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哼了一声,瞪着万孤芳不发一语。万孤芳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郡主,你说的事孤月和郭雪剑那小子。今天我见孤月和我父亲兄长一起去桃源居看望白宝山,想必他们碰到一起了。再说,他们从小就熟悉,让郡主碰见了他们在一起也是正常的事。”
萱萱冷笑道:“好正常的事吗?他们俩好不要脸,还……”
有些话,萱萱当着万孤芳的面,如论如何说不出口的。
万孤芳也猜不透郭雪剑和妹子孤月到底有没有情意,但看到郡主恨上郭雪剑,他心里多少有几分幸灾乐祸,倒忘了萱萱给他一个火辣辣的巴掌之痛。
“哼,那是我妹妹勾引那小子,那小子是在勾引我妹妹,他想得陇望蜀,吃在碗里看着锅里。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看看他老子风流成性,到处留情,郭雪剑他能守身如玉,洁身自好。”
萱萱斜眼看着万孤芳说,:“他风流成性也好,你妹妹水性杨花也罢,但一个是我未娶驸马,一个是我父亲待嫁的王妃,他们不清不白让父王和我的脸往那搁。总而言之,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
万孤芳附和道:“郡主说的对,尤其那郭雪剑老是惹你烦心,你不如对他死心算了。”
萱萱莫名地笑道:“好啊,那你去把他们俩都杀了,我也眼不见心不烦,一了百了。”
万孤芳啊了一声,没了声音。一个是他妹子,他虽然不怎么待见这个妹子,但毕竟是骨肉相连,怎能下了手;一个比他武功高出许多的郭雪剑,他要是杀了郭雪剑谈何容易。
萱萱见万孤芳为难的神色,轻蔑的笑道:“瞧你这点出息,整天还对我说,百依百顺的对我好呢。想对我好,就有点本事拿出来给我看看,不要在嘴巴上抹蜜。”
万孤芳见萱萱还怒气冲天,无从发泄。诡异的笑道:“郡主想出气,我有个好主意。”
萱萱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说:“你想当我的出气筒,就爽快点,别给我鬼鬼祟祟。”
万孤芳见四下无人,悄声的说:“你知道王爷为什么把刺客全权交给郭雪剑处理,以为那个刺客对他很重要,没有他的同意,谁也不敢杀了那刺客。”
说完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暗示萱萱把那刺客杀了,让郭雪剑断了寻仇的线索,那就郭雪剑就痛不堪言,就得到了萱萱泄愤的目的。
萱萱哼道:“这个我知道,那刺客叫李南风,是郭雪剑外公的二弟子,父王买他的面子,才交给他处理,你的意思让我杀了李南风。哼,死了都挺干净,没那么便宜,我就让他生不如死。”
说着,她冲进了牢狱,打开关押李南风那间牢房。看见李南风正躺在一个铺着干草的木板上大睡,呵斥道:“敢来王府刺杀父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万孤芳把他的衣服扒了,我要好好收拾他。”
万孤芳冲上去,把李南风从木板上提下来,不由分说,左右开弓先给了他几个响亮的耳光,把李南风的嘴角的血都打了出来。然后把李南风仍在地上开始扒他身上的几件破烂的衣服。
自从郭雪剑给李南风的伤口敷上药后,李南风感觉伤口不再那么疼了。今天还有一个王府的管带好饭好菜地招待了他一番,他总算安心了一点,正在闭目养神的睡一会儿,没想到跑进一个人不由分说,先扇了他几个耳光,又开始扒他的衣服。
李南风看清楚扒他衣服的人就是先前给他上酷刑的人,他想若是少有反抗,所吃得苦头必定更大,只能咬紧牙关忍着。
万孤芳把李南风浑身上下扒个精光,李南风浑身上下,白白胖胖的肉在萱萱的眼皮子下暴露无遗。李南风撕裂得喊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们想干什么?”
万孤芳重重一脚踢在李南风胯下,李南风哎呀一声,捂住自己的雄物,顺势匍匐在地上。万孤芳嘴里骂道:“你这个老鬼,敢行刺王爷。郡主,拿鞭子狠狠的抽这个老鬼,好给王爷出口恶气。”
当万孤芳把李南风扒个一丝不挂时,萱萱还是第一次面对男人的一览无余的肉体,尽管那有点肥胖的肉体没那么完美,还有些伤痕累累,她的心神还是激荡着内心莫名的波澜。等李南风翻过身去,她才上前,拿鞭子用力抽打着李南风光溜溜的脊背和肉墩墩的屁股。
李南风忍受着疼痛,破着嗓子叫喊着:“你们这些畜生,禽兽,变态狂,不得好死,必遭报应啊。”
他撕心裂肺的声音让这潮湿阴暗的牢狱添堵了几分恐怖。
万孤芳在一侧用脚还不断地踹着李南风的大腿:“我以为你是硬汉呢,给喂了烙铁你吭都不吭一声,给吃了几个鞭子,你就像杀猪一样的叫。我让你叫,快叫啊。”
李南风叫声越大,萱萱的用力就越大。她认为李南风的叫声像是向她挑衅,嘲笑她得不到郭雪剑一点情意,是被郭雪剑抛弃的可怜虫。
李南风的喊叫声渐渐的低了下去,萱萱也累得退后了几步,看着李南风血肉模糊的躯体,她心潮翻涌直冲嗓门,干呕了几声什么也没吐出来。
“这么恶心的东西,还不如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