小女孩不愿意讲的故事。
“他们现在很快乐哦。”酒窝上还挂着血珠的小女孩开心的笑着。
“快乐?你觉得外面的稻草人很快乐?”
摸着张穹光头的小女孩顿了一下,没有做声。
张穹指着收纳箱里的玩具对小女孩说:“那些玩具是你的吗?”
小女孩摇了摇头。
“我看玩具虽然坏了,可是修的还很不错,你知道是谁修的嘛?”
小女孩还是摇头,“不是我。”
张穹觉得这样沟通实在是太费劲了,小女孩一问三不知,不知道是小女孩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不告诉他。
“这样吧,这里只有你一个看样子像boss的人,我就索性把我想到的故事跟你说一遍”
“我感觉故事应该很简单了,按照正常的鬼故事套路,你应该就是那个复仇的恶灵,你的父亲是一个醉鬼,而且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恋童癖,你的母亲被喝醉的父亲失手杀死,掩盖事实,他将女人做成了稻草人外面的乌鸦吃掉毁尸灭迹,而你看见了这一幕,然后你也被父亲杀害,接着你变成了恶鬼,将父亲也做成了稻草人。”
“你恨他们,恨他们生下了你,恨他们让你失去了童年,失去了生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