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好好治病,苏苏的医术很是高超,以后你就不会再疼了。”夜冥舜自然是懂得苏小沫的用意,发言劝慰着南以朵,不要丧失了来之不易的机会。
‘苏苏?舜哥哥居然叫你苏苏,好!要是你治不好我,有你好看的!’南以朵执拗的抬起头看着苏小沫,小声的说,“那好,我就让你给我治病。”
“什么?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呢?”苏小沫明明都听见了,却还是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大声的询问着。
“你……”南以朵生气的看着苏小沫,大声的喊着,“我说,我让你给我治病了,看你要治不好的,我一定让你的女神医的称号扫地。”
“好好好!我真是好惶恐啊。”虽然说着很是惶恐的话语,但是脸上却是一派的轻松。
午膳就在不断的争吵之中,悄然结束了。
南以朵一个人气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南苑。
苏小沫带着郝连星语在自己的房间里歇息,夜冥舜和夜箫东又重新的回到了书房,在谋划着什么。
一进门,郝连星语突然扔了三个铜板在地上。
苏小沫不解的看着郝连星语,“星语,你这是在做什么?”
郝连星语笑着说,“因为我喜欢沫儿啊,我免费的送你一卦。”
“算卦?”苏小沫挑眉看着郝连星语念念有词的样子,静静的坐在了一旁,对此不知可否,以为又是郝连星语孩子气的一时兴起。
不料,郝连星语的包子脸皱在了一起,弯腰捡起地上的三枚硬币,奇怪的说,“怎么会呢?”
“怎么了?星语。”苏小沫站起身,走到郝连星语的身旁,关切的问。
郝连星语就像是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面,低着头,小声的嘀咕着什么,没有回答苏小沫的问话。
“王妃,这五王妃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神神叨叨的样子。”喜儿低声的在苏小沫耳边说。
苏小沫的脸上神色一紧,古代奉行的是‘子不语怪力乱神。’,要是让别人知道郝连星语这样的话,岂不是当她为异类。
对着喜儿轻声的嘱咐说,“把其他人遣下去,刚刚看见的事情,不得让他人外传,否则,重罚。然后,你亲自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
喜儿看着苏小沫凝重的表情,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更是知道这术法一类在皇家更是禁忌。
屋子里的奴婢们都一一退出,徒留着苏小沫和郝连星语两个人。
苏小沫注视着郝连星语的一举一动,静静的站在一旁,不再打扰她。
郝连星语分别在床边,窗边,桌前,屏风前都一一的扔下了三枚铜钱,然后又惊讶的一一拾起。
但是,从始至终,皱在一起的包子脸,都没有舒展开来。
一阵儿清风袭来,吹动着挂在窗上的风铃叮当作响。郝连星语皱起小鼻子,使劲儿在空气中嗅了嗅。
“对哦!二哥说过这样的卦象。”郝连星语好像突然的被打开了任督二脉一样,拍着手,欢快的跳到苏小沫的身边。
“沫儿,你这房间不好不好,换了吧!”
要是郝连星语突然这么一说,苏小沫一定是敷衍的答应,哄骗着她,却也是不会换房间的。
可是,看过了郝连星语刚刚的一番举动和现在认真的话语,倒是让苏小沫举棋不定了起来,她把郝连星语牵到床上,想仔细的询问询问。
谁知,郝连星语刚一坐下,就弹跳了起来,还拽着苏小沫起来,“不能坐,不能坐!这床上有大凶!”
苏小沫拉着郝连星语想要坐在椅子上,郝连星语拽着苏小沫的衣袖。“沫儿,那里也不能坐,凶!”
苏小沫注视着郝连星语的眼睛,看见了眼底了一片澄澈,思考了须臾,问道,“星语,你是怎么知道哪里是凶哪里是吉的呢?”
“沫儿瞎说,你这屋子,哪里有吉的地方啊!”郝连星语着急的说,“沫儿,咱们换了这个房间好不好?千万住不得。”
看着郝连星语慌张的样子,苏小沫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乖,没事,咱们现在就出去,不在这个屋子里呆了。”
看见苏小沫和郝连星语出来,喜儿迎了上去,“王妃、五王妃,这是要去哪里,需要什么么?”
苏小沫看着喜儿,“跟我们来。”
一出门,郝连星语的状态好多了,脸上阴云密布的反而是苏小沫。
看着苏小沫阴郁的脸色,喜儿猜测这件事情一定没有之前她所见的那么简单,紧紧的跟在二人身后。
苏小沫带着郝连星语来到了这个庭院的书房,回头冲着喜儿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