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顺连忙护住姐姐往后退了两步,同时喝道:“我们只是寻师傅而来,你们再要无礼,莫怪我手下无情!”
然而他不提郑家山的名字倒也罢了,此刻一提,那一众骁卫更是变了脸色,为首一人喝道:“拿住他们为金吾卫的将士报仇!”
喜顺气得龇牙咧嘴,见众人围拢过来,单手晃出长戟,抢步上前,奋力一击将众人排开。√那骁卫本就没有多少气力,又哪里会是喜顺的对手,只一下便就被震得倒在地上。
“若不是看你们是我师傅乡人,必然叫你们有来无回!”
为首的骁卫虽是倒在地上,此刻扔不是叫骂不迭:“呸!妖道还敢胡说!要杀就杀,何必这么假惺惺的。”
“你……”喜顺儿还待挥戟上前,却是一下被喜媚拦住。她想要伸手将那骁卫扶起,谁知那骁卫连连后退,无奈之下,她只得在原地道:“各位,我们并无恶意,也不是什么解阳山的妖道,只是寻师傅而来。”
可是她说了两句,那骁卫说什么也不肯相信。喜顺看得焦躁起来,再也不管地上骁卫,三两步走进城去,喜媚无奈,也只得跟了上去。
待入得城中,映入眼帘的却无半点热闹景致——街道之上皆是行色匆匆的百姓,偶尔还会有一队队巡逻的士兵路过,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怎么了?”
喜媚问了一句,身旁的弟弟却是没有回答,只怔怔地看着远处的五凤楼,“姐姐,那楼里,好像有一股怪味……”
他话音未落,忽然又有百余士兵从四周冲了过来,二话不说便就直接将两人围在当中。为首一名女官道:“妖道!还不束手就擒!”
喜媚连连摆手道:“误会误会,我们不是……”她的话还未说完,先前被打伤的骁卫忽然出现在众人之后,高声叫道:“就是他们打伤我的!”
众人本就剑拔弩张,这时一听此言,哪里还肯再听喜媚解释,但听得“哗啦”一片拔刀声响过,大片横刀立即朝喜媚两人砍来!
“找死!”
喜顺大喝一声,手中长戟一挥,便就有一道银光闪动,银光所到之处,众人皆是不能抵挡,才只片刻不到的时间,众人手中横刀皆被消去了刀刃。
他打得兴起,还要再出手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我来会你!”那声音还未落地,长刀已然掠至喜顺面门。
喜顺吃了一惊,知道来者实力不弱,当下奋起一挡,长戟撞到刀身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两人纷纷后退,只不过喜顺退了三步便就站住,来人却是退了一丈才定住身子。
“太尉大人!”众士兵见了来人模样,立即跪倒行礼。此人也不是旁人,正是太尉武宁。只不过此刻她小腹微微隆起,似乎已有身孕。
“你们是什么人..….”
“姐姐,且慢动手!先吃药不迟。”武宁说了一句,正待再说之时,后方忽然又飞来女王枣儿,只见她手里捏着一个白玉小碗,纵身一跃,直接从五凤楼跃下,莲步轻点,瞬间到了武宁身后。“小心动了胎气。”
众人见了女王,又都叩头道:“陛下!”
“起来吧。”
枣儿摆了摆手,将那小碗递到武宁手中,这才将目光望向面前的喜媚两人,问道:“就是你们杀了李玉,打伤刘佩的?”
“哼!”喜顺哼了一声,对着喜媚道:“看来咱们这妖道的名声是洗脱不了了,也罢,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他见对方三番两次诬陷,索性也不愿再解释了。
喜媚却是没有理会弟弟,当下恭敬道:“陛下,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我们只是来寻找师傅的,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妖道。”
武宁本来已经将小碗放到口中,闻听此言,不由质问道:“你们既不是解阳山妖道,为何打伤我守城卫士,擅自入我西梁女国!”
“我们……”这下就连喜媚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倒是喜顺撇了撇嘴道:“你们一口咬定我们是什么妖道,可有什么证据吗?”
“当然有!”武宁将小碗放下,转身道:“去把刘佩带过来她来认认这两人!”
不一刻,刘佩在两名金吾卫的搀扶下走了过来,谁知枣儿正待开口让她指认,她却忽然疯疯癫癫地喊道:“死了,都死了,都死了!”她一边喊一边笑,表情又极其狰狞,立即把众人吓了一跳。
“怎么会?”枣儿问道。
众人没有回答。武宁忽觉肚子一阵疼痛,赶紧举起白玉小碗,正待将那落胎泉水喝下之时,喜媚忽地抢步上前,一下将小碗拍在地上。
“大胆妖道!竟敢……”武宁见好不容易得来的泉水洒在地上,正要怒骂两句之时,却见那泉水竟然“嗤啦”一声将地面融出片片小孔,随即化作一阵热气不见了踪影。
“这水有毒?!”这下不仅仅是武宁,枣儿等人亦是看出这泉水中的古怪。
喜顺玩味似的叹了口气:“姐姐,咱们可是‘妖道’,你有见过‘妖道’还会救人的吗!”
喜媚白了他一眼,“别胡闹!”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