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琳闻言惊讶的想要起身,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皎离怎么知道她一直喜欢晋荀奕的。&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沈依琳忽然觉得脸上烫烫的,因为她不讨厌皎离,由皎离说出来自己对晋荀奕的心思,总觉得有些羞愧。
皎离抬手将沈依琳按了下去,笑道:“别担心,我不会乱说的。”
“你这次来,恐怕目的不止是这么简单的吧?”沈依琳听他提起晋荀奕,便有些警惕。
皎离背对着沈依琳,道:“当然,我是怕你太累,特地给你送点安胎药来。”
“安胎药?”沈依琳对她的孩子颇为重视,所以一切有关孩子的事情她都会警惕起来。
皎离回身,有些不好意的笑道:“你可别想多了啊,不是什么安胎药,是我说错了,是安神药。也不是要,就是一种香料,是南铭国皇室才配点燃的,我琢磨着这几日你忙着宫储冰的事情,定是费神了,这才想着给你拿过来。”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香囊,里面沉甸甸的。
沈依琳这么听了以后方才卸下了警惕心,反倒觉得皎离真的很细心,而且皎离没有介意她喜欢晋荀奕,还对她这么好。
女人都喜欢男人的疼爱,无论是谁,得到宠爱和关注总是能证明她们的魅力的,存在感和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沈依琳在秦戮那里不受重视,在晋荀奕这里也不受重视,但是却在皎离这里受到了贴心的照顾。
更何况皎离长得一副女人都羡慕的容颜,有南铭国人的风情,也有秦楚离月的稳重大气。沈依琳经历了那么多以后,自然就被皎离迷得七荤八素,没了头脑。
沈依琳好奇的接过那一个香囊,刚一打开,就有一种让人趋之若鹜的迷人香气袭来,沈依琳忍不住多闻了一会,抬头好奇道:“这是什么香料?好闻的很,这味道可真特别,不浓不淡,你可以刚好闻到那种勾人的气息,它却又引着你似的,怎么闻也闻不够。”
说话间,她又忍不住嗅了几下,只觉得沁人心脾。
“这名叫忘忧,可是南铭国特产的,我特地给你带的呢。”皎离凑到沈依琳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在沈依琳的耳边,痒痒的,却又很舒服。
伴着手里拿着的香囊里散发的香气,沈依琳沉醉了,半梦半醒的,昏昏沉沉。
皎离忽然一把拿过那个香囊,沈依琳一瞬间竟然有想夺回的冲动,害怕那种香气远离自己。
“急什么,我告诉你,把这点燃以后,香气会弥散到整个房间。”皎离解释道,说着就把倒了一点忘忧草出来放进了香炉。
沈依琳尴尬的笑了笑,觉得自己方才的样子有些丢人。她竟然有一瞬间害怕那种香气消失,所以下意识的去抢那个香囊。
皎离放好了香炉,便一边打开房门一边道:“我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吧。”“休息吧”三个字特地拖长了尾音,让沈依琳不仅有些后背发凉,但是并没有多想,因为这种叫忘忧的香料真的太好闻了,只觉得全身都舒服了起来。
沈依琳染着忘忧草的香料,起身去床边躺了下来,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梦里有晋荀奕笑着拥她入怀,有秦戮跟在她身后问东问西,怀里还抱着个咯咯发笑的白嫩娃娃。
京城周边的一个小县城内,一个身着官府的男人笑嘻嘻的点燃了新买的笑料,伸手招呼自己的夫人过来同她一同享受。只是他拿着烛火点燃那香料的时候,却皱了皱眉头。
夫人发现了不对劲,急切的摇晃着那个男人,口中不知道在说什么,已然语无伦次了。
那男人使劲的扒着那些已经被点燃的香料,全然不顾炽热的温度和微微燃起来的小火苗,却发现今日的香料好像与他平时点燃的不一样。
他忽然猛地往后趔趄了几步,砰的一声坐在地上,一边死命的用指甲扣着地面,红砖的地面被刮出一道道骇人的划痕,一边不断的干呕。一旁的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男人的样子不敢上前。
那男人呕着呕着,忽然一口深红色的血液就喷了出来,带着奇奇怪怪的东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夫人吓得大喊着跑了出去。
男人似乎想要拉住夫人的裙袂,却被一脚踢开了,软弱的倒在地上,像被人往后勒住了喉咙,还在一大口一大口的往外喷血,像一条被抓上岸受到阳光暴晒的,快干涸的鱼一样浑身战栗颤抖,口中却还喃喃的说道:“忘忧…给我…忘……”
夫人带人回来的时候,发现男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四处都是一阵挣扎过的迹象,仿佛有人打斗了一半,到处都是男人沾着血迹的手印,顿时散发着一种浓烈的血腥的味道。
宫韫昌撑着额头坐在书房里,烦恼道:“这是这个月第三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