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以寒吃痛,勉强抱了抱笙歌,吻了下笙歌的额角,强忍痛意:“好了,你看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别担心了,你好好的在东阁里休息,我去看看龙扬那里,他该着急了。&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不行,你今天不许再去了,今天晚上我好好照顾你,你不许离开,龙扬那里,我派人去告诉他。”笙歌摇摇头,紧紧的抱着姬以寒就是不撒手。
“好了,你看我这不是没事了吗?乖,你不是说过吗?军机司里的都是大事,我必须要去,我答应你,你乖乖睡觉,我让玲珑和流柠进来守着你好吗?”
笙歌抬眸看了看,姬以寒脸色着实没有那么难看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心里总是不踏实,但是又无奈拗不过姬以寒,只好勉强点点头:“你答应过我,明天一早,你就会回来的。”
“嗯,我答应你,丈夫一言,驷马难追。”姬以寒拍拍笙歌的脑袋,宠溺的笑了笑,随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笙歌扶起来,扶到床上,看着笙歌躺好了,姬以寒俯下身子,亲了亲笙歌的眼睛,笑语:“亲亲你的眼睛,答应我,今天晚上好好睡觉,我已经把你的眼睛封印了,你就不许再睁开了,直到明天早上我给你解开封印,你才能睁开眼睛,知道吗?”
笙歌闭着眼睛点点头,眉头却一直紧紧的皱着,她知道姬以寒是想让她放心。
听到轻声的关门声,笙歌便知道姬以寒已经出去了,她心里就像针扎一样疼,感觉姬以寒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一样,禁不住好奇心,笙歌掀开被子,顾不上披一件衣裳,也顾不上穿鞋子,轻手轻脚的开了门,静悄悄的跟在姬以寒身后,来到正殿。
“今晚上好好照顾太子妃,去拿一点厚被子过来,现在太子妃有孕了,不能再着凉,直到明天本太子回来,你们方可以离去,知道吗?”
两个丫头相互看了一眼,便应了一声,俯身退下去拿被子。
笙歌静静的伏在屏风后看着姬以寒的一举一动,两个丫头退下后,姬以寒回头看了一眼东阁的位置,笙歌连忙缩回头,生怕被姬以寒发现。
看到姬以寒走出正殿,笙歌便跟在姬以寒身后,藏在正殿的门后边,静静地看着姬以寒,怎么回事?为什么以寒走起来有些不太一样?他的右腿明显僵硬不能蜷缩,走起来为什么不跟以前完全一样,像是在硬撑似的?
笙歌怀着疑问,刚想上前问清楚,没想到身子还没有踏出正殿,就发现姬以寒的身体笔直的向前倒去,笙歌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连忙跑出正殿。
门口的两个近卫也从没见过姬以寒这般狼狈过,连忙上前扶起姬以寒,大声问道:“太子,太子您没事吧?”
姬以寒忍痛抬起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点声音,不要惊动了太子妃。”
这句话刚好被正跑过来的笙歌听到,她脚下一滞,竟再也没有勇气跑上前,双腿就像灌了铅一般,丝毫不听自己的使唤,原来刚才他根本就是装给自己看的,他分明已经病得很严重了,却因为不想让自己担心,便强忍痛苦,走出昭阳殿。
笙歌距离姬以寒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在两个近卫背着姬以寒离开昭阳殿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人发现笙歌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就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哭成了泪人,直到两名近卫背着以寒走远了,笙歌还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浓浓的夜色傻傻的出神,担心着。
“太子妃,您怎么在这里!还穿的这么少!这若是让太子爷知道了,一定会心疼娘娘的,更会责怪我们两个照顾不周的!”流柠跑上前,连忙将笙歌平日里穿的大氅拿过来,给笙歌披上,玲珑则抬起笙歌的腿为笙歌穿鞋子。
“好了,流柠,你少说两句,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太子出去了您担心太子爷呀!您放心吧!太子爷只不过是处理要事去了,明日一早就回来了,太子爷临走前特意吩咐婢子们一定要将太子妃照顾好,娘娘,外面冷,随玲珑进去吧!”玲珑拥着笙歌的身子,往东阁走去。
笙歌自始至终眼睛一直盯着姬以寒消失的浓浓的夜色,心中满是担忧,这样也好,以寒可以让方大人进行救治,不用在自己面前装的那么辛苦了。
南阳城外——
“有什么事你快点说,现在南阳城宫门都要落钥了,若是我现在还不回去,就回不去了!”邬初凝坐在马车上,青儿挑着帘子,透过浓重的夜色,邬初凝完全看不见马车下站着的那人究竟是什么表情。
“娘子,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只是……”
邬初凝机敏的看着巫医,坐直了身子,小声的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这件事情与我所料不差,那巫蛊果然不敢靠近夏笙歌的身子,夏笙歌身份高贵,血统正宗,恐怕想要用蛊毒对她动手,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废物